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非常抱歉神明大人,妾身——啊不!贱妾口无遮拦,冒犯了您,还请您赐罚于贱妾!”虔诚的她当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瑟瑟发抖地土下座道歉,还一点一点地往前挪,用水嫩的红唇谄媚地亲吻她曾鄙夷过的臭脚丫,表示完全的服从和下位。
一片美乳被挤得从深v巫女服中蹦出来,相当诱人。
前倨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沐风的脚趾踢踢她的舌头,“总之,先把你女儿给放出来。”
很快,充当桌子的大巫女兔月辉夜就重获自由,和母亲一样用堪称舔舐的目光望着沐风那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巨根,“谢,谢谢。”
“听好了。”沐风的手扯住兔月美竹的头发,“我不管你把我脑补成了什么东西,但我要告诉你,你那些个老掉牙的信条全他妈是扯淡,女人和男人都是人!具体的人之间有什么关系都有可能,但就是不存在什么一个抽象的群体绝对服从于另一个抽象的群体,更不能强制一个人去接受什么男尊女卑的思想。”
沐风也不知道这个除了穿着其他都传统到骨子里的女宫司能听进去多少,倒是见到她脸上燃起惊喜的笑容。
身为一个虔诚的信徒,被神明大人无视才是最为苦闷的,而神明大人的责罚则意味着他的关注,也是他的教诲!
“是的,神明大人!贱妾即日一定痛改前非!还望您指正和监督。”
沐风不耐烦地摆摆手,“对了,你还要向你的女儿磕头谢罪。”他望向恍若隔世的兔月学姐,“磕几个?”
“欸,”兔月辉夜望着自己一神之下万人之上的母亲,此时如同一条讨要狗骨头的牧犬一样谄媚,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三个?”
“那就是三百个,去,到门外跪去,要响得能让你女儿听到!”沐风霸道地加了两个零,“而且,这不代表你的行为一笔勾销了。你女儿愿不愿意原谅你,还要看你今后的努力!”
“哈依!贱妾这就去!”浑身骚媚的女宫司得令后欣喜若狂,因为这意味着神明大人还没有彻底失望,有心指点她。
啊,真是温柔的神明大人!
我的女儿也真是聪慧,居然一眼认出了在人间行走的神明大人!
关上房门,兔月辉夜听着门外不断传来的磕头声,忽然抓起沐风的手,把他往后院带去。
他们停在后院的房间门前,“谢谢你,学弟。”
“啊?没事!”沐风赶快结束了遛鸟行为,“倒不如说这是一个具有朴素正义的人无法容忍的,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不过是个外表丑陋、一身肥油、又黑又臭,又矮又脏的家伙,”兔月辉夜转过身,眼里闪着晶莹的光,“在刚刚居然能这么帅气。”
“哈哈,多谢夸奖。”沐风干巴巴地笑着,“这里是?”
“我的房间。”兔月辉夜推开房门,一股幽香淫臭扑面而来。
内部有些凌乱,地上床上胡乱地丢着亵衣内裤,沾着不明液体的纸巾填满了垃圾桶,书架上的小黄书五颜六色、满满当当,还有相当一部分无处摆放,只能堆在地上。
沐风小心翼翼地越过无从下脚的地板,“喂喂喂,身为女孩子就不能收拾一下房间吗?”
“就因为是女孩子才有这种特权哦。”兔月辉夜伸了伸懒腰,“女孩子的房间,脏乱一点也没关系吧?”
“果然你的教育问题非常严重……”沐风想帮着收拾一下,但看着地上那一本本销魂的封面和脏兮兮的纸巾,还是收回了手。
兔月学姐的脚轻轻点地,“其实真的很感谢你。”她俯视着沐风,脸上的笑容发自真心,“我真的很讨厌命运这样的词,为什么我生来就要侍奉一个我也跟不信的神明,为什么我要学习这个学习那个,为什么我要成为男人的舔狗。我反抗过,争论过,逃走过,放弃过。到最后我都绝望了,无所谓了。上学也好,小黄书也好,都没办法扭转我既定的命运。”
总感觉中间夹着什么不太对劲的东西。但沐风很看场合地没有吐槽,倾听着兔月辉夜的碎碎念。
“明明感觉是天大的事情,要在母亲的淫威下瑟瑟发抖,这辈子都要被这座神社吞噬了。结果这样的麻烦被学弟三下五除二地搞定了,相当帅气啊!”她倚靠在窗边,清风拂过的发丝,展露出她大和抚子的气质,“这样不就显得我像个小孩子吗?”
“说起这些,我是不是要恭喜前辈能解脱了,不用被困在这个神社,不用做着自己言不由衷的事情。”沐风望着她的侧脸,心跳有些加速。
兔月辉夜点点头,“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哦。”她定定地望着沐风,“还记得那天我说,你的身上有很多很多红绳吗?”
“记得,你还说那些红绳代表着我和其他女人之间的过度亲密关系。”
“其实那些密密麻麻的红线,”她的双手按在胸前,“有一条连着我哦。”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沐风摩挲着手指,“所以你也要反抗这样的命运?或者想看看如果自己走上这条命运线,又会对你的巫女生涯有什么影响?”
“两个都是。”听到兔月学姐的回答,沐风挠挠脑袋,算是明白为什么兔月学姐如此没皮没脸。
玩世不恭的笑容下,藏着的是一个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女孩啊。
“曾经是。”兔月辉夜的笑容又开始玩味起来,“你会支持我的想法吗?”
沐风点点头,“为什么不呢?我觉得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开始。”
兔月学姐怔怔地看着沐风,嘴角的涟漪越来越大,“学弟,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受欢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