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轻松地挺动着下身,一手抚着金玲的大腿,快乐地对面向着他而闭目享受妻子服务的陈燕道:“阿燕,舒服吗?”
“嗯……感觉……感觉好奇怪……哦……哦……”陈燕娇呼着喃呢道。
两女一男人性戏在十分钟后又被敲门声打断,陈燕下床去开门。
周松淫笑道:“那些民工来操你了,高兴吧?我要抽出来了!”
金玲此时也觉得和丈夫的性交根本不像和其他男人那么刺激,虽然触感也很强烈,但是少了自虐的快感和羞辱感……
她微笑着点点头道:“嗯……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喜欢我这样?”
“当然,你越淫荡越下贱,我会越爱你!”周松快乐地点点头道。
“那……我听你的……”金玲羞涩地娇声道,她想低头,却躺在床上,怎么也绕不过周松的面前,于是她别过脸去又道,“只要你高兴……你……你……让我和谁上床都……都可以……”
周松狠顶了一下鸡巴弄笑道:“你自己喜欢的吧,呵呵,没关系,做都做了害羞什么嘛!反正我也喜欢你这样子!”
“你……取笑人家……”金玲一使劲,周松感觉到金玲正在用阴道猛烈地吸吮他的阳具,使他的压迫感渐强起来。
“不是吗,你再说一遍,我好喜欢听哦!”周松抽出阳具道。
“我……只要你高兴……你让我……和谁上床都……都行,被多少……男人操……都行……”金玲娇羞地说了起来。
“呵!真淫荡啊,这种话也说!好刺激啊”
金玲抬眼看了看说话的人,是阿牛。
她忽然间坦然了——在这里她只是一个妓女,谁也不知道跟前这个赤裸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没有必要扮得清纯的样子,而且这样做也危险。
于是她冲着阿牛道:“不行啊?不行的话,你别操了!”
“哎呀,行行行!我的姑奶奶,我可整天想着你呢!你想不想我啊?”阿牛的话和人一样粗俗,毫无新意。
“想啊,你没看到我都流水了吗?”金玲指了指自己湿得不成样子的阴户,像在展示产品似的挺动着下身道,同时不忘瞄了一眼周松——周松硬得吓人,崩紧的满是精液和淫水的阳具油光发亮,一抖一抖地示威着。
“那是你的骚水吗?我看是老黄的精液吧!呵呵呵……”老牛一边脱衣服一边端详着金玲的阴户。
这时,男人们一个个进来了,他们一身的汗水和泥巴显然是从工地上直接过来的。本来挺大的房间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后来的四个男人见老牛已在脱衣,便也纷纷脱起了衣服,未待他们脱光衣服,女性闺房的芳香便被汗臭所笼罩,陈燕直皱眉道:“你们两个两个进来吧,来时也不洗一下,臭死了,阿玲你自己决定哪一下他们的顺序。”
“我?那让他们比一比谁的鸡巴大,谁就先来。”金玲乐得很,她可是渴望阿牛或者是健伍的吊哈很久了。
“不公平,阿牛肯定最大了,被他插过了我们操起来就没意思了!空空的”
一个民工叫道。
“那……”金玲有些失望,但那种渴望更加强烈了,“你们自己安排吧!我不管!”
于是五个男人在那里嘟嘟嚷嚷的排着序,最终决定大刘第一,小刘第二,虎仔第三,老陈第四,阿牛最后。
于是大小刘留在卧室,其他三人被赶了出去,留在厅里看电视。
金玲娇声道:“快点,人家等不及了!”
说罢,便张开腿,伸手去扯着大刘的鸡鸡要往自己的洞里插,大刘被她这么一扯哀叫起来:“停,停停!你快把我扯掉了,痛啊……”
金玲急忙放手,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太急了一点……我……我帮你含一含……好吗?”
那大刘一听说口交,马上乐了起来道:“小弟,下边先让你了。嘿嘿嘿”
说着便爬上床,把鸡巴摆在金玲头侧。
金玲顿觉得粗旷男性的气味扑鼻而来,这种气味不同于周松,那是一种夹着汗酸、尿臭和难以说明是什么气体的气味,金玲一阵晕眩——在老公面前为这么脏的男人口交,太刺激了——她张口就欲含住大刘的鸡巴……
忽然小刘不知何时已爬上床,跪在金玲身侧,挺枪便插——金玲发出一声满足而又深长的呻吟——好充实……好舒服……哦……
陈燕看了看金玲,又看了看周松——周松的阳具始终崩得紧紧的,硬挺着一抖一抖的,她爱死了那玩艺儿——妓女总希望有点寄托,也许周松就是她的寄托,这就像人在一个职位上干久了,总想换换工作一样,妓女做久了,就想有个依靠;而金玲则是反过来,住家少妇做久了,就想当当妓女。
陈燕走到周松身边蹲了下来,张嘴就含住周松硬挺的阳具,舔弄起来,她舔得很仔细,马眼、阴禳、屁股沟都舔了个遍。
周松眼睛则盯着妻子被两个民工一前一后地夹攻,时而含糊地娇声呻吟,时而大声地浪叫——金玲就这么一手支着上身,嘴里含着前后地套弄着大刘的阳具,下身侧开着,被小刘猛烈地抽送着,她体内所剩无几的老黄的精液被这激烈的抽送磨成了淡黄色的泡沫状,附着在两人的性器外部,看起来一塌糊涂的脏。
陈燕舔罢,便掀起裙子,双手支在卧室的茶几上摇摆着屁股浪声道:“插进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