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信先是轻轻朝着穴眼吹了口气,便见那小穴像是打了个冷颤,缩抿个不住。
这边白又将舌头送上去,围着肛口舔弄了一圈,就见那赵生腰都软了下去,腿根儿一抖一抖的,嘴里只细声儿的讨饶,求着义之赶紧将肉棍送进去好叫他爽利。
白信有意在他那骚眼儿边上啃啃弄弄,还不时把舌尖儿顶进肉穴一拱一拱,就是不肯给人痛快。
直到他见那骚穴翕动个不住,周围一圈小褶儿上滑滑腻腻泛着水光,终于也是忍不住,提屌便喂了进去。
刚撞到底,就觉得身下人一个哆嗦,竟已是泄了。
那精水从淫根儿头里汩汩地往外喷,断断续续射了好一阵。
白信又笑又气,再两巴掌照着屁股蛋子打上去道:“真是个没出息的小荡货,这都忍不了了。”说罢仍旧摆动腰肢,使胯下那铁杵大力捅他。
再说那赵玉庭本就是盼他那大屌盼得太急渴,一下子被捅进才撑不住泄了。
这下又让那巨物结结实实地捣了肉眼儿,只觉得是每每捅得又深又得劲儿,直叫人瘫软酥麻,不一会儿竟淫欲又生,孽根复硬起来。
这一回他那浪骚屁眼终于让白信的肉杵一回一回捅个瓷实、喂得足兴,交合那处是淫水直流;穴口颜色也愈来愈艳,如个小嘴儿一般嘬弄得厉害。
白信叫他嘬的是极舒爽,越捅越觉着那肉眼儿里头又紧又热又滑又腻,捣进时扑扑做声儿,拔出时啧啧带响儿,一进一出是咕叽咕叽扑哧扑哧,加上两人哼哼喘喘连呼带叫,满屋里只听见那淫声浪响弥弥漫漫,不绝于耳。
白信抽送了一阵过后,暂拔出屌来,把那赵生上半身仅挂着一半的亵衣三两下扯了下去,自个儿也脱了个光溜。
然后去靠了床头坐着,令那赵生骑跨上来自行动作。
赵玉庭寻着屌便爬了过去,骑上白信,急急忙忙就把屁眼往那肉杵上送。
白信调笑他道:“好官人,慢点儿来,你可还满意我这宝贝么?”赵玉庭正急喘着气儿,两手扒开屁股蛋子使骚眼儿含住那龟头,又使力往下一坐。
这一下杵得比方才还更深些,直把这赵生舒爽得“哎呀”一声,才颤颤巍巍答道:“好、好义之,亲人儿,可是爱煞我了,快些使你这大屌肏死我罢。”白信闻言使腰自下往上大力一顶,那姓赵的不由啊啊直叫,自个儿也随着上下颠动起来。
那腰肢上上下下地摆,骚穴紧紧腻腻地嘬,挑逗得白信也快活昏了头,跟着他一道使了全力抽插耸动。
此时你若是打那纱帐子外头往里瞧,只见得床上两道赤条条白莹莹的人影儿搂作一处,起起伏伏,纠纠缠缠,姿势是极致的羞耻淫浪,只恨不得两人揉作了一处才好。
如此这般,白信又把那赵玉庭翻过来调过去各肏弄了百八十回。
直到双双都已是攀上极乐,淫根儿涨硬得不行了,白才伸手扶上赵玉庭胯下那物事,来回捋了几下。
赵也是不闲着,一边使屁眼儿箍紧了白信大屌,一边也学那姓白的使坏,将手指头捅进那人骚穴里头戳弄。
最后二人只觉着身子都是一阵儿的颤,这才丢盔弃甲,齐齐泄了去。
赵生之前已丢了两次,这回只是龟头渍出一滩透亮的淫水,想来是彻底给榨干了。
那白信则撑得持久,肉杵捅在赵玉庭骚穴中一股一股射个不住,火烫的精水尽数喷在那幽深曲径里头,弄得赵又是好一阵哆嗦。
一番大仗过后,二人都是酣畅淋漓、喘息连连;又一块儿亲嘴儿狎舌腻了许久,才稍作整理,搂做一处沉沉睡了。
话说这一宿折腾罢了,恁是赵玉庭那天赋异禀的身子骨也撑得不住;第二日醒来是腰酸背疼,后`穴肿胀,浑身上下如同散了架一般,只瘫在床上哎呦。
白信去招惹他道:“赵兄怎的懒成这样,昨儿一宿可还舒坦么?”赵玉庭哼哼道:“不舒坦,疼。”白信又道:“哪儿疼?”答曰:“底下疼。”白再揶揄道:“咦,这可怎么弄的?”赵生瞪他一眼道:“还不都是你给撞的。”那白信便伸手去给他揉,然手又不甚老实,总叫赵玉庭给拍开。
如此这二人又耍闹一阵,再搂着说了些没羞没臊的情话儿,方才穿戴齐整,出撷花院各自奔了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