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为了咱们母子俩,还是选择了回避,想着给我们营造出更多的空间,相爱的二人世界!
可以说,这半年内,我姐虽然没有天天跟咱们在一起,但她的生活重心,她全部的思念都在你和我的身上啊,妈妈!
我姐真的是个孝顺的好女儿,她真的是无时无刻都在惦记着你,妈妈,我姐对你的爱护,对你的忠心天地可鉴!今天,我就敢这么说,同样,儿子也是问心无愧!”到底是儿子,和母亲有了肌肤之亲,起先,大男孩也像姐姐一样,跪爬着蹭到妈妈的跟前,胯裆处的肉棒还在那儿晃荡着,显得无拘无束,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又很是慷慨激昂,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是憋了许久的肺腑之言,所以才特别动情,渐渐地,说着说着,他已然离妈妈很近了,并且,在不知不觉之间,他还拿起了妈妈的手,轻轻握着,仿佛是想通过肢体接触,让妈妈多感受一点来自他内心深处的支撑,去打动妈妈,让妈妈信服。
又是安静了好一会儿,彼此无言,倪洁并没有立即抽出手,就像是触电一样,她静静地,感受着儿子大手的温暖和有力,静静地,她的呼吸也平缓了下来,丰满雪白的胸脯平稳地起伏着,她依然这么侧躺在床上,两只丰润大大的雪乳就这样袒露着,给儿女们看着,她默然不语,其实还是在思考,思考着过去,这对儿女对自己种种,在她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细细过了一遍,她又结合了刚才儿女们对自己说的话,再认认真真地分析了一遍,慢慢地,她看着面前的两个小人,眼神中不再冰冷和疏离,决绝与漠然,而是,又有了温度,有了一层源自母性的东西,一抹愿意接受彼此的妥协。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更何况,还是面对着对自己这么好,真的把所有的东西和宝贵的所有都奉献给了她,细细回忆,回忆着以前的过往,加之还看着儿女这副姿态,还是那么老老实实地跪在自己面前,还是那样表情真诚又坦率地看着自己,深情地凝望着他们敬爱的妈妈,或许,儿女们是没错,他们只是走了极端,一个不被世俗所认可的极端,但是,那也并不是给他们宣判死刑的唯一标准,不是剥夺他们爱妈妈的唯一定夺,因为,在这其中,他们的给予,给予自己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太多包容和温暖,太多的爱和幸福。
人就是这样,若是不亲耳听见他人说,然后自己再亲身感受一遍,用心去过滤好与坏,一件事,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注意到那件事的重要性,那件事是对自己有多大的影响力。
正所谓,身在福中不知福,莫过如此。
不过好在,她就是在这对儿女的福堆里,她懂得幡然醒悟。
自己的儿女,血脉相连的一家人,自己难道真的和他们一刀两断,彻彻底底地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吗?她做不到,自己也没那么狠心绝情。
再说,都已经是木已成舟,又何必再去深究?
“一对小混蛋!你们是啥时候开始的?为什么现在才让妈妈知道?”虽然眼神已恢复如常,但口气依然是冷冰冰的,依然带着三堂会审的严肃,尽管心中的天平已倾向了亲情,心中的恼火也已经被儿女们的柔情熄灭了不少,但倪洁仍是不放松,仍是语气硬硬的,质问着儿女。
并且,她低垂了一下眼珠,眼神还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若说气愤,倪洁还是恼儿子,她还以为儿子是个乖乖孩子,是个纯情的小处男,他所有的第一次,所有的宝贵产权都应该由她署有,都应该贴上她个人署名的标签,融入母子纯情的爱恋,可是他,却联合自己最亲的人,欺瞒了自己这么久,一个字都没和她坦白,甚至于,还跟她撒了谎,她记得,自己可是亲口求证过的,他说没有,是那样斩钉截铁,这让她如何不有一股被人戏耍了的懊丧?
如何不有一种消费者买了一件假冒产品一样的愤恨心情?
“看什么啊?占便宜没够是吧?妈妈才不给你看呢,让你骗人,说你还是那个啥的……和妈妈大言不惭地撒谎!妈妈再也不理你了,哼!”越想越恼怒,越想越是有一股无名火,倪洁唬着一张漂亮水嫩的脸蛋,又在恐吓着儿子,朝儿子做着凶巴巴的表情,之后,她索性就狠狠地甩开儿子的手,再次将自己美美白嫩的裸体藏入被褥当中,一对诱人性欲的大奶子更是被她裹得严严实实,便宜了儿子,就是对自己的再次松懈。
对自己零容忍的体现,她觉得。
可是,那粉粉嫩嫩的唇瓣撅起,形成了一个可爱又诱惑的幅度,以及那气咻咻的模样便再次出卖了她,多云转晴,可能就是她这种姿态,还想故意拿腔作势一番。
是的,说她没骨气也好,说她硬气不起来,在一对儿女面前放下了威严也罢,总之,她就是不想将儿女们推得太远,甚至,是离开了自己一点点,和她有了一点点的距离和隔膜,她都会心慌不安,会受不了,那是,自己无法接受的现实。
从第一次,儿子的“离家出走”,自己不惜放下了所有,放下了她母亲的姿态,也要将儿子寻回,彻底地属于了她,再到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主动与女儿摊牌,就在卫生间里,和儿子大胆地“偷欢”性交,就是想着让女儿也贴近自己,让女儿更能全心全意地理解自己,难道还不能说明她的心思吗?
