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福:!!!
这又不是糖水,严津津你别乱来了。
孤头大。
“太子行事鲁莽不懂事,你要担当责任。”仲珵铁面,“赵二喜还不拿药来。”
许多福:头疼。
然后许多福一个捧着肚子诶哟叫,“啊好疼,我肚子有点疼——”
“太医快快给他看看。”
严怀津吓得也站起来了,扶着多福去坐好。旁边王圆圆急的站起围上前,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不成多福在外吃坏了肚子?
好家伙刚跪了一地人,现在全站起来了。
暖阁间乱成了一锅粥。赵二喜都不知道拿不拿药——先去拿药吧。
仲珵拿着许多福没办法,哪怕是知道许多福极大可能是装的,但还是急了,毕竟亲儿子,许多福年幼时发热在他和小满怀里呓语,许多福吃饱了睡着了,他背着许多福送回东厂。
许多福第一声叫他爹。
许多福调皮摔烂的物件怕他罚他。
他怎么会因为一件死物,罚许多福呢。
这是小满千难万险生下来他们二人的孩子,自幼交给王圆圆带着在各个村子府县隐姓埋名长大,到了崇明大殿一直没认,他想等小满开口,就这么错开了,许多福小时候吃了不少苦头的。
懵懵的、傻乎乎的、心思一根筋的直。
性子像小满,又像他。
这天下任何珍宝,乃至大盛都是许多福的,他怎么会因为许多福砸了一件东西就罚他呢。
……
宁武帝的火气就这么一点点消散,只剩下担忧了。
“太医,他怎么样了?”
太医把脉,低头恭敬说:“回圣上,太子殿下脉象稳健,殿下与胎儿都无事。”
旁边着急一脸的王圆圆:哈????
然后看向太医,“什么胎、胎、胎什么?”
“伴伴,我怀孕了!!!肚子里小孩已经两个半月了!”许多福冲王伴伴眨眼,报喜说。
王圆圆脑子炸开了,甚至掐了一把自己,疼是疼,但肯定是和牛大海喝酒喝多了睡过去,这绝对是梦、梦——
于是王大总管又狠狠掐了把自己,疼的龇牙咧嘴但也不信,这肯定是在做梦。
“什么时候生?他身体如何,这从哪里生。”仲珵一连三问,问着问着又有点压不住的火苗,还看到许多福嬉皮笑脸,顿时一扇子敲了下许多福脑袋。
许多福:嘻嘻不疼。
父皇打了他就别打严津津了。
严怀津悄悄上前揽着许多福肩膀,刚圣上手太快了,下一回他挡在许多福前面。
仲珵见两个小辈不知道厉害关系又靠在一起,像是他是恶人一般,是整个人有火没处发,目光威严看向太医。
太医吓得抖了下肩,好在琢磨了一路,此时稳妥回话:“圣上,臣从未见过男子怀孕,女子怀胎九月可分娩,若是按此,殿下三月底怀上正好是今年年底分娩。”
王圆圆:!!!啊!!
猛猛继续拧自己。
大盛的太监皇后、九千岁、许督主回来时,这暖阁间放着冰山也一股压着的火药热气,他家媳妇气得腮帮子鼓着,估计是咬牙切齿不知道多久,王圆圆傻了吧唧在哪干什么,赵二喜倒是看着正常了点,怎么也迷迷糊糊没以前机灵。
怎么了这是。
许多福一看阿爹,大救星、一家之主回来啦。
“阿爹!特大好消息,我怀了崽崽,今年年底,你和父皇就要做阿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