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川!”“你信不信我告诉柳叔柳姨,说你欺负我!”卿安蹦来蹦去,就是够不到包装袋,气的直吼。“去呗,我还怕你不告状呢。”柳淮川叉着腿站着,一副悠哉的模样,捏起块饼干塞进嘴里,搓着手指头搓掉了些渣子:“没记错的话,你最近经常牙疼,卿叔和时姨可不想让你吃这么多甜东西。”他还装模作样的看了看配料表:“啧,太甜了,才吃两块,甜的我牙都疼了。”低头瞧小丫头一眼,她正撅嘴生闷气呢,过了一两分钟,许是把利弊想明白了,她抓着柳淮川一边往前拽去:“快点吃,我这题还不会呢,吃完好讲题。”“啧,语气好点,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卿安嘴角上扬了些,忽地转过身子,单膝跪在地上朝柳淮川拱手大声喊道:“大哥!小弟求您了!”“那那大妹子给大哥拿包湿巾吧,大哥要擦手。”他把袋子放到桌上,拍拍手坐上靠椅,卿安爱玩,柳淮川也愿意陪着她玩。闹够了,俩人擦擦手一齐坐在了桌边,等讲完一道题后,柳淮川正帮她削苹果,忽地卿安转过头没头没脑的问:“淮川哥,你相信科学吗?”“你问我?”柳淮川笑了,问他?要是相信科学,还能有他的存在吗?“对啊。”卿安点点头,抬手翻了页习题册。柳淮川摇了下头,语气随意但笃定,目光依旧落在手里的苹果上:“不信。”“我以为你这种大学霸都相信科学呢。”“呦呵,你不是学霸?还知道吹捧我了。”他把苹果递了过去,语气挑逗。卿安接过苹果,没有理睬柳淮川的揶揄,自顾自的说着:“我也不信,淮川哥你知道吗?上周六爸爸妈妈带我和姐姐去逛寺庙了,有个老道长说我身上有东西。”“倒倒也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反正就像魂一样会一直跟着我,虽说不会伤害我,但说我会有一难,而且最近初一十五的经常头疼,这挺难办。”“爸爸请了好几个有名的老中医,也没号出来什么,你说那些成天研究这研究那的科学家们知道这些吗?如果他们知道,还会说出要相信科学这种话吗?”卿安咬着酥脆的苹果,望着窗边,眼里透着无助的迷茫。脑袋疼的时候真的很要命,她会不会有一天被疼死?或者等到身上的那个东西在身上待够了,然后她也就该死了?那既然这样?她还要好好学习吗?反正都快死了,还不如趁着剩下的时间使劲玩,使劲吃,静静的等着死期。可是,她也不知道死期是哪一天,明天后天又或是五年后?十年后?要是短期还好,可以尽情挥霍时间,可要是还有好长时间才会死,还是要继续奋斗,人模人样的活着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夫妻,即便卿安不言语,柳淮川也能猜出这丫头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重来一次,他总觉得有缘人那事还早,但没想到已经找上门了,他的安安,还这么小呢柳淮川抬手揉揉她发顶,将小卿安揽入怀里,心疼的哄了好久。本月末,入夜后,柳淮川刚泡完抑制发情的药浴,便匆匆从家中赶来,越着窗户进了卿安房中。屋内,女孩躺在床上,娥眉紧蹙,头疼的她没有一点力气,连叫人的力气都没了。柳淮川庆幸自己来的及时,他侧坐在床边,轻轻帮着揉了起来。趁着女孩回过神来前,他下了道咒,随即又从窗户溜了出去,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不久后,柳淮川找了个假道士过来,当着卿父卿母的面装模作样的说从道士那里学了些医术,道长不常有空,但是他时间自由,可以常来帮安安减缓症状。柳淮川帮了家里大忙,搞得卿锦峰更中意他做女婿了。眼瞧着妹夫春风得意,很受老丈人:()恋爱脑女婿香吗?老卿家有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