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饶了我吧。
不是我朋友就是我,我真破防了。
我满头大汗浑身发热抑郁心情瞬间发作了,生活仿佛失去了色彩。
你搁我我真红了,不太舒服想睡了。
这一套下去我不被劳蕾西亚打成残疾都算是鸿运齐天蛊上身,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吧。
“那个,”沐风抹掉头顶的大汗,“劳蕾西亚女士,我想上厕所。”
劳蕾西亚点点头,“厕所就在——”
“能不能带我去呢?”劳蕾西亚在沐风看到了无助的求救。
劳蕾西亚当然同意了,带着沐风离开玛吉娜的视线。
望着沐风熟练地关门反锁,劳蕾西亚顿时了然,“果然,你的最终目的还是我们母女吗?”她平静地望着沐风,脸上带着接受现实的淡然和凄楚。
怪就怪我是个蠢女人,败完了家族百年的家产和声誉,连累女儿沦落至此,还要被眼前的恶心男人折辱。
至少,至少不能让女儿也成为我这样的失败者。
身为债主的沐风仰视着被重债缠身的劳蕾西亚已经摆出了从容就义的表情,比债务人还要心虚,“接下来的事情,我不太想让玛吉娜知道——等等太太你在干什么啊!”
沐风目瞪口呆地看着劳蕾西亚在胸上一堆摆弄,抽出冒着热气的紫色蕾丝胸罩,“你那点心思我知道,不就是想乘人之危夺人所好吗?想做什么就尽管冲我来吧,毕竟我们家欠了太多债了,你想让我做什么都无所谓,杀人也行、侍寝也罢。可要是你敢碰我女儿一根手指——”她的玉指轻飘飘地捏下洗手台上的陶瓷,稍一用力就捏成粉末,“赌上我往日的荣光和布兰切特的姓氏,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沐风抓着手中快能装下自己脑袋的超大号胸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劳蕾西亚脱下紫色的胖次,露出粉嫩漂亮的蝴蝶门,俨然一副委身为奴的受难人妻样。
事到如今,只是想让对方喝尿这种话已经说不出口了啊!
沐风几度张口,终于鼓起全身的勇气询问这个能手撕鬼子的女战神,“我想上厕所。能借用你的嘴巴吗?”
本以为对方会暴起的沐风都准备好求饶了,却瞧见她诡异的眼神,“真的……是你?”
她跪在地上,轻车熟路地解开沐风的裤腰带,正面对上了那根生机勃勃的龙根。
浓郁的臭味、张合的马眼、恐怖的棒身,还有熟悉的位置……她想起了很多,以or2的狗交姿势以巨乳撑地,两手熟练托在嘴下,准备接住沐风的尿液。
不是,你来真的啊!
沐风现在是骑虎难下,尿也不是,不尿也不是。
第一次来别人家里就拿人家妈妈当厕所属于是太宾至如归了,可要是不做,气氛都到这了,总不能硬生生把尿憋回去吧?
沐风还在边缘ob,地上的劳蕾西亚已经按捺不住了。美母轻轻嘘声,撸动着粗硕的棒身,熟练得不像第一次,“来,都放到奴家嘴里吧。”
随着劳蕾西亚的循循善诱,沐风舒爽地放尿在她的口穴内,后者喉咙不断活动,以一种惊人的熟练度将沐风的腥臭黄尿尽数收入胃中,余下溅出的部分也用手接住,连带着几根歪曲的吊毛咽入口中。
她不但没有被羞辱的气愤,反而是一种久旱逢甘霖的爽快,色情下流的娇躯由白变红,俨然是进入了发情状态。
她站起身,抱起身高一米五的沐风就吻上去。
随着自己尿液的腥臭味道涌入口中,沐风第一次失去主动权,被劳蕾西亚的红舌死死纠缠,“嗯啊!啧呜!为什么?”
唇分,满眼情欲的劳蕾西亚好像即是过去那个强硬高傲的女战士,又是现在妩媚贤惠的美熟妇,“戏耍我很好玩吗?”劳蕾西亚百分之一百二能确认,沐风正是自己的那位老熟人。
一头雾水的沐风被劳蕾西亚认为是装傻,又被按在墙上一顿痛吻,“啧啧。过去我就是你的尿便器,今天你还特意让我这么做,就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喜吧?”
啊?
“啧呼!你这个混蛋,真以为我很开心吗?”劳蕾西亚欣喜的嘴角比AK还难压,“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还装成网友给我借钱,真以为我很感激你吗?啊姆,啧,啧。”
啊?啊?啊?
“当年一走了之就算了,现在还跑回来勾搭我们女儿?啊姆,啧!现在变成这副模样,遭报应了吧?”劳蕾西亚认定眼前黑胖丑的沐风就是自己的丈夫和玛吉娜的父亲。
沐风赶快摇摇头,“不不不,太太我觉得你有很深很深的误解,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
劳蕾西亚含情脉脉地看着沐风,“那天你强暴我的时候,我就是这么说的。没想到你还记的。”
沐风已经完全傻眼了,这番话的震撼和复杂不亚于《雷雨》。
照这么一说,沐风就是玛吉娜未曾谋面的父亲,也是和劳蕾西亚一夜风雨情的渣男。
这场面,吕子乔来了都得坐起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