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控制着让自己涌出更多的金光,一边回复道她们:“是不同国家关于这项罪名的相关法条啦,但是是用他们各国的语言书写的。”
“这也太厉害了吧!你都知道!”
霓虹妹妹们夸张但真实的赞叹声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起来了。
差点害羞得我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来摸后脑勺了,还好我及时想起来自己还在发动异能。
我懂个毛线啊,我只是认识中文和日文罢了。
这叫作不完全归纳法。
但是我还是心虚地接受了表扬,没办法,就是这么的虚荣心,喜欢听别人拍马屁。
思维发散着,手上工夫也没停,只听见咔的一声,我们看见墙壁上出现了裂痕,异能空间此刻就像一个被敲破的鸡蛋壳一样,异能因子就像蛋清液一样流散出来。
“快了快了,小林小姐!再加把劲!你可以的!”
听着美少女们一声又一声甜美的加油助威,我就像是球场上孔雀开屏的DK一样顿时打起了鸡血。
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用意念催动着锁链搅动起来,我的大脑疼痛程度和裂缝的宽度及数量成正比的放大起来。
终于——
在某一个阙值节骨眼上,这个困了姑娘们两个多星期的囚笼终于彻底被打破,异能空间在一瞬间消失,我们也开始做起了自由落体。
啧——
我咋从来没意识到这一点呢?
还好掉落的高度不高,只是从天花板位置掉到了地面上。骨头幸运无碍,屁股呢,虽然摔得不轻,但毕竟不是陶瓷那种质地,所以还是保持着之前的那两瓣。
就是这个地点可能会让刚刚脱困的姑娘们产生ptsd,因为我们现在在与谢野医生的手术室里。
各种稀奇古怪的标本、药酒,以及切割工具,还有一个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手术台上的皮特森。莱茵,还有拿着不知名工具,满身血迹绷带的太宰治——
“啊啊啊啊啊——”
几个女孩儿直接昏了过去。
太宰治和唯一清醒的我面面相觑。
“呃。。。。。。嗨,太宰?”
然后他大步上前抱住了我,把我埋进了他的怀里。
“小林酱,有那么一瞬间,我还担心你真的回不来了呢。”我听见他声音闷闷地说。
我没办法,也回抱了这个流泪宰宰头,安慰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这种按教科书犯罪的货色对付起来简单的很,虽然来了这边我没有了临时立法权,但是学过的知识我还不至于那么快还给老师的啦。”
我拍了拍太宰的后背,像是给警长梳毛一样,轻轻地上下抚着他的背。
“不害怕了哦治君,我永远不会不告而别的。”
“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