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东西越来越多,通过我的阴道,透过我的处女膜,从小屄里流出来,我全身发软的瘫在他的怀里,望着他脸上坏坏的笑,大脑一片空白的任由快感宣泄着。
刚才说到处女膜,看来我还是需要解释……。
我的大脑空荡荡的,完全没有任何思想,没有任何记忆,所以我也解释不了。
我扭动的身躯停了下来,无力的躺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快感的余韵,看着他一脸的坏笑,举在我面前的手指顶着白白的液体。
“宝贝,高潮了,舒服吗?”
“舒服。什么高潮啊?”我看着他手上的液体,“这是什么?”
“这是你的淫水,学名叫阴精。”他总是这样,告诉我通俗的名字和学名,而且总让我说通俗的名字。
比如阳具是大肉棒,性交是肏,下体是小屄,乳房是奶子,肛门是屁眼,还有很多我都忘了,不过我也很随便,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叫,偶尔也叫学名,他也不是很生气。
“哦,”我应着,完全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
他让我躺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拿着胰子,在我的乳房,腋窝里擦着,感觉痒痒的,我笑了出来。
“傻丫头,笑什么?”
“痒,你摸得我腋窝痒痒的。”
“哦,那你这痒不痒?”他抱着我的手摸着我的肋骨,我虽然很瘦但是肉很均匀,完全没有肋骨应有的感觉。
“嘻嘻……”我笑着,从他怀里爬起来,赤裸着跑出了几步,转过身来,对着他,眼睛俏皮的眨啊眨,小嘴也可爱的嘟着。
“芊,你真是迷死人啊。”他赞叹着,走到我跟前,在我身体上擦着胰子,摸过我身体的每寸肌肤,粉红的小屄,暗红的屁眼,平坦的小腹,光滑的后背,细细的手指,小巧可爱的脚趾。
我则老老实实的站着,任由他摸着。
我不是不想动,而是觉得这种气氛很温馨,自己不应该随便乱动破坏了它,我强忍着软在他怀里的欲望,看着他的手在我粉红的肌肤游走着。
终于擦完了,我再也忍不住,“嘤咛”一声倒在他的怀里,低声的喊着他的名字:“朴,朴我爱你。”滑腻的胰子沫隔断了我俩的肌肤,真讨厌。
他抱着我,把娇小的我扛在肩上,有点瘦削的肩膀顶着我的小腹,双手抱着我柔软腻滑的屁股;我的头垂在他的背后,头发倒垂着,弄得脸痒痒的,遮盖住绯红的脸颊。
我突然感觉到一种不可思议的晕眩,感觉到他有力的胳膊,坚实的后背,而自己的身体则柔软得像一片棉花,等待着猛烈与刚强来征服。
突然水喷在我翘起的屁股上,然后分流,从大腿和我的后背上滑下。
他的手也磨挲着,手指伸进我的肛门,是屁眼,伸进我的屁眼,借着从股沟来下的水,清洗着;然后是修长的大腿,他的手随着流水从屁股上滑下,毫无阻碍的顺着大腿滑到脚上,瘦瘦的脚踝,白净的小脚,小巧的脚趾,都一一被他温柔的手搓洗着。
伏在他背上的我脑袋完全被眩晕与这种猛烈和温柔和谐结合的感觉所击倒,无意识的任由背上滑下的流水痒痒的流过脖颈,流过尖俏的下巴,流到微张的小嘴;我的胳膊也自然的垂下,手指触着他倔强的膝盖。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倔强?无论之前之后,我俩所有一起度过的时间,他一点也没有倔强的表现。
可是,为什么当时我的指尖传来的感觉经大脑分析后会是倔强?!而且固执的一直到现在写文章的时候依然用着倔强。
或许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那时的少女敏感的心了吧。
他给我洗完了屁股和大腿,又把我放在喷头下,双手只是轻微的扶着我的身躯,任由我弯着白长的脖子,低垂着头,娇软的在落水中摇摆着。
稍热的水打在我倒垂的头发上,打在我低垂的头上,打在我细长的脖颈上,顺着我曲线玲珑的身躯滑着。
有的从纤细的手指滴下,其余的或流经凹下的腰际,沿着圆细的大腿,不打折扣一条直线的流到脚踝;或从平坦的小腹飞快的流过,在浅浅的粉红的肚脐眼里打个旋,便浇灌进小屄茂密的黑森林,轻缓的流过敏感的阴唇,往里渗着,然后流经股沟,与从背部飞泻下来,经过屁眼的水汇合,在大腿之间连续的滴着。
等冲洗得差不多了,他把我拉出来,抱在怀里,坐在旁边的木长椅上,歇着,抚摩着,说着让我脸红的情话。
等我休息的差不多了,恢复了力气,就从他怀里爬起,像刚才那样温柔的为他擦着胰子。
“肉棒那多擦点,洗干净些,不然等会恶心。”他提醒着我,不顾我的脸早已羞红。
“嗯。”我低声应着,在他的注视下,细心的把胰子抹在他早已硬起的肉棒上,皱皱的卵袋和茂密的黑森林上,最后还特意的剥开包皮,用手轻轻摩挲着红红的龟头,小心翼翼的把胰子擦在上面。
“给我搓搓背吧。”他转过身,坐在被水冲洗得干干净净的水泥地上,背朝着我。
我跪在他身后,小手用力的直接在他背上使劲的擦着,像一个小妻子服侍丈夫一样的温柔,小心。
他让我打开喷头,自己静静的坐在喷头下,像一个入定的和尚,一动不动,任由水象瀑布似的打在他身上。
看着水中的他,我少女的小心儿又不争气的“扑通扑通”乱跳着。
他在那坐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站起来,关掉喷头,拿起毛巾先给我擦干净,再擦了擦自己,低声对我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