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亲不够。
说一句话就会想续一口氧气。
傅斯岸还说。
“所以我会想,喜欢没有固定答案。”
“就像我的喜欢,也是个未曾想过的转变。”
如果没遇到舒白秋,傅斯岸绝无法想象——甚至不可能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感情。
“所以宝宝,你不需要把喜欢想得那么难。”
傅斯岸抵着少年的鼻尖,低声道。
“或许它会是和预想中完全不同的模样。”
舒白秋的医生、亲长、他喜欢的人,就这样耐心而沉着地教导着他。
同他讲。
“你没有不对。”
“你的喜欢,已经做得很好。”
发自内心地,认真告诉舒白秋。
“所以才会让我这么开心。”
舒白秋怔然地眨了眨长睫。
先生同他靠得太近,又有过不知几次的亲吻。
暖热的空气好像很容易令人昏醉,但此时的舒白秋,意识却格外清醒。
他或许是水母,却遇到了会说这样刚好的先生。
舒白秋听清了傅斯岸说的每一个字。
他慢慢感觉,或许先生和其他人都有不同。
不是玻璃瓶,也不是捕捞网。
可能傅斯岸更像是海。
无论那只纤巧透明的水母慢慢飘浮游逛,或者安静消失。
——海都会知晓。
“我也希望,你能做让自己开心的决定。”
抱着舒白秋的男人还同他讲。
“所以你继续慢慢想,甚至反悔也都没关系。”
傅斯岸还是这样。
他明明那般强势。
对舒白秋,却说了最多的慢慢来,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