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李怀德是怎么说服他老丈人一家,最后安然度过,没有闹到离婚的地步。当然,放过李怀德不代表放过刘岚,两天后一纸文件下到轧钢厂,她被开除了,也被拉入黑名单,所有工厂不得录用。段秀把这个消息告诉徐江,徐江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笑。没想到当初设置的黑名单到现在还沿用。这个黑名单的出现由来,当初是用来对付阎家,让他一家没法参加正式工作。现在刘岚榜上有名,看来李怀德他老丈人在那次席上发现端倪。这样一来,等于李怀德没了隐患,没有把柄可以拿捏。徐江淡淡一笑,真是老谋深算的人精,解决了刘岚等于解决一切棘手的麻烦。“哥,你突然笑什么?”段秀问。徐江答非所问:“你的职务安排下来没?”段秀:“还没。不过,这两天李怀德对我很客气。”徐江摸摸段秀的头发:“他老丈人应该跟他说了一些事。这样也好,今后对你下手段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又对段秀叮嘱道:“你的底子薄,学习方面还要多学多看,将来去大学考试,考出来文凭是有效的,谁骂你是文盲,你将证甩他脸上,大大方方告诉他,这证是真实有效考出来的。”提到文凭这事,段秀愁着脸道:“哥,现在学校停课,没地方考文凭。”徐江:“迟早要恢复高考和大学考试。你先积蓄知识,做到厚积薄发一鸣惊人。届时,你有底气大声说自己文凭是考出来的。”在段秀这边吃过晚饭,拿了她一家四口的全家福,徐江开车回四合院。这天休息日别人都休息,徐江被顾春雷拉去一个国营饭店赴宴。顾春雷推门进去饭店,十分豪气道:“这个饭店,我以行动组的名义包下,今天不醉不归。”走进饭店,一眼扫过去,在座都是曾经一起扛过枪的老成员。他们没有行礼,而是起身鼓掌欢迎,眼神中透着久别重逢的喜悦。顾春雷拍着徐江肩膀:“认识吗?”徐江哈哈一笑:“一起扛过枪的兄弟,能忘吗?”立马有人起哄:“你忘了,还忘的很彻底。回到四九城请轧钢厂的客,也不请我们这些老兄弟,老组长自罚三杯。”“自罚三杯”有人起头,立马众人附和,纷纷要徐江自罚三杯。徐江豪气道:“三杯算什么,我平时拿酒当水喝。”“切,你就吹吧,我们又不是没去过。那地方鸟不拉屎,乌龟不上岸,能吃个新鲜就不错,哪来酒喝。”“就是,我清楚记得,那年那月,我们吃着咸菜配窝窝头,顶着严寒酷暑挖沙子扛大包铺铁轨,打小就没过这样的苦日子。”一时间大家七嘴八舌,他们嘴上说着苦日子,但脸上会全是回忆。徐江被气氛带入到回忆里,那个时候的他是行动组新成员。一晃七年过去,曾经一起执行任务的兄弟只剩下眼前这些人。角落里有一个很特别的人,他面白无须捯饬很干净,但脸上有疲惫,有颓废,整个人丧失斗志,没有精气神,与活跃的气氛格格不入。这人正是受打击之后的郝山河,至今没从那场任务中缓过来,困在自己的精神世界出不来,认为是他的无能害死那么多并肩作战的兄弟。他独自坐在角落,听着大家的回忆,脸上仿佛有虫在爬一点点变得痛苦不堪忍受。大家聊到在猴子境内,利用雷暴雨天气立奇功大家的回忆像尖锐的针,一针一针扎在他的胸口,刺进他的心脏。对已死的兄弟更加的内疚,更显得自己无能是个废物。郝山河绷不住了,嚎啕大哭不适时宜响起,打碎大家的回忆。闻声望去,郝山河像是受到刺激疯了,沙包大的拳头狠狠捶自己的脑袋,脸上有无尽的悲伤和痛苦。顾春雷一步跨到郝山河跟前,阻止他这种自虐行为:“山河,你镇静点。”郝山河泪流满面:“是我的无能害死兄弟们。”“顾组长,徐组长,你们在那样的绝境下立下那样的奇功;而我带领的行动组,在绝对优势下,害死那么多兄弟”徐江轻拍郝山河安慰道:“你已经做的很好,是北边的克格勃太奸诈。”“不,这一切是我的无能造成,我不能原谅我自己,我不敢忘记他们家人看我的眼神,我对不起他们,也对不起他们的家人。”“我相信,如果换成是顾组长或者是你,一定能将他们完好的带回来,就像那个绝境的雷暴雨夜。”郝山河哭了很久,同一件事同样的话翻来覆去的说,不论大家怎么劝,始终将自己困在自责内疚中。等郝山河情绪稳定后,顾春雷让饭店上菜。徐江坐中间,两边是顾春雷,郝山河。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酣耳热之际,顾春雷拉着徐江的手:“你回来有些时间,行动组的状况你看到了吧?除了在座是老成员,其余都是从各地方征调过来的新成员。”徐江看向郝山河,发现他似乎又受到刺激,脸上出现痛苦之色,“行动组”三个字是他迈不过去的坎。徐江:“老组长”顾春雷抬手:“我身上的压力也很大,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徐江无语,内心有点埋怨,老组长这是不顾郝山河的死活,人都成这样,还刺激他呢?顾春雷从郝山河颓废开始讲起,一直讲到自己分身乏术两边跑,结果是两边乱成一团乱麻。最后,讲到行动组至今没有形成有效的战斗力,主要原因是他这个组长没有做好。徐江看向牛春生:“春生是副组长,老组长可以给他加加担子。”顾春雷苦笑一声:“春生他啊”“哎,你自己跟小江交代吧。”顾春雷无奈又无力叹息,看向牛春生的目光很复杂。牛春生歉意道:“顾组长,我有我自己的难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徐江皱眉,听这语气,牛春生不是不想干事,而是不能干事。:()四合院:众禽越作死,嘎的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