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过电的时候又忍不住庆幸…呃,庆幸还好我的腰够细?不然琴酒一捏就是软趴趴的肉,又得骂我不好好锻炼,给组织丢脸,将来有任务的时候会麻烦之类的…当然,琴酒其实没这么骂过我,是我自己按照他对我训练时候的状态擅自推测的。
琴酒拎得轻而易举,被拎的当事人只顾得上下意识双手抚上他的肩膀,震惊发声:“琴酒?啊?”
“琴酒?!”
好像被压制和俯视的反而是我。
忽然失重。
更危险。
别管琴酒是不是能举起伏特加,他当然能举起来,可是举伏特加用的力气和举我能一样吗?而且…琴酒举高高伏特加什么的…画面太美,我着实不敢想象。
那什么,虽然我很想要吃琴酒豆腐,但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好时机。
被莫名其妙举高高的我茫然地眨了眨眼:“原来琴酒你喝多了喜欢玩举高高的游戏吗?那确实应该来找我,举伏特加还是有点辛苦。”
怎么还把我自己给想心虚了?不行,我要自信,不要小看了琴酒和我之间的羁绊啊喂!
也忽然慌张起来。
如果是从前,我只会大喜,想要抓紧好机会蹭蹭,没准能多摸几下琴酒那让我眼馋的胸肌和腹肌,如果再能和琴酒贴贴就更好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
我努力地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说来也奇怪,我的酒量明明那么好,怎么闻着琴酒身上淡淡的酒味,反而有点醉了?
眼睛半眯间,我看到了琴酒唇边更加明显的弧度。
好奇怪,他为什么会笑?
好奇怪,这个笑,像是目标达成的满意,又像是…我不懂的自嘲?
他侧过头,在我耳边呢喃,几乎要贴到一起:“现在我来了。”
“小姨,我做噩梦了,好害怕啊!”
江户川柯南刻意捏得可爱的幼稚声音让我一秒清醒。
我惊愕地瞪大眼睛,连呼吸都沉重到我能听到声音。
小柯!他怎么突然出声了!他不要命了吗!
从我的角度,能恰好看到江户川柯南房间的门被拉开,走廊的灯光顺着门缝照进黑暗的房间,露出反光的一片眼睛镜片和小孩子的半个身体。
我更紧张了。
琴酒听到了小孩子的声音,嗤笑一声,危险的绿眸锁定我:“一起去看看吗?”
什么?一起去看看?那我家还能不能住人了?
琴酒露出了我最熟悉的,鲨鱼笑。
我条件反射地小幅度摇头,想都不想地就将双手从琴酒的肩膀上挪开,胆大包天地放在了他的脸侧。
是的,我直接捧住了琴酒的脸,不让他转头,只让他看我,清清嗓子说:“不要,别管他!”
“不管?都叫你‘小姨’了,你不管?”
琴酒的手指敲打着我的腰,跟夺命一样,声音愈发喑哑:“两个月。”
“什、什么?”
江户川柯南,你小子要是不想看到你小姨我下跪抱琴酒大腿,就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缩回去。
“说琴酒你来了啊!你来了…然后呢?”我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认真准备好倾听。
“你还有两个月。”
他该不会以为琴酒一个人出现在我家,他就能对琴酒做点什么了吧?
“英子。”
我晃着长睫,一错不错地看进琴酒深绿的眼底,不知为何,跟陷进了旋涡一样。
亲娘咧,我紧张成这个样子,琴酒不发现有问题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