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口才那么好。”
林晴用筷子夹起一块黄瓜片放进嘴里,微微叹了口气:“话又说回来,我真觉得我变得太多了,完蛋了,傅斯年,我生完孩子,不会得产后抑郁症吧。”
傅斯年两根手指曲起,弹了下林晴的脑门。
“没发生的事瞎想什么,抑郁症哪能那么容易得。”
“你只需要每天开开心心就行,华定的工作你要是觉得累,就辞了,我养得起你。”
“你才瞎说呢,我才不辞职,干得好好的干嘛要辞职,华定可是我高中时就想进的律所,国内最顶尖的红圈所你知道有多少学生想进进不去吗,我真的付出了很多很多时间去卷学历,完善自己的能力,最后才在华定立足了脚跟。”
傅斯年说:“我这不也是担心你的身体和人身安全。好好的车被人泼了油漆,幸好人没啥事。你那车到底是怎么回事?警察怎么说,抓到是谁干的了吗?”
提到车子被人泼了油漆,林晴顿时不大高兴。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把那车子停在小区门前,结果就被人泼了油漆,看警察能不能从周围监控认出嫌疑犯吧。最近我也没得罪什么人啊,难道是我开奔驰去那小区,住在那的人认为我故意炫富,所以就将我的车泼了油漆?”
这世界上有一种很可怕的东西,那就是人的嫉妒心。
林晴觉得,很有可能,是一些穷人家以为她炫富,所以就给她的奔驰泼了油漆。
傅斯年说:“不一定是当地居民干的,还是看警察调查结果吧。与东信的谈判日期定在下月初十,最近你出行要小心点,尽量不要去一些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如果要出门接触你法援项目的受害者以及受害者家长,最好也要带个人去。”
他担心万一有人在背后搞鬼。
林晴会有危险。
林晴点头:“我知道。”
“来,锅快烧开了,肉快点下,我真的快饿晕了。已经七点多了,我一个孕妇还没吃上一口热乎的饭。”
傅斯年夹起生牛肉片放进番茄锅里唰了好几下,确认熟了后,放进林晴的碗里。
林晴吃得又急又快。
傅斯年说:“慢点吃,别噎着。”
晚上八点多,两人吃完饭,傅斯年开车载着林晴回了洗车店。
两人一人一辆车,开回金茂府。
————
城市的另外一头。
一处名为天澜华府的小区顶楼。
啪嗒一声,住宅的门开了。
女人刚要进门,男人就扑了过来,强硬的吻上她的唇。
砰的一声,门关上。
“唔—”
宋舒瑶被吻得喘不过气。
用来束发的皮筋被男人用力一扯,落在地上。
男人扶着她的后脑勺让她微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吻。
宋舒瑶觉得眼前男人今天实在反常,浑身仿佛带着怒气。
“你今天怎么—”在他松开她红唇的间隙,宋舒瑶开口说了没半句话,就被他扛起来。
“啊—你干嘛啊,傅斯言,放我下来。”
卧室的门打开,“砰”的一声又合上。
傅斯言关了灯,只留下一盏台灯。
“啊!”
宋舒瑶被摔在床上。
傅斯言一句话都没说,又吻上眼前女人的脖颈。
一股晚香玉的香水味扑面而来,热情且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