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温泉那次,在花丛和室外榻上有过,其余时候在床以外的地方花念都不同意。
不过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花大人开口了,他肯定不会错过。
压着人在床上乱七八糟亲了一通。
他问:“想在哪儿放火?”
荇州城今夜睡得很香,期待明日的大年三十,而荇州下的松安县便没有那么如意。
魏王才来敲打没几日,今日居然带人又来。
特意挑了夜里,一把火烧了他们暗桩。
魏秀站在一户农家,眼里的光随着火焰愈演愈烈。
他垂眸。
他要的不多,只是当今圣上没能给他。
冯贺站在后面,无视脖子上的刀。
“还有一个办法,花念死了,魏宿定会疯的,一头发疯的狼,稍加引导便会燃了整个冯家。”
魏秀瞧着远处的天色。
“他不能死。”
冯贺仿佛听见了笑话:“你当初设计他时可不是这样想的,表哥。”
这声表哥喊得格外重。
把他的事透给冯固让他发疯时也不是这样想的,敢把当年事告诉他就要做好牺牲一切的准备。
既然什么都不在乎,那便更不在乎一些吧。
他把自己都赌上了。
可不是为了让那些人在皇城养老。
都设计一次了,还怕第二次吗。
上次徐家那件事花念没死,这次不就正好可以拿来献祭。
魏秀没说话。
他在等,等一个人。
冯贺嗤笑。
“表哥,你不会在等什么吧。”
魏秀依旧沉默。
冯贺眼里闪了又闪,他能从皇城跑出来可是费了不少力,他的人全都暴露给了魏宿,一个都没活下来。
能让他跑掉还是因为做了局给魏宿投诚。
疯子就是疯子,不管谁做的局,只要对花念有碍杀起人来毫不手软。
这样的疯子为什么不生在冯家。
或者花念为什么不生在冯家。
冯贺有些惋惜,无视脖子上的剑,转身离开。
魏秀的人急忙收手,冯贺脖子上还是挂了血珠。
冯贺伸手抹了一把脖子,看着指尖的血珠。
表哥,我帮你一把吧。
远在柳城的柳翊收到一个消息。
一个老者撞上了他,塞给了他一张纸条。
花念要设计杀魏秀。
柳翊捏着纸条立刻去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