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香,你不要去管那家伙说了什么。”“记住,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的安全大家都很担心你。”穆尼尔一边给藤丸立香穿好了防寒礼装,一边絮絮叨叨的说道。“还有玛修,虽然说安全问题仍然很严重,但你在不必要的时候,就不要变成亚从者进行战斗,你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我们的状况已经非常艰难了,你们不能再出事了。”把拉链拉紧,穆尼尔的眼神有些担心。潜航艇上其他的工作人员都在维持着自己的工作,没办法来到船舱这里,但穆尼尔相信他们和自己也都是一样的想法。大家都是因为藤丸立香才能够避免人理烧却的结局活到现在的,每个人都对藤丸立香抱有感激之心,也信任着这位人类最后御主的战斗力和判断能力。只不过相信是一回事,担心又是另一回事就是了。“穆尼尔都把我的话给说完了呢。”劳·芬奇笑了笑,将那个黑色的箱子塞到了藤丸立香的手。“这个,你拿好,还有通讯设备也有带在身上吧?”“嗯,带着了,话说这个是灵基之影?”接过了黑色手提上,藤丸立香点了点头。“如果能找到灵脉的话,凭借这个就能够做到从者的召唤了,不过想要真的做到灵基之影的真正功能,也就是短暂的让得到灵基肖像记录的从者出现并用出某些能力的话,还需要解决电力的问题,我们这边会想办法。”“雷达的效果虽然不尽人意,但姑且还能用,我们这边能够帮你们看到不少的东西如果遭遇了敌人,一定要竭尽全力的跑回来,尽可能的避免作战的选择,明白了吗?”劳·芬奇认真的对着少女们嘱咐道。“从者召唤的话,就放任自流好了,反正就凭你们在特异点时期的所作所为,那边一定会有无论如何都响应召唤的好事之徒的。”“不过现在估计也没办法召唤出太过强大的从者的,这一点很难办到,毕竟能够我们现在能够提供的灵基规模很有限。”说着,她叹了口气,轻轻的拍动了两下藤丸立香的肩膀。“抱歉,立香,玛修。”“现在罗玛尼那个家伙已经不在了,工作人员也只剩下了潜航艇上的这些。”“我们面临的,是比奥尔良时期还要极端的绝境。”“我知道这个时候说出这些话会打击你们的自信心,但我们已经没有更多的试错空间了,你们一定要在保证自己活着的情况下,尽可能的完成自己的任务。”“拜托你们了哦。”劳·芬奇的眼神中仍然带着愧疚。这是属于劳伦斯的那部分记忆和情感在发挥着作用。莱昂纳多·达·芬奇就算有这方面的想法也不会说的如此直接,只有劳伦斯会一边道歉一边把一些事情说出来。劳伦斯的态度向来如此,有些事情隐瞒下来反而会更加的麻烦。所以,才会产生这样愧疚的情绪。将那么多那么多的事情压在眼前的少女的背上,这种事情这样的负罪感她可是从奥尔良的时候,就一直在忍受了啊。“嗯!”“我知道了。”“那两个孩子已经出发了。”“穆吉克新所长阁下,你看上去并不开心呢。”操纵室内,夏洛克·福尔摩斯翘着二郎腿,看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戈尔德鲁夫。“怎么可能会开心啊。”“我让她去是因为只有她能去了,又不是说我真的想要去逼迫她执行这样危险的任务。”“我多少,也是有负罪感的啊。”他说话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有负罪感的人可不会宣称自己有负罪感哦。”福尔摩斯耸了耸肩。或许是有的吧,但这位新所长可不会直截了当的说出来。所以算是不经意之间的真情流露吗?毕竟他现在看上去在想的“你看上去有什么心事的样子。”福尔摩斯眯了眯眼,看着戈尔德鲁夫的侧脸。“心事,能有什么心事好好的看监控雷达吧”戈尔德鲁夫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看着藤丸立香和玛修周围的雷达。“是关于那个杰斐逊·海德的事情,没错吗?”名侦探吸了口烟斗,并没有吐出烟雾,只是用有些锐利的眼神看着新所长。戈尔德鲁夫抖动了一下。“名侦探”他的语气多少有点不爽。“我想,就算我不是名侦探,也是能够轻而易举的看清楚你在想什么的。”“那位杰斐逊·海德,是你重要的人吗?”福尔摩斯无所谓的笑了笑。他对别人认可的名侦探这个身份其实并不是特别的在意。,!“”戈尔德鲁夫有些僵硬的转过了头,看着福尔摩斯,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悲伤和愤怒。只不过不是针对福尔摩斯的。“你应该知道,挚友这个词的意思吧。”“就是那种,一声或许只有一个的那种互相理解的好朋友的关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戈尔德鲁夫躺在了自己的椅子的靠背上,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杰斐逊他对我而言就是这样的人我和他从小就一起玩,长大了也保持着始终如一的关系。”“我以为我以为——他永远,永远都不会背叛我。”捏紧了拳头,戈尔德鲁夫看上去非常的伤心。“时钟塔的那些家伙根本就无关紧要,其他的魔术师的态度对我而言根本就无所谓,只有他只有他!”“只有他绝对不会背叛我才对,但,但是”剩下的事情,没有必要多说了。他们是怎么从南极逃出来的,每个人都印象深刻。“或许吧,难道说你也没注意到他的变化吗?”“参与到这样的事情中,是不可能一点前兆都没有的。”福尔摩斯的手指在操纵台上点了两下,眯了眯眼睛。“你想一想,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呢?”现在迦勒底最为缺少的就是关于这件事的情报。而戈尔德鲁夫·穆吉克这边能够延伸出去的,最关键的线索就是杰斐逊·海德这条线。:()为了成为英灵我只好在历史里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