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苳手指在她细腻的掌心里动了动,然?后颤抖慢慢平息下来?。
“而且你吃过?的醋,肯定没?我多?。”岑溪望着她,说着说着自己也酸了起来?,但?很快她就调整好了表情,云淡风轻道,“所以,这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如果你不开心了,可?以跟我抱怨,可?以告诉我,但?就是别闷在心里,我会很担心。”
安苳点头,反握住她的手,原本?有些阴沉的眉眼,在暖黄色的路灯下软化开来?:“岑溪宝宝,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那你现在呢?”岑溪勾起唇,轻声问道。
安苳垂着浓睫,不好意思地?承认了:“好多?了,但?心里还是有点气。”
岑溪忍不住摸了摸她头发:“他只是刚进公司不久的实习生,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们回家吃饭。”
好哄的安苳立刻弯起了眉眼:“嗯嗯。”
看着她唇边的笑弧,岑溪心头一阵酸楚——其实安苳只需要一点点安慰,一点点爱。
可?就是这么一点点的爱意,她竟然?从来?没?顾得上给安苳。
她不知道自己高中时对安苳是否有爱情,如果有,那她的爱实在太微薄了。
她只想着自己,只想逃出白石镇,她不敢停下脚步,更不敢爱白石镇的安苳,不敢爱白石镇的任何。
但?从现在开始,她会好好地?爱安苳,不止是那一点点,她要给安苳全部的爱。
她眼眶微热,但?安苳看过?来?时,她借着捋发丝的动作避过?,让晚风吹干了眼中的湿润,随后拿出手机,抬起她们十指交握的手,略略调整了下角度,拍了张照片。
安苳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只当她又在记录生活,只是弯起眼睛笑了笑,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晚上两个人是一起洗澡的。安苳一只手不太方?便,岑溪坚持要帮她洗。
这样赤裸相对,却又只是洗澡,并非做其她事,安苳真有点不好意思,眼睛总是不知道往哪里看。可?她又很喜欢岑溪帮她洗澡。岑溪的手好软,她很喜欢被岑溪抚摸的感?觉。
喜欢贴着岑溪。
“今天医生说,有种病叫皮肤饥渴症。”隔着水雾,安苳抬着伤了的那只手,突然?说道,“岑溪,我是不是有这种病?”
岑溪认真帮她洗着前面:“有吗?我没?感?觉到。”
安苳垂下睫毛看她,一副老实的模样:“嗯……其实我都是忍着的,不敢对你太过?分。”
难得听她说这些,岑溪觉得好笑的同时,又有些无奈:“我有很严苛吗?你想做什么就做。”
安苳湿漉漉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
岑溪抬头看着她,有些警觉:“嗯,但?是……”
还没?等她说完,她就被安苳紧紧抱住了。
两个人身上沾着沐浴露,花洒还在不断喷水,不断淋在她们紧紧相抵相贴的位置,触感?非常奇妙。
安苳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岑溪宝宝……我可?以一直这么抱着你吗?”
……原来?安苳要的只是一个拥抱。
岑溪说不上是好笑还是失望,环住她清瘦的腰身,轻轻抚摸:“我还以为是什么,喜欢拥抱怎么能算病?”
“可?我老是想抱着你。”安苳湿淋淋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轻轻蹭了蹭她耳廓,小声说道,“我应该有这个病。”
她想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刻,都能和岑溪抱抱,已经想到了一种饥渴的程度。
岑溪咬了咬唇。这算病吗?那她总想和安苳做ai又算什么?
“反正医生也只是告诉你这件事,并没?有说你有这个病。”岑溪轻轻拍抚她,“以后我会多?抱你的。”
她和安苳确实不同,她喜欢激烈的杏爱,喜欢一瞬间?的水乳交融,喜欢动情的接吻,但?在平常生活中,她对拥抱并没?有太大的欲望。
但?没?有太大的欲望,不代表不喜欢。
……只是这些事,都过?于容易勾起她更深层的欲望而已。
她喘了口气,感?觉到流经她腿侧的热水,开始变得不那么清爽。
“岑溪宝宝……”本?来?在纯洁拥抱的安苳,也感?觉到了她的异样,温柔地?摸了摸她。
粗糙的指腹划过?敏感?的神经,岑溪咬了咬唇,压抑住深处传来?的感?觉,握住她手腕:“别,快点洗,你手还伤着。”
安苳单手抱着她慢慢吻下去?,含糊地?说道:“我还有一只手……而且还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