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顾承砚答应得很快,就在耿诺以为终于能松口气的时候,顾承砚把他往上托了下,让他两脚踩在自己脚背上。
就算顾承砚的脚再?比耿诺大?,站上去也站不稳啊,耿诺顿时紧张起来,他往后想?靠在顾承砚身上。
顾承砚这会儿却不让他靠了。
只虚虚抓着他的胳膊,还偏偏不让他踩到地上。
顾承砚就以这个极其折磨人的姿势带着耿诺一步一步走向?床上。
每走一步,都引起耿诺一声尖叫,等?耿诺终于扑到床上时,额前碎发已经被?汗浸湿了。
耿诺趴在床上哆哆嗦嗦,回头看了顾承砚一眼,带着怒意和?怨怼,却在颤抖中被?微红的眼眶化?解为不痛不痒的埋怨,像是在害羞。
顾承砚脑子嗡一声,彻底失去理智了。
“诺诺。”他缓缓靠近耿诺,直到两人再?次亲密无间,顾承砚发出一声喟叹,“诺诺……”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在耿诺耳边轻声呢喃,“我有?你,还好有?你……”
信息素的浓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满屋子都充盈着顾承砚的渴求,耿诺没有?信息素,没法帮他缓解,顾承砚只能生硬地将一切倾注在耿诺身上。
生理上的疏解微乎其微,实际上,顾承砚现在依然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但是因为这个人是耿诺,他主动留下来,不顾Alpha发。情期的危险和?可怖,毅然决然地选择留在他身边……他也许根本就意识不到这意味着什么,但是他就是留下来了。
顾承砚总以为自己的心不会因为这种俗事有?所触动,可下令把耿诺送走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多么渴望在这种时候耿诺可以陪在他身边。
以至于看到了好几次幻象。
等?他看到耿诺真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想?,今天?就算是死在这里也值了。
顾承砚还能分出一丝心神,乐观地想?:还好他意志力足够坚定?,不会真的冲昏了头,可以依靠耿诺一点点消磨掉欲望。要是真被?什么Omega勾了去,耿诺还不得跟他闹。
然而现实是,他没死,耿诺快死了。
“我告诉你顾承砚,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我不会再?……”
顾承砚听得模糊,不知道?耿诺在说什么,把他翻过身抱起来,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
耿诺哭声微微变了个调,继续嘟囔:“这是最后一次……”
顾承砚这次听清了,可耿诺太紧张,身体太……紧绷了。顾承砚轻轻抽了一口气,缓慢拍着耿诺的背,安抚道?:“放松点,放松。”
什么最后一次?这话平时不都是由他来说的吗?
每次在耿诺哭得不行的时候,他象征性地哄几句“好了这就是最后一次”,然后依旧我行我素再?来个三五次,一次一小时的那?种,耿诺哭着哭着就只剩哼哼唧唧了,一夜也就过去了。
是不是最后一次,哪里是耿诺说了算的。
“我要辞职,辞职!”耿诺呜呜咽咽地说。
顾承砚舔去他的眼泪,嗯嗯附和?,“好,好,不做私人助理了,反正你也没干过什么助理该干的活。”
你只被?我干了,应该给我当老婆。
耿诺心说他都要□□死了,还没干过什么助理该干的活?这人怎么这么无耻?!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眼泪,要继续掰扯,顾承砚却觉得他话说得太多会分神,握着他的腰,狠狠抑制住他说话的念头。
果不其然,耿诺说到一半的声音瞬间劈叉,化?作一声发不出的尖叫,头猛地后仰,脖颈绷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胸膛挺起,几乎挨到顾承砚唇边。
盛情难却,顾承砚笑纳了。
上下双重刺激,耿诺发出难耐的哀叫,动弹不得,只能任人采撷。
床上很快就一塌糊涂了,完全没法待人,顾承砚抱着耿诺下床,嘴对嘴给耿诺喂了半瓶水,然后自己一口气把剩下半瓶喝光了。
他把耿诺抱到浴室,放上水,自己去把床单换了,然后挤到浴缸里和?耿诺简单洗了个澡。
现在耿诺身上只有?他的气味了,就算洗澡也洗不掉。
抱着他出来的时候,耿诺胸前的项链挤在他们?中间,有?点硌。
顾承砚伸手?拿着那?玻璃瓶项链颠了颠,“我早就想?问,你这什么破项链,天?天?带着,我给你的串也不戴,拍卖回来的晶石项链也不戴,就戴着这硌人的玻璃瓶,也不怕哪天?我给你压碎了。”
“嗯?细皮嫩肉的,玻璃扎到你怎么办?”顾承砚亲了亲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