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在两人正式的睡眠之中,新一轮的洗脑催眠又开始了。
林清雅的春梦延续着白天从车上下来后脚崴里的那一幕,睡梦里的我接住她的身体后,并没有表现得像一个绅士,反而是肆无忌惮地揉搓起她的爆乳和肉臀,朝她打趣调戏:
“喂,华夏女人,就是因为身材长得这么欠肏,所以才连站都站不稳吧?看看你这全是脂肪的大奶,还有奶油一样的屁股,一个劲地往我身上蹭,是不是想让我的大鸡巴来肏你啊,嗯?”
“不……不是……噫~……好硬……像根铁棍似的……呀~”
我的大鸡巴在林清雅的臀缝里来回摩擦,粗糙的茎身和沾满香汗的臀瓣发出“哧”
“哧”的摩擦音,火热滚烫的性器感觉让林清雅的下体像被点着了一样,不由自主地摇晃屁股,配合地给鸡巴做起了股交。
她的外套被脱掉,露出被白色衬衣包裹的酥胸,我大手一抓就罩住了整个奶子,头从侧面伸过来,伸出舌头就舔弄起她的乳头。
“噫~……呀~……不要舔那里……咯咯……好坏……嘶哈~……”
同时被刺激臀缝和乳房的敏感带,林清雅欲火难耐,进入了动情状态,和我厮磨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最后赤身裸体地贴在我怀里,缀着整齐阴毛的粉润小穴用蚌肉在从两腿之间穿过来的大鸡巴上摩擦,有些犹豫要不要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和我开始交配。
而还没从车里下来的蔚澜,也是一副被刺激到发情的样子,她故作正经地翘着黑丝二郎腿,一只手却已经伸到了大腿中间,娴熟老练地拨弄着小穴。
“嘶~……连蔚小姐……都发情了吗~……那我就要和……保镖先生……在你面前做爱了~……噫~……哈~……插进来了……噫噢噢噢哦~~!!”
我的鸡巴一个打滑,不小心真地插入了林清雅的小穴之中,她双腿被刺激得笔直竖立,接着我将她蜂腰搂住向上一提,林清雅整个人都被抬了起来,像飞机杯一样,被我搂在怀里抽插小穴!
“噫~……哦~……呀哦哦~……轻飘飘的……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噫哦哦~~”
林清雅的小腹上浮现出一个个大鸡巴的凸形,双腿在半空中胡乱蹬踹,脚尖垂向地面,高跟鞋和水泥地摩擦,发出“噌噌”的声音,从性器交合处里飞溅出的淫水射的到处都是,连看着她和我做爱悄悄自慰的蔚澜身上都不例外。
“嗯~……哦~……好爽……从来没用过这么爽的大鸡巴……要爱上保镖先生了……我要当你的女朋友……噫哦哦哦~~……”
林清雅对安全感十足,又非常绅士的我表白道,侧过脑袋,维持着小穴被大鸡巴狂肏的姿势,和我舌吻起来,我挺胯的动作愈发卖力,肏得林清雅时不时就脑袋向后一扬,缠绵在一起的软舌被迫分开,但贪欢的她立刻又急切地和我吻在一起,这是她自青春期发育以来最爽的一次性爱,原来身为女人,被身材高大的男人当作玩偶一样肏是这么一件快了的事!
“射给我……射到我的子宫里……不要拔出来……噫噢噢噢哦~~……”
感受着大鸡巴在阴道里的膨胀,子宫口传来的酥麻快感,林清雅无比渴望我的精液,而一直围观二人交媾的女总裁蔚澜,也终于趴下身子,像发情的母狗一样从车厢里往外爬了出来,眼神死死盯着我那根正在林清雅小穴里进进出出的大鸡巴,表情又狂热、又嫉妒,这让清楚二人之间身份差距,自发认为蔚澜高自己一等的林清雅,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而就在林清雅即将被内射高潮的一瞬间,她猛地睁开了眼,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房间里漆黑静谧,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湿润的触感从小穴的位置传来,过了几秒钟后,林清雅害羞地把脑袋缩进了被子里——她原来是做了一场春梦。
“丢死人了,白天和保镖就那么接触了一下,晚上就拿人家当素材做起了春梦,真不害臊……”
林清雅闻着被子里浓郁的雌性发情气息,身体的欲火倒真的被春梦给点燃了,犹豫了一下,她本着“床单已经被污染了”的想法,伸出手指,继续着未完成的高潮之旅。
与此同时,她一直戴在耳朵上的对讲机,正闪烁着不显眼的绿灯。
隔着一堵墙,我躺在床上,耳朵里传来林清雅压抑着的低吟声,这个对讲机当然还隐藏了不易发觉的窃听功能,在未按下通讯键的时候,我照样可以主动窃听。
“不错嘛,这条母狗这就在梦里开始希望被大鸡巴肏了……你这条骚货母狗有现实里的大鸡巴用,还不赶紧卖力扭屁股?”
我“啪”的一声拍在面前的一个雪白大屁股上,房间里不止我一个人,还有一个长发披肩,纹着盘龙纹身的女人正背对着我,女上位骑在我的大鸡巴上,卖力地套弄着鸡巴。
“是……子秋太幸运了……能独享主人的大鸡巴……噫噢噢噢哦~~……蔚澜这个中古货……就没有大鸡巴肏……噫噢噢噢哦~~”
在入住房间后,我一个电话叫来了陪睡母狗,正是隔着一面墙壁的蔚澜和林清雅的解救对象赵子秋,这也是我的恶趣味。
而沉浸在春梦中的蔚澜,也正沿着白天的梦境,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屈辱。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爹跑了,当女儿的总得承担责任吧?”
“你们再这样做,我就要报警了!”
蔚澜露出厌弃的神色,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报警,男人冲了过去,按住蔚澜的脑袋,把大鸡巴插进了她刚刚张开的樱桃小口之中。
“报什么警啊,给我舔鸡巴,就多宽限你一个月,不划算吗?嘶——真她妈舒服!”
大鸡巴在蔚澜的小嘴里强硬地抽插起来,从来没被男人这样强硬对待的她,手机“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喉咙里的窒息感让她翻起了白眼,浓郁涂抹的口红被口水和先走汁弄得晕染开来,给在她口穴里抽插的鸡巴上涂抹上了一层淡红色。
“咕~……哦~……噫哦哦~……咕噜噜~……”明明是人生中第一次口交,蔚澜却立刻感受到了被鸡巴摩擦口腔敏感带的快感,她的喉穴也仿佛天生的口交飞机杯,最初的慌张之后,已经能老练地套弄尺寸惊人的鸡巴了。
“嘿嘿,你这骚货的样子,已经爱上舔鸡巴了?”
但当她被推倒在地上,黑丝连裤袜被撕开,小穴即将被大鸡巴插入的时候,蔚澜还是激烈地反抗起来,一高跟鞋踹在男人的身上,不愿意这么轻易地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地方奉献出去。
“啊!”蔚澜睁开眼睛,劫后余生般喘息着,她出了一身夜汗,意识到自己在做春梦,还是那种可怕题材的春梦后,她手抚在额头上,眉头紧蹙,短时间内失去了入睡的欲望。
“压力太大了,居然会做这种春梦……”蔚澜离开床铺,准备冲个澡冷静一下,而这时,一丝欢愉的呻吟声穿透墙壁,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是女人的呻吟声,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里,有女人在自慰?
还是在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