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肥猪的能力,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只会惹怒这暴躁淫猥的残星会混蛋,所以高贵凛然的十六岁少女令尹此时就只能如同一介雌奴般,绝望地哀求出声。
可哀求是没有用的,作为一州令尹的女孩深知像黑豕这样贪婪渴色的野兽在发泄完性欲前绝对不可能放过自己,她纤细的藕臂无力地垂落,修长长筒靴美腿瑟缩起来,螓首痛苦屈辱地甩动,最后嗫嚅着开口:
“今汐、今汐求黑豕大人放过今州,汐可以用其他办法满足黑豕大人…”含泪哀求的银发少女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无法听清,直到不耐烦的黑豕的大手陡然抓上她雪白娇嫩下颔的边缘,一把掐紧!
“呜!…”
“小婊子,放心吧,在没喝到你产下的骚奶之前,老子也舍不得操死你这好用的鸡巴套子的!”
黑豕没想到,自己在捕获今汐时过于粗暴的淫虐的确是让少女来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但一想到今汐被迫暴露出了自己与今州百姓性命相连的最大弱点,他却不由露出了阴险狡诈的低劣淫笑。
这丑恶的肥猪眼珠一转,旋即便张开腥臭猩红的血盆大口,肥腻牛舌顺着银发美少女那极为修长、柔细的雪颈,一寸一寸地舔舐上去,直到将今汐颤抖着的玲珑耳垂含入口中,将少女冰肌凉凉的微甜曼妙味道攫入舌尖,然后在女孩耳边不可违逆般说出了直刺女孩脑髓的命令:
“但是,你也别想指望你野爹我会放过你这骚货!之前老子给你这小婊子开苞的时候,不是还跟个杂鱼一样喊老子爹吗,怎么现在就忘了?!”
“现在,叫老子‘爹’或者‘主人’!然后用你那只配含屌的嘴巴亲口说,你这贱畜要用哪里服侍你的黑豕主人!”
想到初见时那么矜持冷傲的今汐,她那明艳窈窕的未成年肉体已是遭受了以性奴母畜为目标的残酷改造,而在眼下,她更是要为了今州百姓的性命,不得不听从自己的命令。
想到将这高贵少女彻底征服堕落之后所享用的果实会有多么甘美,黑豕便忍不住狞笑。
而对于惨遭捆绑无法动弹的今汐来说,淫猥且满身雄臭的肥汉这样凑近自己敏感的耳垂吐出热气,一种莫名的羞怯和畏惧同时袭上心头,尤其是想到这般亲密对待自己的,竟是一头粗鄙低贱、欲要将自己改造为性奴便器的肥猪,娇媚的十六岁少女便格外羞恼恐惧。
男人的一字一句都仿佛悬在头顶随时都会落下的利剑一般,明明痛苦至极、不想面对,却又必须仔细聆听,于是今汐香甜鼻息凌乱而慌张,在听到‘骚货’、‘婊子’、‘主人’、‘贱畜’等话语时,细窄柳腰和胸前一对泛起粉红的娇俏美乳不由淫靡颤动,甚至是整具受缚的纤幼胴体都因畏惧着黑豕的威压,而瑟缩不已。
真的、要叫他‘主人’或者认贼作父…我今汐,居然真的要亲口承认,是属于这样低贱东西的性奴女儿…
“主、主…呜!”
今汐!你代表的是今州的所有百姓,又怎么能亲口承认这个残星会的肥猪野种是自己的主人!
含泪银眸能察觉到肥猪肥汉正以猎食者般的凶恶眼光看着自己,十六岁少女令尹内心的悲矜又怎么是一个‘屈辱’所能概括,如果说先前的高潮只是因为媚药的霸道药力彻底打败了自己正处青春期的娇嫩胴体;那此刻,肥猪要征服的,便是自己身为一州令尹的尊严与所有脸面。
若是自己真的就此臣服,那身为高高在上的今州令尹的自己,只怕从身体到内心,都要彻底属于这个淫猥低贱的肥猪,就此沦为由黑豕私人享用的下流便器肉壶,万劫不复了!
不能惹怒了他、我只是、只是暂时屈服…
安慰自己这只是权宜之计,绝色少女哀求战栗地低下螓首,如同男人的性奴一般祈祷着耳畔粗鄙雄性的垂怜,小巧的樱桃檀口声若蚊蝇般地嗫嚅,面色惨白:
“主、呜,爹、爹爹…!请、请用今汐的嘴巴,或者、或者是胸部,呜…”
“用哪里、都可以,请你…呜——请黑豕爹爹不要再粗暴对待汐…”咕咚!
