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逸霞其实颇有虐待他人的天赋,虽然此前她只是作为受刑者见识过猪鬃扎乳头的用法,但只是那一次受刑的经验,就已足够让她明白如何正确地施用这种刑罚了。
此刻她捏着猪鬃的尾端,时而旋转,时而轻挑,时而往外拉出一些,时而又更深地插入,而且力量和角度都把握得恰到好处,几乎没有对曾黛的哺乳器官形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曾黛心中仅存的一点顽强的自尊和矜持,随着乳头里猪鬃的运动,像老屋墙上的白灰那样片片剥落。
终于,在猪鬃插入她的乳头差不多二十分钟之后,她在酷刑之下屈服了。
“我答应啦……啊啊……我愿意舔啦……求求你住手吧……”
游逸霞满脸欣喜地向田岫和薛云燕投去探询的目光,薛云燕和田岫对视一眼后,都点了点头。
薛云燕开口说道:“先把话说清楚,曾小姐你愿意舔什么?”
“我……我愿意……我愿意舔你们的肛门……不管是谁的……我都……都愿意舔……”经过长时间声嘶力竭的哭泣惨叫,曾黛这时已经虚弱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很好!”薛云燕微微一笑,“小霞,你现在去把肛门好好洗干净,不许偷工减料!曾小姐舔完之后,田岫主人要在床上干你的屁眼,所以一定要洗得干净!知道了吗?”
“是!”游逸霞满心欢喜地向薛云燕行了一个屈膝礼,然后便屁颠屁颠地小跑进了地下室一角的厕所里。
这种西方淑女式的屈膝礼是田岫费了老大工夫才从鞠躬、万福乃至叩头等诸多礼节中选出来,作为性奴向主人表示敬意和顺从的仪式。
几个月以来,游逸霞已经把这套动作练得非常娴熟而优美,今后还要靠她来指导曾黛。
薛云燕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为曾黛拔出了深深插入乳头的猪鬃,这又使曾黛疼得嗷嗷地叫了一轮。
薛云燕用手指在猪鬃上轻轻一抹,满意地点点头:做得非常好,一点血迹也没有。
游逸霞这小贱人的技巧还真不错,一点也看不出这是她头一次给人用这种刑。
“现在呢,我们不是要给你用刑,而是要给你的伤口消毒。虽然也很疼,但的确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要把好心当作驴肝肺,怪我们不守信用。”田岫说着,拿来了一瓶药水和一包棉签,也走到了捆着曾黛的台子旁边。
“这种药水消毒作用只能说是一般,但是好在对伤口和粘膜的刺激非常小,涂上去不会很痛。当然,如果你希望我们用酒精或者双氧水来为你消毒的话,我们也很乐意。”
“不要……不要用酒精……就用这种好了……谢谢你……”曾黛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发自肺腑地感谢这个绑架、侮辱和虐待了自己的“恶人”这一点点的善意,于是懊恼、后悔、悲愤和受挫等种种感情一起涌上心头,百感交集之下,她放声痛哭起来。
田岫和薛云燕静静地看着曾黛无比悲切的哭泣,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感情。
这时,游逸霞也洗干净了自己的肛门和肠道,并且脱得一丝不挂地从厕所里出来了,她悄无声息地走到两位主人身后,也默默无言地看着那个曾经那么优秀、杰出、高傲的女子用痛哭的方式来展示她最软弱的一面。
曾黛足足哭了一刻钟才渐渐停了下来,看到她不哭了,田岫和薛云燕这才走上前去,用棉签蘸上药水,为她备受折磨的乳头、阴蒂和尿道消毒。
这药水果然温和,即便是将它注入尿道之时,曾黛也只感到微微的刺痛。
比起之前所受的凌虐,这种程度的疼痛已经可以算是天堂一般的享受了。
清洗完受刑之处,田岫和薛云燕便开始转动靠背下方的一个摇柄,原本与地面成45度角的靠背被渐渐放平,最后停留在一个合适的角度,使曾黛的头部刚好略低于田岫等人所坐椅子的椅面。
这样游逸霞只要骑坐在放在曾黛头部正前方的椅子上,令臀部悬空在椅面之外;曾黛一伸舌头就能舔到她的肛门。
游逸霞把椅子搬到曾黛头部前方的位置放好,刚要坐下,却又想起一件事,转身向田岫和薛云燕深深行下礼去。
“两位主人对贱奴这么好,贱奴实在感激不尽!”
田岫和薛云燕相视一笑,知道她是因为田岫把享受曾黛口舌服务的第一顺位让给她,使她终于能够享受彻底击败和征服这个从小就在任何方面都胜过她、压倒她的对手的感觉而表示感激。
“知道感恩就好,慢慢享受吧!”田岫说着,一拉薛云燕,“我们到客厅里去!”
“你不看曾黛怎么表演‘毒龙钻’的功夫了?”薛云燕有些奇怪。
“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再说,现在她被捆成那个样子,这个角度不太利于观赏。”田岫笑道:“我现在想要的是你!你也想要我了吧?”
薛云燕深情地望着田岫,突然紧紧抱住他,给了他一个长长的热吻。
这两人便是如此相亲相爱,田岫始终感激薛云燕为他所付出的一切;而薛云燕在牢记田岫当年救命之恩的同时,也知道他无论拥有多少女人多少奴隶,心中最爱、最在乎的始终还是自己。
于是两人相拥着离开地下室,来到地面上一楼的客厅里,迫不及待地在沙发前厚厚的地毯上滚成一团。
田岫在性能力方面堪称天赋异禀,而且由于他生来就是个非常重视别人感受、为他人着想的人,因此在与薛云燕的性爱中总是把满足薛云燕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并且为此上网学习了许多取悦女性的性爱技巧。
所以他每次与薛云燕交欢时,薛云燕总能享受到真正美妙的高潮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