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惊又喜,还有点下意识的期待,第一反应就是飞快地把手里的药藏回远处,关掉电视机,小心翼翼地走向大铁门。
琴酒不能这么快…
呃,还真是琴酒。
我对着正在打开铁门锁的银发男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琴酒,你回来啦!”
银发男人原本浑身冷凝的煞气在抬眼见到我后缓和了些许,他微微颔首,加快了手上开锁的动作,抬步进来直接就把我抱起来,扣到肩膀上。
然后扔到了还残存着我刚才躺过余温和乱糟糟痕迹的沙发上。
扔得还算轻柔,所以在他俯身过来的时候,我还能连滚带爬地坐起来往后靠。
只是靠也只能靠到沙发靠背上,相当于没靠。
如靠是吧!
我看着拉近我们之间距离的琴酒,忍不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磕磕巴巴地说:“琴酒,你冷静点。”
琴酒握住我不自量力制止他的手腕,握紧,死死盯盯着我,在瑟瑟发抖的我的注视下,于我手心处落下了一吻。
我僵住了。
他又连着落下了很多吻,以及一连串热的舐痕。
我感觉我要疯了,头皮都在发麻,浑身也控制不住地软起来。要不是他禁锢住了我的腰,我直接软成一滩水从沙发上滑下去都毫无意外。
银发男人揽着我的腰,另一只手轻易控制住了我下意识想挣脱的着手心到了手腕。
被舐的细嫩手腕肌肤下的青筋流淌着汩汩的鲜血,我本能地瑟缩着,生怕琴酒真的兽性大发,觉得不够,直接咬下去。
要死了。
我被终于偃旗息鼓松开我手腕的琴酒搂在怀里,被他顺着汗的长发,恍神发呆。
“想得怎么样了?”在我慢吞吞地在脑中把听到的音节努力连成词句理解出来之前,琴酒又紧接着说,“算了,我不想听。”
大脑运转成功,将将反应过来的我:“…”
有的时候觉得琴酒是真的喜欢我,有的时候又觉得他是真的不想听我说话。
琴酒,你真的很难搞诶(那种语气)。
琴酒垂着眼睛,捏起我的手腕,玩弄我手指的样子就很,很像是我以前无聊的时候玩他手指的样子。这算是什么天道好轮回吗?我呆呆地想着。
手指被从指缝间扣住,琴酒忽然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说:“波本在找你。”
按照一般情况,我现在应该“啊?”一声,不过这是一般情况。
现在的样子显然不一般。
总之不可能会在这么一个公寓里,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个地方其实很好找到,我也很容易就能逃出去。
等等,我刚才没听错的话,等等,我才反应过来,琴酒的原话是没想这么快把我关起来?他关我还真是蓄谋已久的?
也就像他其实一点也没信我能不想跑。
我超有眼色地选择了沉默。
看起来是我被关起来了,但是我总能找到出去的机会。我心里是懂,可是嘴上还是忍不住:“那你还在床上准备手铐和铁链,琴酒,你不对劲哦。”
除了酒保技术以及某些是贝尔摩德教我的和我自学成才的能力之外,我这个人会的东西、有的常识、对事物的认知,基本上都是琴酒一手教出来的。无论我学的时候有多摆烂又有多少是真的不会和有多少是故意装作不会,我都不得不承认的是,琴酒比我想象中更了解我。
我长这么大,也就只在各种文学和影视作品里见过捆起来之类的强制爱…啊,这么一想,我突然想起来,琴酒之前也绑过我啊!就是赤井秀一的那次,啧啧啧,看来琴酒或许很早之前就想要把我这样那样了,我忍不住阴暗地猜测起来。
给我一种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错觉。
还是之前说的那种,如果只是单纯为了享受,你情我愿的金钱或者肉体关系,也不是不能考虑。可是琴酒明显就是…并不是。
就像他在这个房子里,几乎是按照我的想法,规避了我在短时间内能自力更生想出来的逃脱办法。
琴酒松开我的耳朵,沉声说:“原本没想过要这么快把你关起来的,不然你现在不会在这里。”
还有就是,尽管我好色之心人尽皆知,也尽管我比较习惯对琴酒动手动脚,还有点享受亲密接触,毕竟我没多少道德,可是如果琴酒真的要对我用强…
不行的,不可以的哦。
为什么啊!他拿的是什么病娇剧本,还是强取豪夺强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