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迈着艰难的脚步推开家门,看到老婆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直勾勾的像在想着什么,头发遮住了大半个脸很是疲惫的样子,拳头紧紧的攥着,身上只披了件睡袍,一对白晃晃的乳房大半截袒露在外面。
“老婆,怎么啦?他走了么?”我吓得急忙走过去,抱着老婆紧张的问到。
“恩,我没事。桌子上有早餐你先吃吧,我收拾收拾去上班了。”老婆眼睛红肿的别过头去,说道。
“今天请个假吧,不舒服就别去了。”我喃喃的说到,感到空气要凝结了一样。
老婆如果大哭大闹一番,宣泄出她的情绪和委屈,我心里还有些底,还能安慰她,而现在她平静如水的心情,好像这些事不曾发生过,不曾发生在她身上一样,让人捉摸不透她的想法。
老婆起身脱掉了睡袍进了卫生间。
无意中我看了老婆的双腿间还未干涸的白亮亮的液体,这片液体糊满了她的阴唇周围,有一些已经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干了以后形成了一道道白痕。
看这架势,不知道何树愧在老婆体内射了多少精液,整个晚上肏了老婆多少次,这么大的身体和精神的痛苦却让老婆自己承担,我的心开始抽搐,钻心的痛疼,感觉在老婆面前我无地自容,抬不起头来。
老婆,我送你吧。我如同嚼腊般的啃着早餐,看到老婆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出门上班,内心歉疚的说道。
“不用了,大白天的有什么好送的,昨晚你也没睡好,再去睡会吧。”老婆装扮精致的脸上掩饰不住的苍白和疲惫,看了我一眼说道。
“老婆,对不起……”我愧疚的道歉,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了欲望就会有痛苦!这都是老天对我放纵的惩罚,这不关你的事,没必要道歉。”说完,转身出了门。
老婆淡然的表情让我的心更加的沉重。我沮丧的站在那儿,不知该做些什么,脑袋里空空如也。
电视上的画面不知转换了多少,心情烦躁的我无暇顾及,从抽屉里翻出招待客人的香烟,来到阳台大口大口的抽着,排解着胸中的郁闷。
我已经戒烟很多年了,没想到今天拾起它却让人感到那么的亲切和舒适,虽然呛的有些难受,但好像所有的烦恼都会随着缭绕的青雾消散一样。
灭掉烟头,看了一眼社区院子里凋零枯萎的树木,寒风吹的眼睛有些湿润。
这时,我隐约看到在社区的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手上大包小包的拎着,好像刚从超市购物回来,这个身影正是我的老婆。
我有些诧异,老婆不是去上班了嘛,怎么还去买东西,是不是老婆请假了,想回来歇歇,毕竟昨晚太辛苦了,然后顺道去超市购物了。
正在我准备跑下楼去帮老婆拿东西的时候,却发现老婆并没有进入我们的楼道大门,而是径直向社区的深处走去。
在前文提到过,我们的社区是依山而建,从山脚下向马路方向依次排列的。
何亮家就在山脚下的那栋楼里,位置比较偏僻,因为是在最里面,起居出行不方便,所以也没多少住户,而且社区的其他住户也很少到这里来。
这里所建的一共四座楼楼其实是政府盖的廉租房。
老婆这是要去哪儿?
我转念一想,这不是要去何亮家嘛,难道何亮被他爸狠揍以后,老婆要去看望?现在都这种情况了,难道老婆还是放心不下何亮?
于是,我决定去探个究竟。
以前儿子去何亮家玩的太晚得时候我去接过,依稀记得他们家的位置和楼层。
于是,我急忙下楼,悄悄的跟在了老婆身后来到了何亮家。
何亮家住在十六楼,南北向一室一厅的格局,北面是厨房和卧室,窗外是消防疏散通道。
本来应该在窗上安装防护网以防盗,可能是何亮家是租住的,而且家里没有女眷,更没有什么值钱的家什,所以他家在消防通道一侧的两扇窗户什么防护措施也没采取,只要里面不锁死,甚至都可以从外面打开,直接进入到屋里。
此时,我下了电梯,绕道他家厨房和北卧室的位置,像个贼一样蹲在窗户底下。
幸亏这是消防通道,而且这座楼住户稀少,平时不会有人经过,要不然非得把我扭送去局子里不可。
“阿姨,对不起!我爸打我太疼了,实在撑不住我就全说了。”卧室了传出了何亮带着哭腔的声音。
“阿姨不怪你,这些都是阿姨的错,还疼么?”屋里传出了老婆关切的声音。果然老婆是来看何亮的,我没猜错。
“不疼了!阿姨,没想到你还会来看我,我以为你……你不再理我了呢!”何亮委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