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为什么呢?许多福坐回去,李昂和周全大概是在两个月前开始冷战的,踏春那会回来,两人就闹别扭,许多福问了句怎么了,周全说没什么,李昂一听也说没什么。
但既然没什么,为什么之后俩人不说话。
吃饭还是一起吃,大家坐一起,只是不说话了。多尴尬啊。
许多福坐回自己座位,摊了摊手给小同桌表演了个‘我也没办法’的表情,今天又是没吃到瓜的一天。唉。
早读时刘戗王元孙踩点到。
之后就是早读、一上午的课。最近他们要‘打水仗’前期训练,下午的骑射体育课全改成了自由活动——太子殿下争取来的。
太液池是许多福这个队伍训练场地。
李泽带人在他家,他家有个湖够用。
现如今全班总共三十三人,除去比赛队伍,剩下的十三人有的水性不太好有的对这个不感兴趣,像是柯青觉得玩这个浪费时间,下午都是在大殿独处看书。
严怀津也没玩,而是军师——太子殿下封的。
还有感兴趣但不想下水自己玩,嫌湿漉漉的掉湖水里难受,外加除了不上课,在旁边围观,这就是拉拉队了。
自然也有想玩但菜的厉害——比刘戗还菜,一上船紧张掉下去喝两口湖水就忘了东南西北,这样选手有两位,成为了各自队伍候补选手。
中午吃饭阵营已经很划分了。
李泽那边先结束午饭,拎着书包赶紧出宫。许多福在宫内就要便利许多。
“咱们很便利了,要是输了真的丢脸。”许队长站起来,斩钉截铁说:“所以本届,我们队必胜!”
刘戗跟猴子一样嗷嗷叫,王元孙虽然未说话但是眼底熊熊战火。
很好。
许队长燃了一波团魂,说:“出发!”
大家齐刷刷的跟上太子殿下,连午觉都不睡了。柯青有些想看,最后还是选择坐下看书。
到了太液池旁,大柳树下作为他们放物资休息点。
“昨天严津津分析过,刘戗力气大,可做前锋,反正刘戗的船不能放后面。”许多福开始分析战略。
仲子铭拍手:“对,不然刘戗一使劲,咱们全队都得散。”
“……昨天是意外,别提了。”刘戗要脸。
许队长将话题拉回来,“总共五艘船,比赛当天的河道有宽有窄,因此还要变化队形,怎么隐藏埋伏,还有将李泽队伍冲散,最好是诱敌,不动声色。”
“刘戗你和王元孙各一船,你俩得分开了,王元孙殿后。”
刘戗抢先答应,因为他知道王元孙为了赢是不管他的,他先答应了他先有面子。得意。
王元孙:……“行。”
“今天咱们先模拟练习队伍双、单进行,我让内务所赶制船去了,过几日许凌官带队东厂金吾卫水性好的,咱们真刀实-枪的操-练。”
刘戗:哇!
“还可以这样?”
许多福:“为什么不可以,你以为李泽想不到吗?李将军虽然回临东海了,但是李府肯定留人了。”
“难怪李泽年年赢,这小子背地里偷偷练。”刘戗先道,觉得许多福说的很有道理,他府中还有爷爷的亲兵亲信,不多,三四十人是有的。
哪怕多年未上战场,但真要是打起来了,并不会落下风。
仲子铭一听,口气有些软:“那咱们能赢他们吗?”
“你是差仲子钦哪了吗?”许多福问。
仲子铭当即脚踩堂弟,战斗力升起来了!
许多福:很好,李泽肯定也是用激将法、挑拨离间、趁虚而入拉拢了他这边一些好手,比如周全,比如仲子钦。
周全有勇有谋射箭准,仲子钦无脑听指挥灵活。
许多福摸下巴,李泽挖他的墙脚也不是坏事,李昂、仲子铭就很知道周全仲子钦的弱点,没准还能让队友‘诱敌’……
众人热身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