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搭在前排的椅背上的双手,重重拍了拍,细聊到当初,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坐牢还带有个盼头,但打了靶子,那就一切真得重新开始了。
“谁不怕似的,一群穿黑衣服的中山装,把院子里的人都盘问了个遍,凶神恶煞的,听说儿媳妇打了靶子,她那婆婆贾张氏在牢房里吓死了~!”
“她后面的那个丈夫呢?”
许大茂比较好奇崔大可,听说还是个机修厂的干部,撇了自己,就是因为要跟辣个男人结婚。
“崔大可,他俩倒是没离婚,秦淮茹背着他勾搭了个小白脸,小白脸正好是特务,不就牵扯上了呗,姓崔的也不老实,以往犯下的错误,又重新被揪出来,那些年,你也知道,谁能保得住他~!”
往事如同一展画卷,徐徐展开,过去的景象,如同泛黄的老照片一般,从眼前掠过。
两个人聊着许大茂中间不在的十几年,发生的事情,倒是电视机里的影片,都没怎么仔细看。
就连前排坐的一个卷毛,都没有发现,依旧聊着火热。
卷头发的那位青年,不时微微回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两人,手指死死的攥紧了膝盖间的裤子。
“你当初是怎么跟秦淮茹勾搭上的,把傻柱给截了胡,我太好奇了我~!”
阎解成把许大茂哄的很是开心,一脸坏笑的用胳膊肘杵了杵,一聊到这个话题,代表着男人之间的默契,可以开车了。
“嗨呦,看你说的,傻柱怎么跟我比,他拿什么跟我比,他当年条件条件不如我,长相长相不如我,秦淮茹要是跟了傻柱,少说还得生俩,五个孩子能养的起么他。”
“跟我就不用考虑生的事儿,秦淮茹别的不说,她对几个孩子没话说,眼里就她那孩子~!”
前排的卷毛,听到后面许大茂说出口的话,整个人都开始微微颤抖了,捏住裤子的十指,松开后,掐入了手心。
“傻柱以为凭几盒剩饭剩菜,就能把人诓回去,有贾张氏在,那是不可能的,我不一样,我不能生,她这个婆婆就不会担心,再加上~!”
“再加上秦淮茹的裤腰带,我跟你说实话吧,阎解成,是真的挺松的,贾东旭死了没多久,秦淮茹就对我有那个意思了,你知道吧,没过多久,她就背着她婆婆,晚上进了我屋里,那就像干柴。。。。。。!!
许大茂带着半分炫耀,半分吹牛的口吻,对着解成说着这番话,但前排的卷毛,就有些听不下去了
“哐当~!”
身子重重往后一靠,把许大茂没来得及说完的话,给直接打断了。
“你小子消停点,别拿椅子不当你家的~!”
看了看前面青年的侧脸,许大茂没认出来,前面坐着的,算是他半个干儿子的棒梗。
但棒梗可是早就认出来了,如果不是为了踩点,刚才听到许大茂侮辱他母亲,他都想动手打人了。
“许老板啊,不知道您这边晚上有没有空,有些事情想在饭桌上请教请教,便宜坊的烤鸭,您看赏不赏脸?”
阎解成已经够恶心的了,一直听着许大茂那炫耀,跟他解成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得捧着,把许大茂哄开心,早就不想听下去了。
小卷毛听到身后的对话声,头顶的卷毛微微一颤。
“什么事儿,解成,你现在,跟我还见外了,虽然我现在是发达了一点,但也不是不认人了,你还请客吃饭的,生分了啊~!”
许大茂貌似豪迈的一笑,拍了拍阎解成的后背,看起来有点了土豪衣锦还乡的意思,面对当初的同学,能把架子给硬撑出来。
“别介,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于这块,想开个饭店,我也拿不定主意,您许老板现在是成功人士,万元户,我肯定得跟您请教不是。”
“你们早该干个体户了,我老早就跟你爸说过,开个饭店也比上班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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