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猪配种的药剂?”猪倌刚穿好裤子便听到这没头没脑的问题,有些不明白眼前这贵客黑蛮奴的意思。
不过他还是很快答道:“有,有有有,只是不知道大人您要给种猪的还是母猪的?”
“都要,你现在便拿来。”
“对了,顺便把你这最强壮的种猪迁过来。”
尼根的语气平静淡漠,却瞬间让方才“大逆不道”的猪倌都愣在了原地。
“大人,您,您该不会想——”猪倌咽了口唾沫,即使是在水手街最下贱婊子那见过无数花样的他,也不敢相信真的有人会这样玩女人。
“她,她毕竟是——”
而且无论怎么说,那也是希亚家族的夫人啊……猪倌心里有些畏缩。
“你主人,那个肯特·希亚怎么交代你们这些下人的,你忘了。”
尼根如刀般锐利的眼神扫过猪倌,语气里逐渐不悦。
“你的废话,是不是太多了,嗯?”
“是!是是是!大人我这就去,您,您稍等!”
只是一瞬的眼神交流,猪倌便觉得自己背后全是冷汗,当下不敢再做质疑,赶忙向猪圈另一边的一间小屋跑去。
而且家主肯特·希亚大人确实说过,家里所有下人都要对这两位新来的贵客完全无条件的服从。
片刻时间,猪倌便拿着两瓶药剂小跑了回来。
“大,大人,药剂拿来了,这,这一瓶是给种猪服用的,给种猪喂下就行。”
“然后这,这一瓶,是涂抹在母,母……母猪性器上上的,既能让母猪发情,还能散发出吸引种猪的气味。”
说道母猪二字时,猪倌舌头打了结一般结巴起来,猥琐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瞥向了一旁瘫软在草垛上的美人。
“看什么看,去把种猪牵来。”
尼根冷哼一声,接过药剂,然后径直走向方才猪倌激战过的干草堆。
“舒服吧,母猪。”
“接下来,还有更舒服的。”
“更适合你这样下贱母猪的”
显然尼根对于怜香惜玉完全不屑一顾,他话未说完便弯下腰来,单手握住了美人一条白丝美腿的精致脚腕,把还未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的美人倒提了起来。
“唔……嗯!?”美人恍惚骤变惊惶,口中发出惶惶又痛苦的呻吟。
“啵——”
尼根拇指一拨,将药剂瓶口的木塞利落地拨开,发出一声清脆的空响。
“涂抹在母猪的性器处么……有些麻烦了。”
老实说,尼根完全不想碰这种恶心的药剂。
于是他把美人的一条白丝长腿夹在左臂腋下,右脚踢开另一条耷拉在地上的长腿,让美人早已满是白沫的蜜处洞口大开。
尼根就这么直直地站着,然后稍微瞄了瞄大概位置,便用拿着药剂瓶的右手,在空中将整整一瓶母猪发情药剂向下倒下。
“唔?!嗯?!唔——”
“别动!”尼根不悦地踢了母猪一脚。
淅沥沥的细密水声在宁静的夜晚响起,紫黑的母猪发情药剂在空中划出一条直线,肆无忌惮地浇洒在美人的玉蚌周围,其中还有不少被直接浇入张着口子的蜜穴之内,发出断断续续的“噗噗”轻响,兑出白黄的精沫。
只是片刻,一整瓶发情药剂便在尼根手里尽数倒完。
“嘭”
尼根倒完药剂,松开腋下的白丝美腿,不太高兴地踢了脚下的母猪一脚。
“该死的母猪,乱动把药剂都溅到我靴面了。”
“不过接下来,等你这母猪的好老公来,就有你好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