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程玉与霍砚深关系会如此密切,这种没边界的工作内容难免令人生出错觉。
“霍总已经将这套房子过户到您名下。”文聪打开门,“密码是您的生日。”
明徽进门,不语。
文聪止步门前,关上门,“太太,再见。”
房门关上。
明徽靠着房门,身体直直坠下。
她捂住脸,情绪却从指缝漏出,歇斯底里的嘶吼,全被阻隔在房间。
。。。。。。
明徽一夜没睡好。
身体明明疲乏至极,千锤百炼一番后丢进软绵绵的床榻,该倒头就睡。
可她心里有事,无论如何睡不着,以至于第二天见霍砚深时,眼下大片青黑。
文聪惊了一跳。
“您昨晚没休息好?”他将证件递给明徽,“按照霍总的意思,将您的户口从明怀礼家里牵了出来,您作为明家大房后代自立门户。”
明徽又惊又喜,看着鲜红户口页嘴角止不住漾起笑意。
“谢谢。”她早有这个打算。
车辆疾驰。
文聪开车门,“您先去照顾霍总,晚上我来接您。”
明徽兴致缺缺,按照文聪昨天描述,所谓生活助理就是高薪保姆,霍砚深吃喝拉撒睡她全负责。
她想得出神,面前陡然显出密不透风阴影,铺天盖地袭来。
她来不及,直直撞上对方胸膛。
墙一般硬,铁一般坚,额头撞出青包,眼角挤出泪水,她还要捂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
对方扶住她,声音清淡,语气平静,“霍太太小心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