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告捷,蜀汉和东吴的联军士气大振。然而,司马昭却并未因此慌乱。他召集谋士贾充等人商议对策:“蜀汉和东吴虽然暂时得手,但他们的联盟并非牢不可破。我们可以派人暗中离间,同时加强防线,等待时机反击。”贾充点头道:“主公高见。我可派人携带重金,去东吴散布谣言,说蜀汉想独吞战果,让东吴对蜀汉产生猜忌。”
很快,谣言就在东吴军中传开。孙休听到这些传言后,心中不免起疑。他找来陆抗商议:“近日军中传言,蜀汉有私心,这让我不得不防。若他们真的不顾联盟利益,我们该如何是好?”陆抗冷静地分析道:“主公,这很可能是曹魏的离间之计。如今大敌当前,我们若自相猜疑,正中司马昭下怀。我们应派人去蜀汉大营,与刘璿当面沟通,消除误会。”
孙休虽觉得陆抗说得有理,但心中仍有顾虑。他只派了一名使者前往蜀汉大营,态度也并不十分诚恳。刘璿热情地接待了东吴使者,并表示:“东吴与我蜀汉,唇亡齿寒。此次结盟,只为复兴汉室,绝无他意。还望贵主不要轻信谣言。”然而,使者回去后,孙休仍未完全打消疑虑,在后续的作战中,东吴军队的行动变得迟缓起来。
司马昭得知离间计初有成效,心中大喜。他决定抓住这个机会,对蜀汉军队动一次突袭。司马昭命钟会率领三万精兵,趁着夜色,偷偷绕到蜀汉军队的后方,准备袭击蜀汉的粮草大营。
此时,在蜀汉粮草大营,廖化正一丝不苟地巡视着。他虽年事已高,但警惕性丝毫不减。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马蹄声。廖化心中一惊,立刻命人加强戒备。不一会儿,钟会的部队就出现在了视野中。廖化大声喊道:“敌军来袭,将士们,给我守住大营!”
蜀汉守军与钟会的部队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廖化亲自上阵,与敌军拼杀。但钟会的部队人数众多,且来势汹汹,蜀汉守军渐渐有些抵挡不住。就在这危急时刻,魏昌率领一支骑兵及时赶到。原来,魏昌在巡逻时现了钟会部队的踪迹,便立刻赶来支援。
魏昌和廖化联手,与钟会展开了一场恶战。钟会见偷袭不成,反而陷入苦战,心中焦急。他知道不能久战,于是下令撤退。廖化和魏昌想要追击,但考虑到敌军可能有埋伏,便放弃了追击,转而加固粮草大营的防御。
这次偷袭虽然失败,但司马昭并没有放弃。他又想出了一个更为大胆的计划——利用水攻,摧毁蜀汉和东吴联军的防线。司马昭命人在淝水上游修筑水坝,蓄积大量河水。他打算在合适的时机,掘开水坝,让洪水冲向下游的联军营地。
与此同时,蜀汉和东吴的联军也在商议下一步的作战计划。刘璿和孙休在两军交界处会面,试图缓和彼此之间的关系。刘璿诚恳地说:“孙主公,曹魏势大,我们唯有齐心协力,才能战胜他们。那些谣言,皆是司马昭的诡计。”孙休犹豫了一下,说道:“刘殿下所言极是。但我们也需重新制定作战计划,确保双方配合更加紧密。”
就在他们商议之时,一名斥候匆匆赶来,向他们报告了曹魏在淝水上游修筑水坝的消息。刘璿和孙休脸色大变,他们深知,如果水坝被掘开,联军必将遭受灭顶之灾。两人立刻停止争论,共同商讨应对之策。
姜维分析道:“我们必须派人去破坏水坝,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司马昭必然会在水坝周围布置重兵防守,此去凶多吉少。”话音刚落,魏昌再次挺身而出:“末将愿领一队死士,前去破坏水坝!”陆抗也表示,东吴可以派一支军队在半路接应,牵制曹魏的援军。
魏昌挑选了五百名精锐死士,趁着夜色,悄悄向淝水上游的水坝进。他们一路上小心翼翼,避开了曹魏的巡逻部队。当接近水坝时,却现水坝周围果然戒备森严,有数千曹魏士兵驻守。魏昌观察了一下地形,决定兵分两路,一路由他带领,从正面吸引敌军注意力,另一路由一名偏将带领,从侧面潜入,寻找机会破坏水坝。
战斗打响后,魏昌率领的部队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敌军。曹魏守军没想到会在此时遭到袭击,顿时陷入混乱。但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组织起反击。魏昌和死士们奋勇拼杀,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
而从侧面潜入的偏将,带领着士兵们悄悄地摸到了水坝底部。他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工具,开始破坏水坝的结构。然而,他们的行动还是被曹魏的一名哨兵现了。哨兵立刻出警报,大批曹魏士兵朝着他们涌来。
偏将知道情况危急,大声喊道:“兄弟们,加快度!只要破坏了水坝,我们就完成任务了!”士兵们不顾敌军的攻击,拼命地挖掘、破坏。就在水坝即将被破坏之时,曹魏的援军赶到了。魏昌看到援军到来,心中一沉。他知道,如果不能拖住援军,偏将他们就无法完成任务。于是,他带领着剩下的死士,义无反顾地冲向了援军。
魏昌挥舞着长枪,左冲右突,在敌军中杀得七进七出。他的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战袍,但他依然没有退缩。在他的顽强抵抗下,援军的前进度被大大延缓。终于,偏将传来消息,水坝已被破坏。魏昌这才松了一口气,下令撤退。
