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声音此时颤抖而愤怒,连胸脯都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乳尖更是摩擦着大白腿,又开始产乳,在本就雪白的腿上,流下淡淡奶渍。
“主人,这剑仙子如此桀骜不驯,我想可以让剑仙子试做奴隶,削削锐气,可好?”
花千秋感受到浓精下肚,便吐出巨龙,谄媚地献上建议,她已经完全扭曲了。只是希望自己崇拜的对象,沦落地和自己一般境地。
“嗯,也好,是该如此。”
只见林春阳看着保持掰穴的瞿梦秋,轻笑一声:“掰上面穴干什么,除了灌酒,主人还未曾操弄过秋奴的腚眼,今日如此喜事,秋奴还不好好张开你的骚腚眼?”
瞿梦秋愤恨地看着如此轻薄自己的林春阳,内心已然羞愤欲绝,那个器官自己近十余年未曾用过,守身如玉的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肛门又被拿来泡酒,又是用来当性器玩弄!
但身体已经被林春阳完全掌控,甚至只要林春阳想,他可以直接封印自己的神志,主动浪叫着扭着腰肢让他爆菊!
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吱声,默默地用两只手将两瓣臀肉向外掰开,一朵粉嫩的雏菊展露在雪白的臀心间。比那玉蛤还要诱人。
然而对瞿梦秋的羞辱还未曾结束,她瞪大了美目,看着林春阳蹲在了她的脸部,一个结实的屁股横在自己面前,一根肉屌和两颗睾丸悬在她的脸上,简直就好像她的脸上长了一根鸡巴一样!
“秋奴,可不要忘记了嘴的练习哟。”戏谑地声音响起,她的小舌头立刻灵巧的伸出,乖巧地在已经沾满花仙子口水的肉棍上在舔舐起来。
蜂蜜的味道和雄性的腥臭让瞿梦秋直作呕,但是越是舔弄,她却不由自主地升起永远伏在那根棍上的念头。
她知道,又是御奴诀,但她已经对此无能为力。除了默默忍耐,别无他法。
粉嫩软糯的舌头有着自主意识一般,顺着肉杆一路下滑,最后甚至主动仰起头,轻吻啃咬舔弄那两颗装满精汁,即将灌注自己肛肠的子孙袋。
而后方,连她的足趾也同样被花千秋还是舔弄,瘙痒感不断从脚心传来,五颗可爱的足趾无论如何蜷缩都躲不过花千秋恶意的玩弄。
甚至她在舔弄之余,不断回响起着浪叫。
“噢噢噢噢,剑仙子的肉棒阳具,果真插得花奴好爽,几乎就要亵身了!”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但瞿梦秋知晓,她昔日不曾离手的剑,被铸成了下流的阳具,在被花千秋百般淫玩,甚至她的残破不堪的剑心都能感受到被肉腔包裹的温润感觉,像是无数小手缠绕一般,抓着她的心也一并堕落。
她淡淡地透过林春阳肛毛丛生的屁股蛋,看向天空。
月过半梢,夜还很长,今晚注定是她淫落之日吗?
不,只要心未曾沦陷于堕落,就尚有一线生机,她目光决绝,如何苦难抵得过她千秋之疾苦,如果注定要堕落,她也绝不允许是今日。
心中已然做好了一切准备,她会承受住所有的考验。
目光变得更加冰冷,但嘴上反而更加卖力,她知晓只有快点让林春阳感受到快意,才能赶紧结束掉这段漫长的折磨。
主动放下身段让她生不如死,但如果心也迷失,她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更是天下之劫难。
感受着身上男人炽热的鼻息在闻嗅着自己肛菊深处的气息,瞿梦秋已然放弃挣扎,脸上挂上一层比胭脂还红的霞。
今日,她的所有尊严都被践踏于此。
然而林春阳比她想的更会玩弄。
林春阳粗糙的舌头竟然也顺势探入了她的后庭。
舌尖刚挤入软糯的菊口,就转着圈儿润了润肛口。
还未经人事的菊蕾因为这般挑逗,开始剧烈的夹紧收缩。
被师姐肛肉挤压舌头的感觉,还有里面的芳泽和师姐浓郁的气息,都让林春阳兴奋得情难自抑,一点点将舌头挤入里面的肛穴,连口水都一起混杂着滴入瞿梦秋的蜿蜒漫长的肠道之中,永远化作她身体的一部分。
“疯了吗!”饶是曾经走遍天下的瞿梦秋也不禁失声,怎么会有如此恶心下作的玩法。
听得身下有些慌乱的声音,林春阳反倒更加放肆。
这也是他第一次亲吻女人的屁穴,但从未排泄和使用过的肛肉比他想的还要可口娇嫩,里面的软肉紧致无比,褶皱之内,瞿梦秋后庭的每一寸肛肉都凹凸不平,绵软的嫩壁相互挤压着他的舌尖,舌苔上甚至能感受到剑仙子的香甜肠液已经一点点流入自己口中。
当他舌尖终于舔够,钻出时,那平日里连紧闭的肛口竟然还恋恋不舍地发出一声啵声。
林春阳狠狠地在那雪臀上狠抽了一下,顿时引起身下人的一阵颤抖。
“师姐,感觉夫君的口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