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气人这方面格外出类拔萃,哄人也是,反正自己气的自己哄,她有的是招。
“我买了一件新衣服,本来昨晚想穿给你看,但你太心急,我也就没来得及。”
手指点点,温晚让谢舒毓去柜子里找,找到拿出来给她穿上。
谢舒毓坐在床边不动。
温晚催促,“快点嘛!”还踹了她一脚。
依言照做,谢舒毓打开柜门。
温晚身上的味道,也是她衣柜里的味道,说不出,但很好闻,谢舒毓把自己的衣服挂进去,也能沾染一些。
她每次搭车离开之前,换身干净衣服穿,回去的路上,一直能闻见味道,会舒服很多。
谢舒毓跟中介看房子的时候,就想好,要给温晚弄一个巨大的衣帽间,这样即便是温晚出差不在家,她也不用过分紧张,可以抱着枕头被子去衣帽间里睡。
温晚说买了新衣服,谢舒毓猜想可能是裙子一类,但找了半天好像没有一件不是她穿过的。
“布最少的一件。”温晚提醒,自己在那乐,满床打滚,嘻嘻笑。
谢舒毓找到了。
跟她做饭系的那件小围裙是一种风格,但全部布料加起来,还没半片围裙多。
小配件倒是不少,手环脚环,项环,还有头上戴的。
温晚娇俏伸出手,“来给我穿上吧。”
哪还跟她发得起脾气,谢舒毓笑得不行。
“怎么想的啊。”
“逗你开心啊。”她床上打个滚,“不能让你白跑。”
谢舒毓给她戴了手环,拿起像破毛巾一样的上衣,跪倒在床边地毯,脸埋进被褥,笑得直不起腰。
温晚又踹了她一脚,“干嘛呀,快点。”
笑够,谢舒毓抬头,“你不是说昨天弄得有点疼。”
她把手边的布料放去一边,手按在温晚膝盖,“你让我看看。”
温晚霎时脸红透,往后缩了缩。谢舒毓两手托在她膝弯,一把将她扯回来。
她低低叫,往后爬,谢舒毓扯着手腕把人擒住,声线低沉,“不弄,我就看看。”
房间窗帘紧闭,手机电筒打光,谢舒毓就着亮看,明明戴了指套,还是磨得有点红。
她感觉到温晚在发抖,很想舔一口,又怕一开始就停不下来,挣扎许久,忍住了。
“上卫生间的时候疼不疼。”谢舒毓问。
温晚摇头,“还没上。”
“喝水少了。”谢舒毓把那堆破布收起来,床头的保温杯拧开递给她。
温晚接过,仰头乖乖喝了半杯,两片干燥的嘴唇重新变得亮晶晶。
谢舒毓把小衣服重新挂回去,“今天休息吧。”
温晚也不是很想做,就是怕谢舒毓生气。
她也知道自己有时太任性,脾气太差,但就是改不了。每次她说胡话,干坏事,也心虚,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解决,只能献祭自己。
她跳到谢舒毓后背,给人脸颊盖了个章,“你别跟我一般计较,好吗?我不骂小蛋糕了,她是你同事,又是你学妹,我确实不应该那样说她,我只是吃醋。”
顿时就心软的一塌糊涂,谢舒毓最受不了她说好话。
“你给她起的外号,叫小蛋糕。”谢舒毓问。
温晚“嗯”一声,“软软的很可爱啊。”
高兴就喊人家小蛋糕,不高兴就喊人家小绿茶。
“绿茶味小蛋糕。”温晚自己把自己说乐了,仰面倒在床铺,“哈哈哈”笑。
谢舒毓转身,看着她,好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