然而,在撤退的过程中,魏昌遭到了曹魏大将张虎的拦截。张虎武艺高强,魏昌与之大战数十回合后,渐渐体力不支。就在张虎的长枪即将刺中魏昌时,陆抗率领的东吴援军及时赶到。陆抗一箭射向张虎,张虎不得不闪身躲避,魏昌趁机逃脱。
水坝被破坏后,原本蓄积的河水朝着下游流去,但由于破坏及时,并没有对蜀汉和东吴联军造成太大的损失。相反,河水淹没了部分曹魏的营地,打乱了他们的部署。刘璿和孙休抓住这个机会,下令联军起全面进攻。
在战场上,蜀汉和东吴的联军士气高昂,而曹魏军队则因为水坝被破坏而人心惶惶。刘璿亲自率军冲锋,姜维、魏昌等将领紧随其后;孙休和陆抗也率领东吴军队,从另一侧起攻击。司马昭虽然极力组织抵抗,但在联军的猛烈攻击下,曹魏军队渐渐抵挡不住,开始溃败。
经过数日的激战,曹魏军队损失惨重,司马昭不得不下令撤军。蜀汉和东吴的联军取得了一场重大胜利。战后,刘璿和孙休在战场上会面,两人相视一笑,之前的猜忌和隔阂一扫而空。刘璿说:“此次胜利,全赖东吴鼎力相助。待复兴汉室之后,定当与东吴共享天下。”孙休也说:“刘殿下客气了。我们结盟,本就是为了共同对抗曹魏。希望我们能继续携手,完成大业。”
然而,这场胜利并没有让他们放松警惕。司马昭虽然战败,但曹魏根基深厚,很快就会卷土重来。刘璿、孙休等人知道,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他们开始重新整顿军队,补充粮草,同时也加强了情报收集工作,密切关注着曹魏的动向。
在许昌城中,司马昭看着战败的战报,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刘璿、孙休,这一战我输了,但我不会就此罢休。下次,我定要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他召集谋士和将领,总结此次战败的教训,同时制定新的战略计划。司马昭深知,要想打败蜀汉和东吴的联军,不能再一味地强攻,必须另寻他法。
而在蜀汉和东吴的营地,联军的将领们也在讨论着下一步的行动。姜维提出:“我们可以趁曹魏元气大伤之际,主动出击,攻打许昌,一举消灭曹魏。”但陆抗却认为:“曹魏虽败,但防守依然严密。我们若贸然进攻许昌,恐怕会陷入持久战。不如先巩固战果,扩大地盘,增强实力后再做打算。”
刘璿和孙休认真听取了两人的意见,经过一番商议,他们决定采取折中的办法。一方面,派小股部队对曹魏的边境进行骚扰,打乱他们的恢复节奏;另一方面,集中精力展经济,训练军队,为下一次大战做好充分准备。
营帐内的烛火在夜风里摇曳不定,将姜维和陆抗对峙的身影投在牛皮帐幕上,宛如两头蓄势待的猛兽。刘璿摩挲着腰间的玉珏,这是先父刘备临终前赐下的遗物,冰凉的触感却无法缓解掌心的汗意。孙休捏着青铜酒爵的手指节白,酒水在杯中晃出细碎的涟漪,倒映着帐顶晃动的阴影。
“诸位将军所言皆有道理。”刘璿打破沉默,年轻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威严,“曹魏虽在祁山之役折损十万精锐,但许昌城高池深,且司马昭治军严谨,仓促用兵恐重蹈夷陵覆辙。”他余光瞥见姜维微微攥紧的拳头,那是父亲生前最器重的将领,此刻正像头被束缚的猎豹般压抑着战意。
孙休适时举起酒爵:“陛下所言极是。臣以为可效仿勾践卧薪尝胆,待来年麦熟,粮草充盈,再作计较。”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江东士族的银线绣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只是这期间,也不能让魏军安睡。”
最终的决策在更鼓声中敲定。次日清晨,三队轻骑从联军营地鱼贯而出,马蹄裹着棉絮,刀刃涂着黑油。蜀汉牙将傅佥带领的千人小队沿着子午谷潜行,剑锋划破晨雾时,他忽然想起昨夜姜维的叮嘱:“此番骚扰,不求破城,但求乱其心志。”
与此同时,建业城的码头千帆竞。孙休站在朱雀舰的甲板上,望着满载粮草的商船逆流而上,身后传来谋士张悌的低语:“主公,荆州世家已暗中囤积私兵,恐生变故。”海风掀起他玄色锦袍的下摆,露出腰间崭新的虎符——那是昨夜刚从陆逊后人手中收回的兵权象征。
许昌皇宫内,司马昭将密报摔在案上,羊皮卷上的字迹被茶水晕染得模糊:“蜀汉骑兵夜袭陈仓,焚毁三座粮仓;东吴水师劫掠寿春商队,掳走千余百姓。”他按在剑柄上的手青筋暴起,窗外的残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笼罩住墙上的九州舆图。“传令下去,让邓艾在陇西布下口袋阵,王濬的水师即刻南下。”他突然转头,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噤声的群臣,“另外,派人去南中,告诉孟获,蜀汉的粮草辎重又要途经牂牁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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