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之后我努力地让自己变得更强壮、更持久,但这份不甘恐怕永远没有弥补的机会。
在无数难眠的夜里,我何曾没有过一个想法……
为什么录像里那个人,不能是我呢?
那个将精液射进我娇妻体内的男人,他老婆的子宫口此时正像小嘴一样吮吸着我饱胀的龟头。
泄身的冲动如同不停灌水的气球,正被快感化作的尖针反复戳刺,在破溃的边缘试探。
只要我放弃挣扎,就能灌满他老婆的子宫,弥补自己的仇怨……
就在此时,耳边响起了闺蜜银铃样的催促:“别忍啦,快射吧……”
下压的阴户又贴紧了几分,我甚至感受到一颗滚烫的小豆时不时与我小腹摩擦。
美女蛇般的声音猛地将我拉回到了现实。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想法的危险——不能背叛老婆,绝不能一错再错!
但就是刚刚这一念的疏忽,让下体苦苦绷紧的精门出现了无可挽回的松动。
从日本回来后我拼命健身,又研究了很多持久的技巧,算是在老婆身上找回了自信。
可现在是阴道主动滑磨着肉棒,已婚男人的经验完全派不上用场。
我像个初入洞房的雏男,射精的冲动毫无阻拦地一飞冲天。
不能射……不能射!我拼命压抑着巨大的快感,小腿肚子都抖了起来。
龟头在黏热的包裹中孤立难援,闺蜜紧实有力的大腿像钳子般紧夹着我的腰肢,令龟头与宫口紧紧相贴。
逃无可逃的吸吮将摩擦的酥麻感推向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我浑身一冷,腰眼忽然一抽一抽地发酸,两个月来满溢的快感如同海啸般涌向那处崩溃在即的泉眼。
完了——!
涨硬滚烫的阴茎一窜一窜地跳动,在嫩肉中囚禁许久的第一股精浆像是开闸的洪水般喷薄而出。
闺蜜紧致的小腹内甚至传来沉闷的一声“呲”,那是又浓又黏的精液结结实实打在花心上的声音。
就在喷发后的一瞬间,滚烫的肉壁传来一阵颤动。身上的姑娘娇憨地“嗯”了一声,腰上的紧压突然减轻了。
当时的我还试图徒劳地补救,忙不迭地将射到一半的阴茎从湿腻的淫巢中扯了出来。
沾满爱液的肉棒像条泥鳅一样啵地离开了闺蜜的阴道口,尖端挥洒出一条白色的弧线。
龟头在体外仍然胡乱地小股喷射着,我和闺蜜彼此的小腹和大腿上都沾染上了浓浊的精液,一时间被窝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石楠花味道。
“怎么这么多漏出来了,好浪费……”身上的闺蜜看着我俩交合的位置还在惋惜地嘀咕着。
我大口喘着气,脑内传来阵阵晕眩。
手一把推开了她,连身上的液体都没来得及擦,连滚带爬地翻身下床,逃离了危险的被窝,退到了卧室的最角落。
射进去了,真的射进去了。
虽然射精的中途拔了出去,可最汹涌澎湃的第一波确确实实地在最深处喷了出来,内射的事实已经发生,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自己的精液正在眼前女人的小腹内流淌着,我好像看到了亿万颗精子争先恐后地浸泡着她的花房。
“你疯了吗?!”我低声吼道。
闺蜜全身都躲在被窝里,只露着一颗小脑袋在外面。她朝被窝里望了望,看着自己腿间的精液,露出一丝无奈的浅笑,轻轻叹了口气。
“这下可以说了……”闺蜜抬头望着我,“跑那么远干嘛,外面多冷啊。你快进来,我好好解释给你听。”
她还要解释什么?这是光解释就能解决的事吗?
这个被窝我说什么都不敢回去了,我摆摆手说我不怕冷,有什么话就快说。
“那你过来点,太大声该吵醒我小妹了。”
闺蜜的大眼睛里满是诚恳,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回到了床边。
“先讲个故事吧。小妹跟你说过,老赵和我是怎么认识的吗?”
“我大学在公司实习那阵,他是我们一个长期客户。我负责客户对接,平日里总接触,一来二去就熟了。老赵的订单对我们还挺重要的,那时我还没毕业,老板总说我做事不利索,就把我换掉了,说要经验丰富的同事来服务他。但老赵指名就要我来,还主动在报价上让了半个点。因为这个,我一毕业公司就提前给我转了正……”闺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