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臣看到我,都连忙上前来向我行礼。我一时还没适应这种地位的转变,看着这些大臣不知该作如何反应。杨氏连忙看了看我的衣袖,低声提醒道:“娘娘,该说众卿家免礼了。”我这才如梦初醒般说了声:“众卿家免礼。”我说完这句话,这些大臣才敢直起腰退到一边。我看这些大臣天天守在这里也不是个事,从早到晚,宫里又不包饭,不饿死也得累死。我想了想,说:“你们又不是大夫,守在这里也起不到作用,都回去吧,你们都应该还有公务要处理的,好好做事,就是对太上皇最好的回报了。”这些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先动。自古以来,帝皇病重,朝中的大臣都是自发性前来守候的,好像形成了一种习惯,我如今叫他们不要守了,这话好像违反了天威,谁也不敢去执行。这时郑衍走了出来,看到大臣们都忤着不动,皱了皱眉,说:“淑妃娘娘的话都不听了?”其中一个大臣连忙上前,向郑衍行了一个礼,说:“陛下,这不符合规矩呀。”郑衍圆目一瞪,说:“规矩是人定的,既然不合理,就应该废除,有何不何?而且淑妃娘娘说得对,你们不是大夫,守在这里也起不到作用,只会浪费时间。你们最近是不是最近公务都太少了?要不要朕给你们再加一些?”这些大臣一听,连忙说:“陛下,臣其实挺忙的,这就回去当值,处理公务去。”很快,守在殿前的大臣们便走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我对郑衍行了一个礼,说:“谢陛下为阿蛮说话。”我这句话一出,杨氏就拼命扯我袖子。可是郑衍并不太在乎我这个自称,说:“其实朕也觉得他们守在这里是多余的,但自古以来一直如此,朕也好不赶他们走。如今听你这么一说,倒也觉得他们在此浪费时间,没有好好当值了。”我只好拍马屁说:“陛下英明,不合理的规矩就应该废除,太折腾人了。”郑衍正想说什么,公孙文府上的一个下人拿着令牌急匆匆走到郑衍面前跪了下去,不停地磕头道:“陛下,求求你救救我家大人吧!”郑衍认出这个下人是公孙文府上的,他不解地问:“老师如何了?”下人连忙说:“我家大人从昨夜开始就不停地喝酒,谁劝都不听,喝了一宿,今日早上就开始吐血了,吐了几回血后就晕了过去,至今未醒。”郑衍听了皱着眉说:“老师病了你得去请大夫,来求朕做什么?”下人连忙说:“回陛下,小人去请了大夫,来了好几个都说无能为力,鲍管家只好让小人拿着令牌进宫找太医,可是太医府一半的太医出诊了,剩下的一半又来了太和殿,小人请不到太医,只好求到陛下面前来了。”郑衍想了想,知道这是事实,太医府的太医本来就不多,只有十几个,如今有一大半来了太和殿,剩下的几个一出诊,太医府可真是无人可派。可是公孙文是他的老师,总不能见死不救,只好说:“朕知道了,这就派人前去太傅府,你先回去吧,太医随后就会到。”下人听了连忙高兴地磕头谢恩。看着下人离去的背影,我想了想,我觉得公孙文这应该是心病,心病还需心病治,于是我对郑衍说:“陛下,要不我去太傅府看看?”郑衍知道我会一点医术,但我去好像不太合理,只好说:“父皇急召你过来肯定是有要事与你说的,你先去见过父皇再说吧。”不管郑显有没有正事,他传令我过来定然是要先见过他的,于是我点头应下,跟随公公去了郑显的寝宫。这时郑显的寝宫前只留下郑邦和郑灏在守着。郑灏看到我,眼睛像是淬了毒,恶狠狠地盯着我。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他这个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郑邦见到我,倒是欢欢喜喜地走到我面前,从怀里掏出一支做工精美的金钗递给我,说:“这是我命人特意为你订做的,作为你册封为淑妃的贺礼,你看可:()穿剧后,我把剧情带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