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骇然的瞪大双眼,不敢置信抬起头来看向浑身被灵力包裹的慕楠。噗——!一大口鲜血自艾克嘴里喷出,仓惶的自地上站起身来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艾克双手一震,更强的灵力波动环绕四周。一道道雷电噼里啪啦的氲绕在他周身。慕楠见状,双眼凝重,目光在他周身来回游荡。“雷系术法,难怪艾家会如此的有恃无恐。”厉沉冷冷开口。“不过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而已,别说染染了,在老子面前都是不堪一击,”君芜双手环胸,眼里满是讥讽。“……”“慕楠,慕晨风都败在了我大哥手里,你不过一个废物,不知从哪里得了点妖术就真以为天下无敌了吗?”艾克说完,双手五指张开,霎时间,大量的雷电环绕,他怒吼一声,犹如离弦之箭猛的朝慕楠而去。慕楠双手结印,往周身布下一道防御结界后将灵力凝聚在手,主动迎了上去。轰——!两拳相撞,恐怖的余波扩散四周顿时就将摇摇欲坠的结界给震得四分五裂。“啊啊——!”眼见余波朝着台下所有人扩散,裁判与一直未说话的老者连忙快速给四周加固好几道结界,这才呼了一口气的站在原地望着台上搏斗的两人。这慕家三子什么时候竟如此厉害了,连艾克的天雷拳都接了下来并且未伤到分毫。老者紧蹙眉心,眸底的幽光一闪而过。“嗯?”一直闭目休憩的凤染歌猛的睁开双眼,俯视往下看,准确无误的就对上了下方老者的身上。“怎么了?”风烬垂眸询问。“那个老头……有问题,”凤染歌意有所指的盯着下方。风烬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微微挑眉,还以为他刚刚的感觉是错觉呢,没想到陛下都这么说了,证明他刚刚的感觉没错。只是……以他和陛下的修为,应该第一时间就会发现的才对啊。凤染歌:“那老头身上有一件能隔绝一切气息的法宝,我们之所以没察觉到,应该是第一时间就被隔绝了,若非他刚刚沉不住气也不会暴露。”“原来如此,”风烬低头,双眼紧紧地盯着下方的老者不知在想什么。下方的战斗依旧是激烈的进行着,艾添越看越心惊,他是真没想到这慕楠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厉害。“在这样下去,慕兄可能会支撑不下去了,”张家方向一位身着白袍,坐在轮椅上的清俊男人喃喃自语。“二哥,你的意思是……”张家三子不解的转头询问。“慕兄看似厉害,但那股力量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属于他,若是与他旗鼓相当的对手还好,偏偏比他高上两大境界的艾克,看似艾克吃了亏,却也消耗掉了慕兄大量的精气神与灵力,这样下去,只会适得其反。”很显然,一直关注台上的艾添与老者这时也注意到了,两人不由同时松了一口气,随后一脸不屑的紧盯着浑身早已血肉模糊的慕楠。“妻主,起到反作用了,”厉沉与蓝浔皱眉开口。凤染歌轻掀眼皮,嘴角微微上扬,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捏诀,随后不动声色的朝着下方的慕楠弹去。早已筋疲力尽的慕楠突然感觉一股清流传入身体里,紧接着,原本身上所有的伤口皆在瞬息间就快速愈合了起来,不等他惊讶,一股更为纯粹强悍的力量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然而,这一切的巧妙变化,并没有引起在场的所有人注意。就在艾家以为慕楠马上就会神魂俱灭时,一股恐怖的力量随着慕楠的拳头迸发而出,直接将艾克的腹部击穿。噗——!大口大口的鲜血自他口中喷出,艾克瞪大双眼,缓缓垂下头看向自己的腹部,不等他缓过气来,慕楠揪着他的领口,面露狰狞的一拳又一拳的朝着艾克的腹部砸去,每挥出一拳,都带着毁灭之气。“住手!你这小杂种给老夫住手!”艾添再也坐不住的站起身来,不管不顾的就飞上擂台对着慕楠便挥出一拳。慕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给击得倒飞出几十米远重重的砸在擂台边缘。“二弟三哥!”慕悠悠与穆依依瞳孔骤缩,连忙飞身上了擂台,将躺在边缘的慕楠扶了起来。“二弟,你怎么样?”慕悠悠泪水直流,心疼的拿出一颗丹药就要喂进慕楠的嘴里。突然,慕楠双眼瞪大,用力将慕悠悠与穆依依两姐妹往旁侧一推。一道恐怖的灵力球直面向着慕楠的胸口砸来。他紧闭双眼,迎接接下来的痛感,然而,灵力球却在距离他面门的一米远被迫停了下来。艾添双目圆瞪,加大力度想要将灵力想要袭向慕楠,就在这时,空气中蓦的传来一道冷嗤。“自己的废物儿子没本事被人重伤,就不要脸的去攻击对手,这什么狗屁擂台的规矩,难道只是为没有关系的人设定的?”“是谁?滚出来!”艾添暴怒,对着四周便咆哮。“无能狂吠,哼!”紧接着,空气中传来一阵细微的波动,一道银色的身影缓缓在半空中凝聚而出,君芜俊美狂狷的脸庞立即便映入所有人的眼帘。老者与艾添同时抬眼看去不由双眼一眯,一瞬间便看出了君芜的修为。“哼,不过一介小小的金仙而已,竟敢在老夫面前装神弄鬼。”艾添浑身戾气横生,对着君芜就挥出一道灵力。君芜双手环胸,丝毫没有将身为仙君后期的艾添放在眼里。“老不死的东西,刚刚所有的对战老子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是你自己的废物儿子无用竟然还好意思插手擂台之事,艾家是吧,果然是个不要脸的垃圾货色。”君芜继续辱骂。此话一出,四周顿时议论纷纷,是啊,擂台上,生死有命,这艾家主见自己儿子重伤,竟然直接跑上擂台去攻击对手,而裁判跟管事不但不阻止,还任由事情发生,简直就是输不起嘛!艾添环顾一周,冷冷的瞪着悬浮半空的君芜,正要有所动作时,却被一直未吭声的陆湘湘给拉住。她双眼一眯,盯着君芜的脸看了许久后只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妻主太过清心寡欲,夫郎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