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了搓手掌,掌心温热不会冷才探进被子,高宇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干什么?”
“把药给我,老子自己上!”
高宇寰的脸皮还没有那么厚,被男人强迫还受伤了,现在去医院不是闹得人尽皆知?
索性就让这傻逼先伺候着自己,等他好了再算账。
项俞温柔地按摩着他趴了太久到僵硬的肌肉,“我帮你。”
“我去你大爷的!”高宇寰推开他的肩膀,气不打一处来,“谁要你帮!”
项俞吻了一口高宇寰脏话不断的唇瓣,“让我来吧。”
高宇寰不说话,心想反正也是他给弄成这样的,他不就该伺候自己吗?
项俞见他稍微松动,“乖,听话。”
“嘶……”高宇寰深吸了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那操蛋的滋味还不如给他一枪舒服呢。
项俞瞅着他瞬间冒出冷汗,敛起眸子,真挚地说:“对不起。”
高宇寰面无表情地瞄了他一眼。
“我……”项俞无法解释自己出狱后的疯狂,但他不会让自己深陷自责这种无用的情绪中,“让我看看好吗?”
“别废话了,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快点!”高宇寰被这种像是被小刀凌迟的滋味搞得水深火热的,手臂撑在身后暴起青筋。
项俞挤出药膏合上双手在自己的掌心焐热,眼睛直勾勾盯着高宇寰。
“我操……”高宇寰疼得大骂,撕裂的痛蔓延到每一根神经,手掌掐着项俞的肩膀,捏得吱嘎作响,“可以了吗!”
“还不行啊!”
项俞耐心地哄着:“忍一忍?乖?”
高宇寰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喘着粗气忍不住吐槽,“靠,这是不是跟生孩子似的?”
项俞逗着他开心说:“好啊,那你给我生一个?尝尝是不是这滋味?”
“滚蛋!”
高宇寰面红耳赤,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让一个男人这么做,脸都丢尽了。
“怎么样?”项俞一本正经地问,“是不是舒服点了?”
“舒服你大爷!”高宇寰没好气地呛他。
项俞的手指沾着药膏,会心一笑,“嘴硬?”
“操!老子是想去厕所了!”高宇寰推开他,嘴里骂骂咧咧地扶着腰想要下床,“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