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明显是在特意使坏,说话期间,指尖的力气已经变得更大,不由分说地抵在穴肉上,微微弯曲,将最敏感的部分彻底压在了手指下反复蹂躏,如同深入体内的勾子,任何试图远离的行为,都只会带来堪称折磨的快感。
尿意愈来愈盛,身体也变得愈来愈僵硬,短短的十来分钟,对于我而言却仿佛比整个上辈子都更加漫长。
小穴一边抽搐着,用我完全不能理解和习惯的方式吞图着手指,似乎要仔细感受两根手指的每一丝细节。
身体发烧一样滚烫,触感仿佛被不断地放大,虽然没有运动,但是汗水却止不住地溢出,呼吸也随着指尖的动作愈来愈急促。
“我才不是……母猪??!而且,你的手指一点也不嗯??嗯??……不要突然乱动,真的要……漏出来了??……”
尿意越来越强烈,憋尿的辛苦感在身体中游窜着,尽管只是第一次见面,手指插进来才不过十来分钟,可是这个讨厌鬼却已经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灵巧地欺负着G点,时而按揉,时而抚弄,时而又变成了画圈。
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部位,却在变幻的手法下感受到了截然不同的快感,焦躁、刺激、温柔……各种感觉交替从小穴中传来,唯一不变的,是手指总要恶意满满地隔着穴肉,挤压本就已经酸涨难耐的膀胱,似乎是想要欣赏我忍耐的表情。
在反复不断地挑逗与亵玩中,我第一次明白了那些本子中所说的“身体变奇怪了”,究竟是什么意思——完全就是字面含义,足以让人发疯的快感在小腹深处盘踞着,完全不能理解这种既难受到让人想要逃离、又带着莫名舒服的雌性快感究竟是什么,更不能理解为什么只是被这样单方面地欺负着,身体就会因为被征服而喜悦到颤抖抽搐。
诱人的色气媚吟从紧闭的樱唇间泄出,就像是劳累了一天后,躺在床上不自觉发出的舒适叹息,又像是酷刑折磨时发出的痛苦呻吟,即使咬紧牙关,却依然无法压抑这种又是舒服又是苦闷的娇喘。
触觉被无限地放大着,一切都变得无比敏感,汗水沿着肌肤滑落的触感、胸部被压成两团雪饼的软弹感、下半身肌肉止不住抽动的痉挛感、小穴被不断地开发调教的羞耻快感……
【不能理解!不能理解!不能理解!】
【身体变得好奇怪,使不出力气,但腰腹又一直在扭动痉挛个不停。】
【就算想要反抗逃跑,身体却又在擅自谄媚。全身都好像变成了敏感带,被汗水打湿的JK校服和情趣内衣贴在肌肤上,感觉滑腻腻的,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为什么会不自觉地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明明都已经把嘴唇咬的生疼了,可是……每一次感觉到手指的动作,每次有气流从气管呼出,都会带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感觉嗯??好奇怪??……哈啊??快要不行了……”
小腹深处辛苦的酸楚愈发明显,除开高涨的尿意外,还有什么更加可怕的感觉在不断聚集着,在十分钟前,还被陌生的女性快感所包裹掩盖,此刻却已经从沉沉涨坠的小腹中,一点点溢出。
“唉,既然大姐姐这么急着去摘朵花,那我只好把手指拔出来了。”
不知何时,小讨厌鬼已经从背后凑了上来,将脑袋枕在了我的肩头,声音挤出一丝堪称做作的故作委屈,好像把他的手指拔出来是一件多么委屈的事一样。
可是……可是……
【哎哎哎哎哎???——!?呼吸!呼出的气喷到脖子里了啊——!】
暖暖的气流夹杂着小男孩特有的稚嫩而又蓬勃的男性气味,在接触到肌肤的瞬间,便如同无数双手,温柔地抚摸过每一寸肌肤——从耳垂下放,到优雅修长的鹅颈,再到纤瘦精致的锁骨,然后一路下滑,在沾满汗液的圆润胸口化作无数细小湍流,无微不至地沿着胸部的弧线,勾勒着被压扁的玉雪酥胸。
【可、可恶,贴这么近,下面不受控制地夹得更紧了啊?……】
“离我……远点?!”
充斥着情欲喘息的娇嗔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依然是那副油腔滑调的佯装委屈,既让我恨不得揍他一拳,却又因为这种近乎调情般的语气,让身体有了违背意愿的性奋,仿佛有细微的电流,钻进了耳朵的深处,化作两道,一边在脑海中游窜,一边又沿着脊背,爬向尾椎骨,越过湿漉漉的白虎肉穴,一直游曳到黑丝脚尖之上。
手指弯曲得更加过分,完全是在试探小穴扩张的极限一般,丝毫不在意我此刻的感受,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更加不讲道理地按摩起了膀胱。
最糟糕的是,我分明感受到他指尖的运动方向,是真的想要以这种过分的手势,抽出手指。
【要、要是被用这种手势?……呜?~~!会死人的,一定会死人的?——!】
“先、先不要——”
“拔出来了哦,雪·乃·姐·姐~”
“咿??”
只来得及对那亲密到有些过分甜蜜的称呼做出些许反应,手指就已经快速摩擦过前壁,划过了每一道敏感的褶皱,将如雷击般迅猛的快感强行在刹那间塞进我的身体——
两腿瞬间绷得笔直,足尖抵着床单,将完全熟透的的蜜桃雪臀高高撅起在半空之中,焖熟的淫肉肥鲍被臀肉与股沟的肉挤压着,变成了一道狭长的细缝。
纵使身体本能地想要张开穴口,却只能徒劳地挤出红豆般的精致阴蒂,任由快感的潮水泄洪一样,喷涌而出。
“噗嗤——!”
伴随着大量蜜液被手指抠挖而出,只感觉整片腰腹都完全脱离控制地夸张痉挛,一股液体猛地从尿道中喷射而出,一直到床尾留下壮观的湿痕。
视野化作了一片雪白,脑海中如同绽放起无数甜美的烟花,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无法控制。
只能任由超出承受极限的雌性快感席卷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想要绷住冷若冰霜的表情,却只能美目翻白,微吐丁香,将脸埋在枕间,涎液从嘴角缓缓流出,浸润了脸蛋下的枕头。
想要控制住花枝乱颤的娇躯,却只能放任双手抓紧床单,高抬翘臀,让丰满的臀肉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抽搐中颤抖不已,将股间的爱液甩地四溅。
“齁哦?——!好厉害?去了?去了?!喔哦哦哦哦??——!被两根手指轻轻松松玩弄到高潮了?!”
“明明是大姐姐,但是噢?~却长着一个轻而易举就会高潮的杂鱼小穴噗喔喔喔喔??——!十分嗯啊?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