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台山顶,云雾缭绕间隐匿着一间幽室。
幽室的入口被一丛繁茂的翠竹巧妙遮掩,竹影摇曳,通往隐秘之境。
景历帝克制已久了,就是为了等来这一天。
他深知,只有憋得越久,释放的那一下,才能爽上天。
朱遇清以及朱家的人就在这道石门之外。
景历帝兴奋极了。
秦雨铃走过一段青石板铺就得地砖,来到一间由檀木做墙壁的幽室内。
皇上已在此地等候已久。
石门关上,空间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室内静谧安宁,若有若无的散发着一股香气。
秦雨铃正要开口,景历帝捂住了她的唇,指了指檀木墙的另一侧,凑她耳边小声道:“朱遇清就在那个房间里,不过放心,他过不来,但是咱们得小声些。”
秦雨铃怔了怔,意识到这竟是皇上的情趣。
情难自抑时,景历帝捂住了秦雨铃的唇:“务必要小声些,否则隔壁的人就听见了。”
秦雨铃便只能咬着唇,不让喘哼声溢出一丝一毫,她紧咬着唇,被景历帝压在白玉桌上,一下又一下地欺着,也不知是幽闭空间带来的刺激感,还是隔壁偶尔传来的朱家人的讲话声,两人这一次都干的十分酣畅淋漓。
可就在景历帝最快活的那一下到来之时,他浑身忽然涌上了一股剧痛,痛到他再也忍不住,惨叫出声。
秦雨铃面色大骇,又听到门外传来护驾的脚步声,她便挪了挪身子,叫他拔出来,随后抛下皇帝,迅速跑了出去。
好在他们事情办得急,连衣裳都没脱,只是把裙子掀起来就开始了而已,她跑起来倒也方便。
她跑到远远的竹林里蹲着,身体里的感觉还未完全消散,她一边回味着,一边看着那些人冲进了那间幽室。
她心如擂鼓,害怕极了,她不知皇上为何突然开始惨叫起来,但她一心祈求着,皇上千万不要将她说出来。
若是皇上要将她说出来的话,她也只能倒打一耙,说自己是被皇上强迫的了。
唯盼朱家会保她一命。
幽室内的惨叫声持续了很久才消散,随行的太医替皇上把了脉,却如何也判断不出皇上这究竟是怎么了。
“皇上,刚刚可是吃了什么东西?还是做了什么事?”
景历帝何曾受过这样的疼,可他既没有吃什么东西,也没有做什么事,他只是,他只是……跟往常一样,搞了一个女人而已,又不是第一次搞了,这剧痛怎会跟那个有关。
这太医查不出他身体究竟是出了什么毛病,便是无能。
“拖出去砍了,给朕重新找个太医进来!”
王炎在一旁看得心疼极了。
“皇上,您到底是那种疼法啊。”
皇上自己也说不清楚,但就是疼。
这里的动静闹得很大,贺宴舟也知道了,正要走。
秦相宜担忧地拉住他:“宴舟。”
贺宴舟拍拍她,叫她安心:“皇上半个时辰以后就会好了,出不了什么事,别担心,我去看看就回。”
贺宴舟心里却是想着,怎么这么几天了,那药才第一回起效,宫里妃嫔压根没有跟过来,皇上又是在跟谁做呢?
秦相宜目送贺宴舟去找皇上,他总是被皇上叫着陪在身边。
皇上那边出事了,贺宴舟是一定要去的。
她便在栏杆边上等着,希望今日不要出什么岔子,她还想赶紧回家去呢。
却见着了恍恍惚惚从竹林里跑出来的秦雨铃。
秦相宜愣了愣,不懂她为何这般惊慌失措。
秦雨铃见着姑姑,仿佛见到主心骨一样,心安了大半。
当初她跟唐明安的事情,就是姑姑替她瞒着的,姑姑在她心里,一直是值得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