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风烬搂着她闷声嗯了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凤染歌转过身子,伸手抚摸他微倦的容颜。“我们走了没多久,风族就出事了,祖父他……因为那蠢货的举动,害得散了修为不说,到现在都还没醒来。”凤染歌双眼一厉:“出自何人之手?”“火族之前一直未出关的那几位太上长老,风琴将我们离开的事散播了出去,我们前脚没走多久,后脚他们便去了风族,风景……陨了,风岚……!”叹息一声,终是说不下去。“风琴?你不是让人处理了那女人吗?为何……”凤染歌话说到一半,顿时便明白是怎么回事。风老族长终究是心软了吗?无法理解,凤染歌这次是真的无法理解,都已经背叛过家族几回的人,为什么不斩草除根竟然还放过了,这是什么脑回路。“你是如何处理那些人的?”凤染歌又问。风烬摇头:“他们早已不在万灵大陆,我去的时候,火族已是人去楼空,就连风琴也不在,跟她一起的还有陆家那位仅存的陆湘湘。”“看来他们早已蓄谋已久,”凤染歌皱眉思索片刻后抬眼:“可有查到他们具体去了哪片大陆?”“龙幽大陆,至于是哪个势力暂时还未查到。”“又是龙幽大陆?”凤染歌皱眉,上次的那五个仙君也是来自龙幽大陆的吧。“陛下,我待会儿还得回去一下,这段时日,就不能陪在你身边了。”“别急,我与你一起,”凤染歌安慰道。“陛下?你是说……?”风烬惊讶的抬眸。凤染歌点头:“既然是别的大陆捣乱,这件事就不能如此简单盖过,再则……”她微抬杏眸:“仙界风族,再怎么样也是我凤染歌的夫家,这些人敢趁我离开对风族出手,看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那老大老二他们也跟着去吗?”凤染歌正要开口,忽然,身后传来厉沉几人的声音。两人同时回头,见厉沉四人手里正捧着一个小坛子。“妻主,这些东西全都挖了出来,要毁掉吗?”凤染歌轻点颔首,旋即看向月洵与慕笙,“你们俩去一趟灵狐山看看,为什么这么久了夙洐与云澈还没有消息。”见两人点头,她又转过身子看向厉沉与蓝浔。“你们俩,跟我们回一趟万灵大陆。”安排好一切后,慕笙月洵去了灵狐族,凤染歌与风烬则是去了万灵大陆。刚回到风族,凤染歌便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息。“仙君大人,您回来了!”站在走廊另一边的风管家见状,一路小跑来到众人面前。当视线扫到凤染歌的身影时,连忙恭敬的双膝就要跪地。凤染歌右手微抬,随后开门见山的道:“在此之前,还有没有其他势力之人前来?”“回上神大人的话,没有。”凤染歌了然点头,便不再说话,倒是神色略显匆忙,似是在等候什么。“祖父醒了吗?”风烬神色淡漠,一袭白衣胜雪,青丝如墨随意半束,双眸清冽就好似仿若藏着无尽幽深。只不过,眼下因为种种原因,他此刻微微凝起,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还没有。”风管家轻轻摇头,两鬓几缕白发在风中微晃,随即又微微凑近,压低声音道:“仙君大人,今日有侍卫看到,那陆湘湘鬼鬼祟祟的有出现在老族长的书房,行迹颇为可疑,像是在急切地寻找着什么重要之物。”“明白了。”风烬微微颔首,长袖轻拂,神色间波澜不惊,似是早已料到此事,“你下去吧,密切留意府中所有动静,有任何异常便即刻来报。”“对了,尤其是那蠢货,好好盯着,别再让他做出什么跌破眼睛的事出来,平白惹得人烦。”“是,”待风管家退下后,风烬牵着凤染歌与另一边的厉沉蓝浔一同朝着风老族长居住的院落走去。“陆家这个五女,神冢前后还不过人仙实力,这前后相差不过数月,就一举突破到仙君了,”风烬边走边说道。“不过数月?”凤染歌惊讶,那女人她见过,心机颇深,不似陆家其他人,之所以没对她下手,是因为那时她并没有明面上做过什么,所以便没当回事。如今……“这女人偷偷潜入风老族长的书房究竟想要寻找什么?”蓝浔也好奇的沉吟。“不管陆湘湘想得到什么东西?她胆敢再次闯入风族,不将风族放在眼里,那么……,”他双眸微眯,周身散发着凌冽的气息,衣袂随风飘动,仿佛周身的空气都冷了几分。凤染歌与厉沉几人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刚踏入屋子,一股浓重的药味便传入众人鼻息。风烬缓步来到床沿边站定,整个屋内静谧无声,唯有床上老人那紊乱的气息回荡。走近床榻,看着老人那略显苍白的面容,平日里冷峻的神色此刻也柔和了不少。凤染歌见状,上前一步,伸出手指轻轻搭在老人的额间上,霎时间,源源不断的记忆碎片宛若潮水涌进凤染歌脑海,无数道细小的金色灵力化作丝线争先恐后多的窜入风老族长身体里,并细细的治愈着他的身体。小片刻后,她收回手,柳眉微蹙,他的体内,我种下了牵引,这段时间会慢慢修复好他的丹田与灵脉。“只是……。”“他的修为已经散尽,想要继续修炼,恐怕得等上好几年了。”风烬眼神渐冷,站起身来,望向窗外,目光是少有的深沉。“别担心,我们先去一趟龙幽大陆,想要找到那些老鼠,还是还是很轻松的。”风烬转头,又看了眼床上的老人,便与众人消失在房间里。……半个时辰后。“这么着急把我找来,所为何事?”祁衍慵懒的靠在一棵大树旁。“时空传送卷轴给我,我有急用。”凤染歌伸手道。祁衍:“……”无语的手一挥,一个长长的白色卷轴立即便出现在凤染歌手里。“怎么突然要这玩意了?”————————:()妻主太过清心寡欲,夫郎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