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扬起手,正欲挥向沈黛星,却被沈黛星敏捷地握住手腕制止。紧接着,凌雪试图用另一只手攻击,同样被沈黛星迅速擒住。两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互不相让。“放开我!”凌雪怒喝道。“我就不。”沈黛星拒绝。“你可知道我是谁?竟敢如此对我,我定要让人废了你的双手!”凌雪威胁道。“我还真不知道,你谁呀?”沈黛星反问。“我是魔族将军之女,凌雪!”女子傲慢地扬起下巴,眼中满是轻蔑,“你竟敢对我不敬,真是胆大包天!”沈黛星闻言,心中一阵无语。明明是她出言不逊在先,欲动手打人在后,简直就是无理取闹。狗仗人势是吧?她也会,但她不是狗。她给自己换了一个成语,仗势欺人。“哼,我还是魔尊夫人呢,你敢对我大呼小叫,活得不耐烦了?”沈黛星反唇相讥。“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听说你是那辛诩的未婚妻,竟还不知廉耻勾引魔尊。”凌雪指责道。“才两个男人而已,谈不上什么水性杨花。哎,我也很苦恼,他们两人都都对我痴心一片,我有什么办法?”沈黛星故作无奈状。凌雪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愤怒。“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就凭你也配?”沈黛星见她反应如此激烈,心中已然明了几分。这凌雪怕是对顾玉渊有意,才会如此针对自己。“哪里不配了?我这天生丽质的。”“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的脸都给你了,哪还有脸?”沈黛星嬉笑。“你以为他真的喜欢你?他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等新鲜劲一过,你什么都不是!”凌雪怒斥。沈黛星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玩味与挑衅。“干嘛总把我想得这么卑微,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才是那个图新鲜的人?不过话说回来,你与其在这里跟我置气,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讨人欢心吧。”说完,沈黛星轻轻甩开凌雪的手,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衣袖。凌雪被沈黛星的话噎得一时语塞,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沈黛星,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你……你这个贱人!”凌雪手中长鞭一甩,欲要教训沈黛星。沈黛星依旧气死人不偿命,“你想杀我?你敢吗?我若伤了一丝一毫,魔尊都不会放过你吧。我死了也会给他托梦,诛你九族!”凌雪气得浑身发抖,她从未受过如此羞辱,尤其是被一个她看不起的人。“你……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随时恭候。不过,我可没时间在这里陪你耍嘴皮子,我还要去找我的亲亲夫君呢。下次记得带上点真本事,别再让我失望了。”沈黛星留下这句话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凌雪看着沈黛星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好气!打又不能打,说又说不过!凌雪心中郁气成团,随后她长鞭一甩,身旁的一棵长势大好的紫竹应声而断。沈黛星走远后,终于松了一口气。输人不输阵,差点那凌雪没敢动手,不然她手中的鞭子够她喝一壶的了。过了许久,沈黛星才回到魔宫。刚踏入大殿,便看见顾玉渊正端坐在上位,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上前轻声道:“亲爱的魔尊大人,你在想什么呢?”顾玉渊闻声抬头,看着沈黛星,淡淡的语气下隐藏着汹涌:“你只是对我图新鲜?”闻言,沈黛星猛得在空旷的大殿中扫视了一圈,寻找着可能的告密者,甚至上前查看了顾玉渊身后是否藏有人。谁嘴这么碎?然而,她并没有找到任何人。最终,她的视线停留在了顾玉渊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这种无稽之谈,不听也罢。”沈黛星说着,顺势坐在顾玉渊大腿上赔笑。顾玉渊的目光深邃而复杂,声音似有一丝苦涩。“无稽之谈?若非亲耳所闻,我也定不会相信。”沈黛星绷着一张小脸:“你监视我?”“我只是太在乎你,以至于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触动我的心弦。”顾玉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挣扎,但内心的不安如同跗骨之蛆,让他难以自拔。沈黛星眉头紧锁,不满道:“既然能听到,那也能传音吧,怎么不帮着我一起说她?”原本顾玉渊打造的缱绻的气氛瞬间消散。顾玉渊闭上了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沈黛星的思维跳跃得太快了,让他有些跟不上节奏。沈黛星见顾玉渊一脸无奈,心里那股子不爽更是蹭蹭往上涨。“嘿,我说你这夫君怎么当的?人家背后欺负你媳妇,你不去教训他们,反倒来质问我?”顾玉渊眉头一皱,声音低沉:“玉星,你知我并非此意。我只是担心你对我无……”,!“担心我什么?担心我欺负你的小情人了?”沈黛星的话如同一串连珠炮,噼里啪啦就砸了过来,“自己在魔宫一堆的莺莺燕燕,我不要你了。”她觉得一股无名之火在胸中燃烧,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也就罢了,现在处处都不顺心。今天不是差点摔死就是被人指责,而顾玉渊明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居然不帮她。忍不了一点!顾玉渊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玉星,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沈黛星气鼓鼓地扭过头去,不再看顾玉渊一眼,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见状,顾玉渊心中满是无奈。“宝宝,不生气了。”他想要拉住沈黛星的手,却被她躲开。狗男人,就知道搞这种花言巧语来哄人。顾玉渊轻轻叹了一口气,好在沈黛星虽然生气,但还是坐在他的腿上没有离开。他环抱着沈黛星,当小孩一样地轻轻晃着,哄着她。“魔宫中并无什么莺莺燕燕,我心中唯有你一人。”沈黛星虽心中气恼,但听他如此说,也不由得微微侧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顾玉渊长着一张大杀四方的脸,在她面前如鹌鹑一样老实,也太好欺负了些。不过,她就是:()穿书后她只想苟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