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太子府众人都看着,太子妃飞快的在前面走,而后面太子则像是闯了什么大祸一样,赶紧快步跟上。
“从前那位娘娘哪有过这样一般的待遇?”
“谁说不是呢?不过那位娘娘终归没有咱们现在的娘娘性格更好。”
“哎,这东西啊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不过下人们看着二人如此,还是十分羡慕。
凌枝察觉到他跟在身后,生怕这人是想追上来再来一次,今日二人已经纵欲过度,倘若再来,估计来的就不是这事儿,而是孩子了。
她花容失色,想要让人将裴寂关在外面,可是众人哪敢,一说到关门这件事便都跑了个无影无踪。
凌枝被气的咬牙切齿,却拿他们也没办法,只得让裴寂进了门。
“旁人与自己相公关系好,都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怎么到你这儿了偏偏不一样。”
他将人按在榻上。
凌枝感觉自己仿佛很久都没有回了心悦阁。
此处一直有人打扫干净的很,而且屋子里的地笼也早早就烧上了,进门之后穿着披风感觉有些冷。
她终究停止了挣扎,有些怀念的对裴寂道:“去年这个时候,咱们的孩儿还在腹中,我保胎呢。”
没想到如今已经这么大了。
裴寂让人都下去,二人帮着对方脱衣裳。
他挑起凌枝的下巴:“是啊,再过段时间你就过生辰了,今年想怎么过?还去那小院子里吗?”
实则裴寂不太想让她去那小院子中。
因按道理来说,太子妃的生辰,都应该是举办一场宴会。
凌枝嫁给他,将来自然也是要当皇后的,不认识认识那些贵女命妇怎么能行?
凌枝摇摇头:“今年咱们已经有孩子了,那小院子带着孩子去,只怕不方便,费时又费事的。”
“等到以后孩子再大一些,再带着他去那小院子。”
凌枝突然坐在了凳子上,轻轻叹了口气。
“愁什么?”
“不知道,心里闷闷的。”
实则凌枝心里在想,她应该如何让凌志垣快点下台,如此一来,等到裴迟的事情被处理了……
她想起来凌志垣给自己的那瓶假死药。
裴寂见她心情不好,便也没多说什么,只在她鼻尖上摸了摸,带着人坐在了小书房处,让凌枝给自己磨墨。
他还多拿了些颜料,看起来像是要画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