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往下转移。
含住左边,岑溪发现?数字在猛烈跳动?上升,立刻用舌尖抵住打?转,和刚才的急切相比,多了几分慢条斯理的耐心。
原来安苳喜欢这被舔。岑溪在心里做了笔记。
安苳脸侧向一边,浓黑的睫毛颤抖,难堪地发出很轻一声叹息。
岑溪亲完那里,又往上亲了安苳的唇,纤细手指穿过她汗湿的黑发,轻声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安苳抿了抿唇瓣,湿润眼眸微弯了下,声音很小略带局促地说道:“没……没有。”
岑溪又亲了亲她,继续认真寻找。
在这个?过程中,安苳沉默而又局促,但数字是骗不?了人的。
安苳敏感的指尖,柔和紧致的腰侧,女性?专有的只用来快乐的所在,明明都很欢迎她。
直到愉悦累积到安苳无法承受,手表上的数字到达一个?极高?的数值时,岑溪才暂时忽视了那块屏幕,逆流进去,安苳汹涌的生命力瞬间包围住她。
安苳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被角。她像一朵沉默的烟花,飞到了空中猛然炸开,光点溅落出去,又迅速坠落。
她置身于?一个?从?未到过的极乐世界。她不?必害怕失重,因为岑溪会接住她。
几秒钟后,她喘着气,脸色涨红地想坐起来:“岑溪……我,我……”
岑溪趴在她身上压住她,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延长她的余韵。
这次岑溪自认为做到了完美,给自己打?一百分。
“岑溪……”安苳闭眼跟她亲了几下,又睁开眼睛,胸口起伏着,不?安地看着她,吞吞吐吐,“我……你快让我起来看看,是不?是弄湿了?”
她说着用一只手往下摸,果然摸到了床单上湿的一片。
她立刻难堪起来,单手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岑溪坐起来,看到自己刚躺的位置上,有一大片刺目的洇湿。
“没关系。”岑溪弯起唇,胜券在握道,“这个?是我自己带的床单。”
她出门都会带自己的床单被罩,实?在没带也会买一次性?的,今天她时间还算充裕,自然做好了准备,床单都是带的最厚的。
她可是给了自己一百分的,这个?也是得?分点。
安苳涨红着脸,仍旧是手忙脚乱,抽出好几张纸巾去擦,扯起那块看了下,大概是因为刚弄脏,还没渗下去,安苳立刻把纸巾垫在了下面。
她觉得?自己有些丢脸……在她29年的人生中,她第一次有这样的体会,在岑溪面前彻底失去控制,不?管是表情还是动作甚至是意识……
可是刚才真的很舒服,只要想到是岑溪在这样对待她,她把最柔软的部分也交付给了岑溪,她就心悸不?已,最后一刻完全控制不住地就……
原本这条床单,岑溪是给自己准备的,她快乐的时候可管不?了那么?多,但没想到,她刚才是在沙发上,床单倒是先?给安苳用上了。
而且,幸好她带的是厚床单,不?然……
安苳这次好湿,满到溢出来。
她更要给自己打一百分了。
不?过一百分并不?是那么?好拿的。
就在安苳坐起来擦床单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手酸得?要命,肩膀也疼,加上之?前她已经有过一次,饭也没吃,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只想躺下来休息。
但看到安苳背对着她跪坐在那里擦床单,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好像刚才高?到失水的人不?是她一样,心里的胜负欲又在蠢蠢欲动?。
安苳身体要比她强壮很多,并不?会像她一样一次就不?行了。
她咬了咬唇,从?后面抱住安苳纤瘦有力的腰肢:“还要不?要?”
安苳把纸巾遥遥投进垃圾桶,犹豫了一下,侧头温声说道:“岑溪,你太累了,我们也该吃饭了。”
“不?。”岑溪强撑着吻她后颈,“我们继续。”
安苳转身抱住她:“岑溪,我不?想要了。休息好不?好?”
岑溪的体力,安苳还是很清楚的,而且她一直惦记着岑溪没吃饭的事,所以尽管她还有精力,也还是哄着岑溪,想让她休息。
岑溪看出她刚才是享受的,也还可以继续,坚持道:“我去洗一下手,等我。”
说着便傲然下床,走进了卫生间。
关上门,她抬手伸开五指,看着纤长手指以及手心半干的残留,咬了咬唇,神使鬼差地凑近鼻尖,轻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