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样来读牌,可知南彦的手里大概率是有五筒的。
但应该不太可能是听五筒的筋,而是一四七筒或者三六九筒这两条筋。
三六九筒的概率要低一些。
黑泽义明切了两枚八筒,椋千昭手里大概率也有八筒,判断的理由是早巡的那张四筒,这应该是利用不上的浮牌才会打出。
但椋千昭出牌万子和索子也有,且牌都是低数位的牌,应该一开始是走高数位的三色。
基于这个判断,他手里有八筒也不足为奇。
八筒成了oc,由此推断傀听一四七筒的可能性,要远大于三六九筒。
而紧接着南彦立直后摸切了一张六筒,也印证了安野满的判断。
一四七筒的概率,更大了。
“吃。”
就在这时候,椋千昭吃掉了南彦的六筒。
随后一张关键三筒,落到了安野满的手里。
来了。
安野满此刻,红中宝牌五枚的跳满三面听,下一张牌大概率也是自摸的牌。
哪怕同样是三面听,他也是优势。
旋即打出了手上的宝牌一索。
“吃。”
可他的一索一出手,黑泽义明同步进行了鸣牌。
把宝牌一索吃掉。
而接下来安野满要摸的牌,便落到了他的手里,作为对家的椋千昭想要让安野满自摸的话,那就需要碰到安野满下一巡出的牌,又或者吃南彦的牌把铳牌塞给他。
但是吃南彦的牌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依旧有出手的机会,所以接下来就看椋千昭如何行动。
“看来,我的对手不是傀,而是你。”
椋千昭目光盯着黑泽义明,对面这家伙,可是死死的盯着他,让他没有办法改变牌山的顺序。
但他不动手的话,那就变成了安野满和傀比拼运势。
这不啻于是让安野满用小皮筋去跟拿加特林的傀对射,以安野满的运势,是绝无可能战胜傀的。
随后椋千昭也是鸣掉了南彦的牌,这样接下来南彦就会摸到安野满的铳牌完成放铳。
但他不认为黑泽没有动作。
而且椋千昭挑了一张不可能会被黑泽鸣掉的红中打出,这样黑泽如果没有行动的话,傀就要摸到铳牌给安野满放铳了。
安野满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只要接下来没有摸到会被黑泽鸣牌的牌,那么这一巡傀就给给他放铳了。
这场牌局,也就宣告着结束!
然而下一巡。
安野满就摸上了一张七筒。
他的表情顿时一怔。
按照他刚刚的推测,七筒是极危险的牌。
别的牌或许能打出去,但唯独这张七筒不行!
摸到这张七筒的那一刻,安野满只得悻悻地拆掉一索。
而接着黑泽没有任何动作,放任一索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