一个刚刚伤愈的女人,天知道她有多么渴望被人呵护,被人爱。
“哎呀,妈,原来你就是在纠结这个呀!这有啥的啊?我这里……妈,我的屄可是你的第二厂家,是你的复制品,我弟弟那根处男的鸡巴,第一次插进谁的那里不都一样嘛?
都是自己家的东西,现在正好全被自己家人给享用了,一点都没浪费,没有让别的女人占了便宜,多好啊!”空姐,本身就是一项服务行业,所以察言观色最重要了,是她们必不可少要掌握的一种技能。
沈慈看见母亲这般,由怒变嗔,在一点点地好转,真的体会出了他们姐弟的用心良苦,不怪罪他们了,姑娘便自来熟地,又欢欢快快地跳回了床上,挨着母亲,她一边揉着自己被硌得生疼的膝盖,一边笑嘻嘻地跟妈妈说着话,言语有些粗俗地开解着她,又尽享着母女亲密,就似和好如初。
她还是光着屁股,就侧身靠在床头上,一双修长嫩白的美腿在橘黄色的灯光映照下,都仿佛泛着柔美的光,就在弟弟的眼皮子底下,显得极为诱惑,粉白粉白的,真想让人把手伸过去,狠狠地抓摸一把,方才过瘾,再往上看,那两个柔软雪滑的大兔子就那样欢脱地挂在胸前,坦然自若地面对着母亲,比之刚才,更显得傲挺丰满,带着满满的自信。
那份诱惑,弟弟还没来得及享受,却迎来了“啪”地一声脆响,母亲素手扬起,又落下,重重地在她肉肉光滑的大腿上就是一巴掌,声音又大又响。
“这么不像话!你一个大姑娘,满嘴脏话,害不害臊?我说呢,你弟弟怎么喜欢说那些不正经的话,原来都是被你给带坏了!你这个姐姐是咋当的?
真不称职!”
冤有头债有主,妈妈仰着一张白净的素颜,瞪着大大的眼睛,依然板着脸,看着她,“还不去穿上衣服?回你那屋睡觉去!现在妈妈什么都知道了,以后你们休想再一块凑合,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们还在做那事,那咱们就彻底断绝了母女和母子的关系了,我再也不认你们了!”
“哎呀,妈!这有什么的呀?覆水难收,都已经做了,难道中途掐断吗?我们又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设定了程序就必须得执行,再说妈,和自己家人做爱,做着最亲密的行为,何尝又不是一种另类的人生体验呢?
是冷暖自知的快乐感受,别人都没有!妈,你看看我大姨跟我哥,都好几年了,我大姨还给我哥生了一个可爱的孩子,你看他们,和我二姨他们在一起不幸福、不快乐吗?我大姨我二姨,可都是我哥的女人!”这种事,伦理问题,况且还是关乎与自己一家人今后的幸福,更加亲密无间,可万不能松懈,不能让步,以及有着模棱两可的态度,不清不楚,否则今晚做得努力全都白费了,功亏一篑。
既然薄薄的窗户纸又捅破了,那何必就此打开天窗说亮话,彻底挑明自己想要的,干干脆脆。
姑娘继续条理清晰地开解着母亲,关键时刻,她又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东西,请出大姨一家做真实案例,做最明确的现身说法,相信,没有几个人,得知自己最崇拜的对象,突破了世俗的条条框框,还能稳得住,不会在内心深处有着极大的波动和触动的。
妈妈对大姨,从小就有着河流对大海般的追随,山丘对云峰般的仰望,大姨在先,身先士卒地和她儿子做了乱伦之事,品尝着母子性爱的甘美,那么,身为妹妹,紧随其后,有样学样地去临摹一番,妈妈在心里还能抗拒多少,对一家人这份互爱的幸福,还能有多大的抵触心理?
“你说什么?你大姨跟你哥……”果然,母亲听她说完,立即出现了和弟弟当初一模一样的反应,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脸看见了牛鬼蛇神的惊愕表情,妈妈侧躺着在被窝里扭动了几下身体,活动一下,像是在用身躯抒发着她心里的震惊。
妈妈,也不顾给女儿盖上被子了,就任由她赤裸白嫩的身子暴露在空气当中,娇嫩柔软的乳房就与她自己平行,又被床边的儿子看个满眼,他姐翘翘蓬松的阴毛,以及大腿尽头的那处饱满,那鼓鼓的馒头屄,正好都对准了儿子的视线,让他饱着眼福,又满足了性欲。
倪洁没看见,在床前,自己赤裸裸的儿子,正因为她白光光的女儿而发了情,那身下的物件正在一点点变硬,变得粗长,逐渐有了男儿的雄风。
“怪不得那一次,你哥……我还说呢,你大姨去了一趟德国,怎么就突然抱回来了一个孩子,还说是你们嫂子的,怎么可能嘛!你们嫂子是去出国求学的,又不是去异国他乡生孩子的,这回就能全部解释得通了。”女人在犹自思考着,又在喃喃自语,自己梳理着脉络。
“对啊,妈,这回你知道我为啥要以身犯险了吧?废了这么大的劲儿,这么多的心思也要把你推给我弟弟,让你感受自己儿子全部的爱,妈,我就是想让你效仿我大姨啊!还是那句话,别的男人,哪有你儿子和我弟弟更可靠,更值得咱们去爱,去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