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安苳这里的红痣,她心情复杂。
她很?喜欢这颗痣,觉得安苳这里很?性?感,但?是,这颗痣据说“代表着安苳会很?听未来男朋友话”。
她含着这颗痣反复吮吻,像是在标记领地。
安苳的呼吸压抑又紊乱,往后?撑着身体,脸颊烫得要命。岑溪的吻还?在向下,她也很?配合地脱掉了卫衣。
岑溪之前从来没这样?对?她。
当时,岑溪给?她最亲密的动?作,就是在失去理智的那一刻,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现在岑溪却把她左边咬在口?中轻吮,她像触电一样?轻轻颤抖,默默忍受着陌生而又熟悉的悸动?从深处奔涌而来。
幸好灯已经关了,房间里仅有的光线来自外面客厅的烛火,昏暗让她感觉到些许安全,却也让深处的悸动?加剧。
岑溪冰凉的指尖划过她腰侧,隔着布料按住,那里面是潮湿的下雨天?。
“岑溪……”她抱住岑溪肩膀,头发都蹭乱了,眼眶跟着那里一起?涌出温热感,无助地轻声叫着岑溪名字。
岑溪抬起?头,吻着她耳朵,语气很认真:“安苳,那天?我问你,你还?没回答我。”
“……”安苳长腿朝两边屈起?,眼泪汪汪地侧头看她,神情有些茫然。
“我问你现在,还?愿不愿意。”岑溪说着,轻轻打转,“你那天?没回答我。”
她是个很?记仇的人,尤其受不了安苳的拒绝。
安苳说曾经很?愿意被她这样?,她要听到安苳说仍然愿意。
她莫名有些不安。虽然她不想承认,但?这点不安仍然存在。
安苳现在大脑都混乱了,迟钝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岑溪说的是什么?,不禁又害羞起?来,带着鼻音轻声说道:“我……我当然愿意。”
她怎么?会不愿意呢。
此刻,她甚至……很?想。
她没办法阻止自己的声音发颤,因为岑溪细微的触碰就呼吸起?伏,她整个人在都欢迎岑溪,渴望包裹住岑溪。这让她感觉很?羞耻,可越是羞耻就越是泛滥。
岑溪跪坐在床上,俯身亲她的眼睛,与此同时勾开裤边,缓慢而又温柔。
然后?她马上就发现自己不用这么?小心,安苳的身体准备得很?充分?,到里面的一瞬间她就被整个淹没了。
安苳大脑一片空白?,混沌在吞吐她的意识,她在清醒和沉沦之间反复摇摆,她听到近在耳边的女人的急促呼吸,感觉到对?方胸口?紧紧压着她的,世界上再没人能和她如此亲密无间。
“……岑溪。”她叫出这个名字,任由自己被吞没,小腿猛地绷紧,把所有情动?都交付于?岑溪纤弱的手心。
几秒钟后?,她大脑才恢复了清明,看到岑溪低头拿着纸巾看那里,羞耻感顿时涌上心头:“岑溪……我自己来。”
“我帮你。”岑溪亲了下她的脸,低头好好帮她擦干,像每次安苳照顾自己那样?。
安苳僵着身体,感觉岑溪在看着她那边,顿时脚趾都尴尬得缩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哪儿哪儿都不好看,至少没有岑溪好看,更不用说现在这么?狼藉的情况下……
岑溪感觉到了她低落的情绪,躺在了她旁边,枕上她肩窝,侧身慢慢抚摸着她的腰身。
之前每次结束,安苳都会这样?抱着她,慢慢摸着她的头发,她会在安苳的拥抱中慢慢恢复多巴胺水平。
其实安苳什么?都不懂,至少应该不懂什么?多巴胺水平,但?每次都做得很?体贴,让她很?舒服。
所以现在,她也这样?抱着安苳,让安苳知道,这件事没什么?好害羞的。
“岑溪……”过了几分?钟,安苳侧身和她脸对?着脸,突然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岑溪这才发现,安苳哭了,并不是刚才那样?的生理性?泪水,而是确实地哭了,泪水顺着眼角落下来。
“怎么?了?”她伸手去擦安苳的眼泪。
“……没什么?。”安苳泪眼朦胧地看着她,握住她手腕,放在自己怀里,低声说道,“就是想到……你初八就去京城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岑溪抬下巴吻她,轻声说道:“没关系,我们还?可以找时间见面,你不是经常去京城么??我也会回来找你。”
“……嗯。”安苳垂下湿透的睫毛,重新?打起?精神,“好。”
她不该这么?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