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带人探过了湖底。
几人上船,魏宿将花霁洲和花晏清放在船上。
迎生和逢春一人抱一个。
常玉在旁边看着防止落水。
魏宿随手摘了一朵荷花放在花念怀里。
花念摸着荷花花瓣。
之前在皇城冯家的赏花宴上,魏宿也是扔了一朵牡丹在他怀里。
莫名其妙。
花念看着荷花问:“你当时在想什么?”
魏宿慢慢躺下去,恰好躺在花念的腿上,当时?他想了想立刻想起是什么时候,他给花念送花的时候屈指可数。
那会儿只是觉得那朵牡丹开得太艳,就像花念这个人一样。
花念平日出门一身琳琅,香囊玉佩一样都不少,那会儿就是觉得那朵牡丹很配花念。
华贵又漂亮。
魏宿反省了自己,为什么之前没给花念送过花,文人墨客都爱簪花,虽然他没见花念簪过。
瞧着这朵荷花,太大了。
花念就适合海棠那样的颜色。
或者是牡丹。
他笑起来:“当时就是觉得那朵花很适合你。”
花念靠着船轻骂。
“病得不轻啊魏王殿下。”
适合他还一副嫌弃的神情将花扔给他。
魏宿爽快承认:“本王就是有病,眼瞎心盲。”
当时对人家就是有不一样的情愫,偏上自己看不出。
想方设法将人抓到身边,又惹人生气,不是有病是什么。
花念伸手去摸魏宿的脸。
魏宿得意问:“厚吗?”
花念被这句话逗笑,这人对自己脸皮认知很到位啊。
花霁洲凑过来:“咿呀爹爹?”
花念抬起花霁洲的手放在魏宿脸上。
“你爹爹的脸好摸吗?”
花霁洲的手嫩,衬得魏宿的脸糙了不少。
她抬头笑着看花念:“爹爹,脸,不好摸。”
花晏清本来在够荷花,闻言回头也爬过来伸手去摸魏宿的脸。
花晏清坐在魏宿的胸膛上,两只手捏着魏宿的脸。
魏宿问:“怎么了?”
花晏清收回手,不好摸。
爹的脸滑滑的,爹爹的脸摸着手疼。
魏宿将人举起来:“嫌弃我?”
花晏清立刻咯咯笑出声,挣扎着爬到逢春身边,接着去摘莲蓬。
魏宿不爽,嫌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