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自从九年前十三岁的自己成功晋升五阶那天起,母亲便不可能再受这般的屈辱。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今日的自己已是七阶,力量甚至超过了那个男人,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可他依然选择了如此下作不堪的献媚,将自己的妻子当做奴畜一般献给其他男人,甚至是黑蛮奴。
为什么?
贝兰比谁都清楚,自己的母亲为了保护自己这个女儿,在这个“家”中曾经遭受过什么。
贝兰无法想象,那个原本爱干净到近乎洁癖的女人,是如何忍受她曾遭遇的一切……
此时的她宁可赤裸着躺在干草垛上,也不愿穿着黄浊的衣物,恐怕已经是她能做到的仅有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反抗……
愤慨,却又迷惘和无力,贝兰多么想毁灭眼前的一切,来到母亲的面前,轻轻抱起母亲,就像儿时的母亲将自己拥入怀里一般,然后逃离这个地狱。
贝兰无数次试图凝聚起元素之力,可原本听话的水之元素却始终毫无反应。
她做不到,她什么都做不到,被封印了元素之力的贝兰不再是所谓的元素魔法天才,现在的她,只是被锁链束缚着的,下一个等待羞辱与凌虐的母畜和羔羊。
“呵……”
拉斯特皇子自喉腔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他很满意脚下这位曾经的学姐的面部表情。
而传影水晶另一端的尼根,此时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不禁讶然失笑:“没想到,居然是条爱干净的母猪。”
“别磨蹭了,赶紧继续吧,节目随你安排,我知道你很擅长玩弄母猪。”
拉斯特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小半,迫不及待地催促另一边继续那荒淫的表演。
“是,拉斯特大人。”依然是毫无敬意的语气,尼根笑着耸了耸肩。
“这母猪,叫琳,是么。”
再次看向干草垛上的女人,尼根棕黑的眼眸里充满了欲望与暴虐,老实说,在晚宴时尼根就想好好玩玩这条母猪。
只是可惜,在事情没有发展到不得不对那个小姑娘使用最后手段时,拉斯特皇子并不打算把这头母猪弄得太惨。
不过看来那个小姑娘有些不识时务,让拉斯特皇子决定彻底撕破脸皮,倒是便宜了自己。
尼根大踏步走上前去,大码的黑色皮靴踏在猪圈的干草上发出嘎嚓嘎嚓的响声。
“嗯……呜……嗯?”
浅睡中迷迷糊糊的琳,似乎忘记了自己可怜的处境。
“哗啦——”
脚步声让琳从虚幻却又隐含希望的浅梦中猛然惊醒,脖颈上沉重的锁链带来的疼痛和不久前噩梦遭遇让琳瞬间回到彻骨冰寒的现实,让她口中不禁发出难受的呜咽。
裹罩在琳头部的麻布袋里先是发出沉闷的惊疑,随后白皙的美体受到惊吓一般猛地起身,然而纤弱颈部的沉重感和铁链碰撞发出巨大的金属声让她不禁想要痛呼出声。
可惜,卡在嘴里的腥臭口枷适时提醒着她,此时的自己只是一头被栓在猪圈中的母畜,自己甚至连说出完整词句的自由都被剥夺。
终于,琳回想起自己入睡前遭遇的一切。
……
在琳世上唯一珍视的女儿求学归家的这天,她没能在家中准备女儿最爱的餐点共进晚餐。
那个令人作呕的男人,琳名义上的“丈夫”,将琳带到了家邸不远处的那栋华丽的宅邸,然后以女儿要挟琳用身体去服侍自己毫不相识的两个男人。
九年了,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九年前。
更让琳难堪的是,两位“客人”中的其中一个竟然是连希亚家中地位最低的奴仆都看不起的比兰克黑蛮奴。
嘴里的口枷,是那个男人为了让自己能在“晚宴”时更好地作为“便器”为两位“客人”、“服侍”而被迫戴上的。
“晚宴”结束,却也没人在乎琳口中还含着口枷,小巧的檀口始终被迫大张着几乎麻木,琼鼻里更是是不断从口腔中涌上阵阵男人精液与尿液混杂后的腥臭气味。
更糟糕的是,“晚宴”结束后的自己似乎被交给了那个壮硕到夸张的黑蛮奴处置。
那个名叫尼根的黑蛮奴直接把又脏又臭的粗麻袋套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在脖颈处扣上奴隶才会佩戴的项圈和枷锁,就这样把如同妓女性奴装扮一般的自己牵在身后,走在了碧蓝港城荣区的大街上。
“看,那是什么?一个黑蛮奴居然牵着一位戴着奴隶项圈的贵妇?”
“切,什么贵妇啊。你别看那骚货的白袍好像很华贵一样,但你看她奶子和骚逼,都被这半透明的袍子露得一干二净,这不就是婊子穿的玩意儿吗。”
“我看啊,这骚货最多也就是个高级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