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继续这样骚扰我,那只能绝交了。”
谢舒毓说:“既然你掌握不了分寸,那就干脆不要掌握。”
温晚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谢舒毓嘴里能说出来的话。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那你是怎么对我的?”谢舒毓反问。
温晚哑口无言。
“说啊!”谢舒毓吼了她一声。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温晚气愤挂断。
之后开始哭,眼泪无穷无尽,直到精疲力尽,睡着。
第二天中午,在公司楼下的西餐厅吃东西,温晚又好了,继续给谢舒毓发消息,配上图片。
[烤羊排,嘻嘻,真好吃。]
没事人一样。
谢舒毓把乌玫夹到她碗里的鸡小腿夹回去,“我不喜欢。”
放下筷子,她回复温晚消息:[多吃点。]
像弹簧,温晚给她什么,她就回馈什么。
乌玫被拒,样子有点难过,“为什么啊。”
“我不喜欢给人给我夹菜。”谢舒毓补充。
“我的筷子没有吃过。”乌玫小声解释。
谢舒毓摇头,“不是因为这个。”
只有温晚知道是因为什么,所以大多时候直接喂到她嘴里。
[对不起,昨天不应该那么晚还打扰你。]
[我以后会尽量管好自己。]
[做一个好女人。]
谢舒毓看到最后一句,实在没忍住笑。
睡眠有神奇的修复能力,也可能那通电话让她结结实实出了口恶气。
骂完扔了手机,很快就睡着。
乌玫坐在对面瞄了眼谢舒毓手机屏,“上次,我看学姐冒雨回来,在门前呕吐,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件事,想跟学姐说。”
谢舒毓给温晚回了个“加油”表情,鼓励她朝向好女人方向继续前进,手机熄屏揣兜,“嗯”一声,抬头,示意乌玫继续。
“就是,我有个大学室友,也是跟学姐差不多的症状……”
松开吃饭的小勺,乌玫紧张捏了一下拳,“就是,学姐你要不要看下心理医生啊。”
“哦,这个啊。”
谢舒毓先是感谢了她的好意,然后表示自己没关系的。
首先看心理医生需要花费很多的钱,她现在有房贷了,不想增加一笔额外的花销。
其次,吃药可能会影响到她的日常生活和工作。
她的职业太过依赖灵感,药物可能会麻痹神经,剥夺她的创作能力。
为什么一定要把此类精神问题都归结为疾病呢,换个思路,就看作上天的恩赐吧。
“其实每次我跟小碗吵完架,都灵感大爆发,工作特别起劲。”
谢舒毓想起温晚,还是很开心,唇边小酒窝咕噜直冒泡。
有一点难过,是难过她们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