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三人只觉心酸,阻挡不了又不忍心看,三人干脆避开去找绳索,挖出种子六人组捆起来。不是心软,而是再淋下去人要断气就审不了了。六人浑身泥混水,冷得直哆嗦。两个小的更是小脸惨白,出气多进气少,刚才的豪言壮志,在现在看来就是天大的笑话。谢临没有任何同情,扔下人就带着兄弟去妇人说的地下药室去找人。推开老大老二用来挡入口的箱子,入眼的是五人齐齐躺在地上的光景,听着平稳的呼吸,心里五味杂陈。谢临还好,早有心理准备,陆帆和张东脸上都滑下了水珠,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人没事就好。很好!陆帆和张东都默认兄弟们身上盖的衣服是四个妇人盖的,心里多了分感激。地下潮湿,轮流把五人背到上面。屋里角落铺着厚厚的尘埃,已然堆成土垢,可见时日久远。待兄弟们都上去后,谢临将记载着药理的资料一把火烧了,瓶子里所有药物全数收进空间埋了。空间有净化功能。未知药物,留下只会成为祸害,他可不想自己的同胞成为他国壮大野心的养分。假装在地下室找到了斧子,其实是挖出大蛇埋的工具,把四个妇人的铁链砍断,让她们获得自由。王大虎五人被捂了迷药,一时间醒不过来,陆帆问妇人他们被掳的过程。过程真的很简单。小孩和老人组合,在无人的岛屿向路过的船只求救。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奇怪的是回回都能成功。海底白骨森森,有新有旧,都是给他们试药失败的下场。那天很多船,他们把目标落在最后的船只上。最后的船正好是王大虎五人。老人小孩身上都带着药,一上船就把人都迷晕了。然后就是谢临猜测的,把船驶离这个岛,制造船坏的假象。“对了,那对父子回来时同其他人讲过,本来有和五人同行的船只,看到他们就笑笑地加速了。”“因为离得远,我没有听全,但大概是这个意思。”“四个恶人时不时从外面带回药品,但出岛时间并不长。”说这番话的妇人正是小女孩的生母,她意有所指。以前她是宣传部门工作的,脑子灵活些,结合那些话,她想到了那个可能。谢临三人脸色黑沉,他们也想到了。渣滓在哪个阶层都有,经过部队里发生的事,他们已经不当职业代表人品了。国人坚强,英雄遍地,他们自豪。但蛀虫亦是与日俱增,就让人不解了。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偏要当畜牲?衣服干后,谢临抱着两个小的烤着火眯觉。陆帆和张东负责看守。四大两小已经掀不起风浪,为免他们冻死,给他们生了一堆火,仅此而已。隔天,全员病了,两个小的抵不住,咽了气,所有豪情壮志烟消云散。他们的生母甚至都不看一眼,直接埋在两蛇挖的坑里。四个男人其实不算老,也就50岁左右,只不过常年在海岛,看着像六七十的老头。他们喉咙冒烟,眼睛冒火,盯着谢临几人的眼神几乎要凝成实质。无关痛痒的眼刀,刀呗。爱刀刀久一点。王大虎五人醒了,发现火光又烫又刺眼,叹着气远离。看到兄弟的背影,他们没靠近,就两眼泪汪汪,说一句抹一把眼泪。“临哥啊,没想到死了还能见到你,你要跟嫂子白头到老啊。”“老陆啊,我再也不能给你洗臭袜子换烟了,呜呜。”“老张啊,你的婚礼我参加不了了,省点份子钱,你记得烧给我啊,我想在下面买肉吃。”“临哥,老陆,老张,呜呜……”被叫魂的三人:???这是吸了迷烟的后遗症?诗诗和丑丑吃着花生酥,不太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离火堆那么远。下雨好冷的,烤着多舒服啊。“你们怕火吗?”五人眼睛顿时瞪得老大,满脸惊喜。“嫂子,你看得见我们?”诗诗迷茫了,“看见啊,为什么看不见?”她拿手比了比两者间的距离,也就几步远。然后又表明他们之间并没有障碍物。“所以说,我眼睛好好的为什么看不见你们?”五人更高兴了,呲着大白牙喊了句嫂子好。赵胜搓着手嘿嘿两声。“嫂子,麻烦你跟临哥说一声,我们都走的很安详,没有痛苦,让他不要自责。”“就是有点饿,让他偷偷烧只鸡给咱哥五个。”“走?你们要走去哪?”诗诗脑门已经挂了好几圈黑线。雨还没停呢,臭蛋说风大雨大在船上不安全,怎么走?“去哪?咱们也不知道啊,就是该去哪就去哪啊。”“是啊嫂子,你记得跟临哥说一声,我们想吃肉……嗷呜,谁打我?”王大虎抱着脑袋质问。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老子打的。”谢临冷着脸站在五人身后,挨个敲栗子。“走得安详是吧?没有痛苦是吧?手底下的都是傻蛋死就死了我自责啥啊自责,大不了再组建一支队伍就是了。”说到最后牙关咬紧,每人的屁股都狠狠地赏了一脚。能耐了,醒来不是怀疑被救,而是当自己是鬼魂。脑子有坑啊这么能想。“老陆,老张,看吧,咱们冒着风雨来寻的都是傻子,回去就跟首长报告要换成员。”“行,我赞同。”“我也赞同。”陆帆和张东憋着笑附和。又挨拳头又遭脚踹,五人傻愣愣不太明白。人能打鬼?不对,鬼应该不怕疼,他们会疼。而且都能看见他们。所以他们没死。啊哈哈哈。“临哥,临哥……”五人直接淹没谢临,把人抱得死紧。陆帆和张东对视一眼,冲过去整个压到他们身上。“哎哎,我腿疼别压。”“啊,我的脸,脸着地了,找不到媳妇了。”“老陆啊,我手断了,不能洗袜子了,你送我一包烟啊。”“老张你丫的戳我鼻子,老子要吃现成的鸡爪。”“啊,你属狗的啊。”被埋在最底层的谢临:……诗诗走过去,蹲在大家长面前,拿手指抠了抠他的鼻子,又抠了抠他的嘴。“臭蛋,要救你吗?诗诗也想种地。”她说的是老大老二的种人游戏。知情者陆帆和张东迅速腾起来,离得远远的。他们没有欺负临哥。刚醒过来的五人不知道啊,还在问种什么地,说要帮着搜罗种子。外面下着雨,大家长念着兄弟一场,为他们身体着想,哼哧哼哧地在屋子里挖了个坑。五人被埋得只露出个脑袋时才知道,嫂子一如既往的超乎寻常。人家的种地,她的种地,不一样!报复,临哥绝对是报复。“嫂子,饶命啊。”丑丑挨个拍脑袋,保证他们绝对出土平安。:()七零:首长家小丧尸又去听八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