幽深的遗迹之中,骤然响起淫猥肥汉吞咽口水的作呕声响,尊贵的少女令尹就这样,不仅凹凸玲珑的娇嫩胴体被囚禁捆缚于遗迹中这样一条破烂的椅凳之上,不断颤抖;连心灵也被迫雌伏认爹,达到了被亵渎污染的又一个里程碑。
无论自己用的手段是如何卑劣,又或者说自己这一介丑恶肥猪与她清丽神秀的娇靥是如何不相称,但女孩已然怯生生地将属于自己那具香艳玲珑的胴体交付给了自己——单是想着先前,那顶着一对淡金龙角、以优雅冷厉的剑招击溃了无数残星会徒的少女令尹今汐,眼下却只能像一朵惨遭风雨摧折的雪莲花一般,悲凄地朝着自己这一介臃肿的肥猪献出娇躯,黑豕便已遏止不住内心那狂野熏腾起来的滔天欲火。
眉开眼笑间,黑豕又瞧见被束缚成一团肉凳般的今汐战战兢兢地绷紧裸腻胴体,银发乱糟糟地散开,柔弱无助的浅银美眸下,两道清澈泪痕残存于粉嫩如霞的隽秀香腮——女孩看似痛苦地闭紧眼眸,等待被肥猪凌辱糟践,眼帘却依然紧张至极地留有一条小缝,以模糊的视界凄怜地等待着肥猪对自己珍视无比的胴体加以侮辱亵弄,这样诱人的弱态实在是韵味十足,甚至让恶趣味的肥猪不由得揣测起来,这小婊子究竟是想要被玩弄骚奶还是口暴射精呢?
雄性赤裸裸的淫秽视线就这样端详着自己从未示以旁人的神圣娇躯,强忍着炽热的感觉,满心悲矜的今汐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无论是那淫邪的雄性是想要侵犯自己的胸部还是嘴巴,自己都必须要忍…呀!!!
“呀…哈!…你、你在抓哪儿?!!不要,那是人家的脚咿呀呀呀呜!”完全出乎今汐的意料,黑豕抓向的,居然是自己那两只被屈辱吊在耳畔的高跟玉足!
年方二八,尚未婚嫁,又是自幼便被当做一州的最高令尹培养,今汐又怎么会对男女之间的闺房之乐有所了解呢?
尽管在处理今州境内的强奸案时,她曾羞恼地得知了,那些淫猥的雄性喜欢强迫女孩吮吸亲吻他们胯下的污物,或者是将性器送入女孩用以哺育后代的圣洁峰峦当中肆意抽插,但她又怎么想得到,眼下肥猪的两只猪蹄在自己敏感的娇躯之上这般肆意地游走了几番,最后居然沿着自己柔媚纤细的娇颤蛮腰往下,一把抓住了那双纤柔细腻的长筒靴美腿的脚踝之处!
“呜哦、那里,都被你给捆住了,为什么还要…呜嗯嗯嗯嗯嗯不要用力掐呀好疼!”
黑豕一言不发,只是顺势捉住今汐那套在月白色靴子中的精巧右足,大拇指在脚踝附近光滑名贵的靴面布料上游走。
银发美少女令尹的长筒靴美足被靴子包得极为紧致,以至于单是揉掐靴面,就可以感受到十六岁少女令尹那墨莲般姣美精致的美脚足形。
即使是隔着一层布料,也可以感受到女孩玉足上柔弱的足踝关节因为男人的巨力而有些娇弱地往里缩去的小动作。
先前捕获今汐的过程中,黑豕虽然也以极端的暴力折得今汐的脚踝脱臼,但他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细细品味过少女这对极为娇嫩玲珑的长靴玉足。
拇指在今汐那娇小玲珑的长靴美足上游走了一阵,激得今汐已是泪眼涟涟苦苦哀啼时,黑豕终于扣紧了女孩纤巧脚踝处那极为绵软酥嫩的一个小弯儿。
“要是敢再对老子说一遍‘你’,你就可以等着再被老子折脱臼一次脚踝了。”刺啦!
难以想象,将那神圣娇怜的银发美少女像囚俘一般牢牢缚死在椅背的绑足绳索,竟然被黑豕一把就给扯烂了。
“顺带一提,要是敢反抗,我会直接折断你的踝骨。然后…你这小婊子就可以等着当一辈子四肢脱臼的飞机杯了。”
左边束缚住今汐美腿的绳索脱落,黑豕少有地平静发言,然而他的话语中潜藏的暴戾,以及旋即响起的极为响亮的‘撕拉’一声,依然令一时忘记了称呼肥汉为‘爹爹’的今汐裸腻胴体一颤,嫣红嫩乳猛地一蹦的同时还畏惧地缩了缩脚踝,这一次黑豕倒是没有强行抓住今汐的右脚踝,反而任由女孩的右足逃出魔爪,他不紧不慢地又伸手到椅背上,抓住了今汐左腿的细致粉足,这一次扣紧的是今汐左足中心那最为鲜润稚糯的足穴,粗厚油腻的指肚隔着靴底发力,他猛地一撕右侧绳索。
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