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丹增努嘴,“大概就是一个叛逆儿子的故事吧,我爸妈不准我考电影学院,他们不想我读书,想要我照顾好家里的牛羊就行。”
“但是我想。”
“所以就大吵了一架,然后这么多年就没联系过了。”
“我是不是很不孝?”
丹增突然抬头看着对方。
“我做不了任何评价。”裴正声揉了揉人的脑袋,“但我相信依你的性子,单是如此,不至于闹到不联系的地步。”
“你这么相信我?”丹增翻身跨坐在人的腰腹。
“其实我就是个无情又冷酷的坏家伙。”
他撑在人的上方,作势要把人吃了那般。
“你确定你不是在说我?”裴正声掌心包裹着人饱满的屁股,轻笑两声。
感受到某个曾经亲密接触的大家伙,丹增飞一般跳起来,两步拿上吹风机,“我给你吹头发。”
头发吹干,裴正声顶着一头顺直的半长发,看上去很乖巧。
但是他的眼神和乖巧一点不沾边。
胳膊箍在人的腰上,压低嗓子,“今晚守岁,我们干点有意义的事。”
说着,丹增就被人翻身压在身下。
垂下的头发扫过脸颊,灼热的呼吸倾泻而下。
身下的床单被抓出褶皱,丹增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欢愉。
一滴汗珠顺着人的鼻梁落在他的身上,激起这具身体轻轻一颤。
破碎的呻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我真的要睡了……好累。”说话的人嗓子使用过度,哑的不象话。
“还没到0点,再坚持坚持。”
声音温柔,带着安抚的作用。
但是动作却十分凶狠,似乎将丹增当做了他的雌兽,不允许逃离。
良久,呻吟声小了,只能听到细碎的呜咽。
像是受尽了不让他睡觉的委屈。
诚然,丹增后半夜还是失去了意识。
在昏睡之前,他觉得这种事情很不好。
非常不好。
长时间禁欲一朝爆发。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可持续发展才是硬道理。
“醒了?”
丹增迷迷糊糊睁眼,就遭受了一场视觉冲击。
眉眼含着风情,唇色也带着艳红,长发随意散落着,白皙的胸膛半遮半掩,抓痕和牙印隐约可见。
特别是喉结,红红的,像是被人长时间吮吸过。
这……吃人的妖精!
“嗯。”
丹增气不过,一口咬上人的喉结。
他和他拼了!
凭什么出力的是对方,活蹦乱的依旧是对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