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吸都粗重起来,眼眶里也忍不住蓄满了水光,我疯狂摇头,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就只能疯狂说着让琴酒放开我。
腰都要被勒断了,琴酒终于松开了我,手指抚上我的下巴,竟然是难得的珍视的感觉。
读懂了我眼神中的惊恐,琴酒甚至直接笑出了声,在我更加震惊的目光下,居然打开了保险栓。
放开我的手。
就算他牢牢握着我的手腕,我也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着。
救命,我手都在抖。
保、保险栓没开吧?可千万别走火啊!
耳垂被松开了,但是脖子又被咬到了。
琴酒漫不经心地抬眼看我,薄唇轻扬,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手腕,贴近我问:“要动手吗?”
在我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他带着我的手,将伯。莱。塔的枪口指向了他浴袍下在外的胸膛。
看不出来啊,原来琴酒还有病娇的潜质,哇哦!
“看到手铐了吗?”
万一伤到了琴酒怎么办?
哦,我那多灾多难的耳垂,怕不是要破皮出血了。
“不敢?这样了还不敢对我动手?”琴酒侧过头,咬住我的耳垂,呢喃着问,“是不敢,还是舍不得?”
还有放开我脆弱的耳垂。
冰火两重天。
就是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温柔。
“琴酒…”
我无助地张了张嘴。
可是又不敢抖,生怕稍微动一点点,伯。莱。塔就真的会射出子弹。
明明是我以前做梦都想感受到的琴酒没穿防弹衣状态的怀抱,但是我是一点占便宜享受腹肌胸肌的想法都没有。
他的大掌包裹住我的手,同时也握住了枪,另一只手扯开了风衣。
“我懂!”理论知识万分丰富,熟读各种霸总文学小黑屋play的我马上接话,“这种情况下你就应该是警告我不要想逃掉,不然就会把我铐起来,让我床都下不了。”
一般来说,我是很爱看强制play的,只是如果真的发生在我身上的话,我还是比较喜欢对其他人强制,而不是我被强制。琴酒如果真的对我强制,那我…
那我绝对会找boss告状的!
“按照一般故事的发展,就应该是我努力逃掉,被你抓起来,你对我这样那样,没想到会这样被折磨的我心如死灰,痛苦万分地再次跑掉。”
不过其实按理说,琴酒身材这么好,尽管在我印象中没和人睡过,但是应该技术不错?没准我也不会完全心如死灰,这是可以说的吗?
“紧接着就是三年后…”
我的声音在琴酒的盯视下渐消,熟练地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停下了对于故事的编纂,很有眼色地想要做出保证:“但是琴酒你放心,我”
我肯定会等到你放我出去。
我可不信琴酒真打算一直关着我。
那什么,不是他说
没说完,因为琴酒突然将头探了过来,距离被骤然拉近,他的唇就停在我唇前,忽然一笑。
微妙的距离,呼吸都缠绕在一起,我完全不敢动一下嘴唇,不敢继续跑火车。
琴酒敢动。
他一下子扣住了我的后脑,不给我逃脱的机会,舌头强抵开我的唇瓣就顶了进来。
亲吻来得气势汹汹,带了十足十的发狠力道,舌尖和气息一起凌乱地纠缠到一起。
我只能被他的力气带着艰难地仰起头,后颈被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前面的唇和舌又被疯狂咬。
腰也被再次搂紧,直接贴到了他的身上,唇齿间溢出的微弱呜咽声都没有传出来的机会就被吞噬得一点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