奕寒含笑看着他,问道:“你要如何证明?”承宴眼珠子一转,想出了一个刁钻的提议:“大将军背着朱雀将军走一圈,如何?”
奕寒笑了,这对他来说并非难事,别说背着云汐,便是背着个三百斤的大胖子,他也能轻松应对。
然而,承宴却突然喊道:“来人,上绳索!”云汐一愣,不解地问道:“上绳索?上什么绳索?”承宴解释道:“自然是捆绑手脚了!”云汐瞪大了眼睛,惊讶道:“捆绑手脚怎么走啊?”奕寒也皱起了眉头,这要求确实有些过分。他笑着摆手道:“换一个吧,这上房梁得施展轻功,双手双脚都被捆绑,如何能上得去?”
然而,承宴却坚决不同意换题目,说今日新娘新郎都得听从他们的安排。
二狗也凑上来,附和着承宴的话。
云汐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奕寒,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走到他的身后,轻松地跳了上去,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脚往他腰间一缠,稳稳地挂在了他的身上。
她轻声笑道:“我跳上来了!”奕寒微微下蹲,虽然绳索的束缚让他的动作有些笨拙,但他还是稳稳地托住了云汐。
众人见状纷纷鼓掌叫好,“好身手!”廖权贵大声称赞道。
李师师
在府邸的深邃中,今日的风云变幻尤为显著。
武安侯的夫人,平日里威仪四溢的她,今日却略显疲惫,头痛如绞。
她勉强支撑着接待了宾客,随后便匆匆回到了自己的闺房,赵松暖和秦若灵也随她一同返回,气氛显得有些沉重。
秦若灵,这位平日里心思细腻的女子,今日却显得心神不宁。
她刚刚喝下了一碗汤,便借口离开了,步履匆匆,似有什么心事在困扰着她。
李师师,那个在秦楼中绽放的女子,她知道自己的使命,也明白自己该如何行事。
然而,她的心中却也有着一丝难以名状的波动。
她虽然是为了帮助秦若灵日后争宠,无论是对付那骄傲的萧云汐,还是日后的赵松言夫人,她都将是关键的一环。
但每当想到自己要与李师师平起平坐,她的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毕竟,她只是一个出身秦楼的普通女子,这样的身份转变,对她来说既是机遇,也是挑战。
“母亲,若您不想出去应酬,便不去吧。”赵松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毕竟今日是慕奕寒的婚礼,又不是我们府中的大事。”
她试图为母亲解围,却也明白母亲的难处。
武安侯夫人听后,冷然一笑:“你以为我出去是为了慕奕寒?你父亲如何对我,你是看在眼里的。若我今日再不出去,外面的风言风语会如何传扬?”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