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关系,先解开。”
我只有老实听吩咐照做,她另一只手先伸进裤子捏牢了才松开另一只手,这倒好!
我的家伙够长,她倒不怕滑掉,不等她再叫,我一下退光,连皮鞋也踢开了。
这倒好,无遮大会,天体运动会,就在这大客厅里,我们已不知廉耻何物?
“啊!好宝贝!这么大?不知道它功夫怎样?”她两眼瞪得大如鸡卵,抓住我的阳物如获至宝般恋恋不舍。
“只要把你家小爷侍候好了,包你满意。”我推开她,坐回沙发上。
“好弟弟,我的小老子!你怎么说都行,姐姐都听你的。”她跟过来,跪在我面前,两只大奶子垂在我膝上,一脸馋像,好似干旱了十年没见过男人。
“没什么!只要你听话就行。”我一侧身躺了下来。
“小老子!你是我的小祖宗,我能不听你的?”
“啊!真棒!一身肌肉紧绷绷的,全是劲,啊!这胸脯!比小丫头还高!这胳臂这腿,跟铁一样硬!唉!又白又嫩,滑溜溜的,宝贝!你妈怎么生的?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女人?”她摸着,唠叨着。
我闭着眼任他摸,享受着这类似按摩的舒适滋味。也只有闭着眼不看她才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真是从来都是我摸女人,今天一反常态地让女人摸,原来也别有情趣。
她的手是那么轻?
像怕碰破了我!
十指像按琴键,更似带着电极,一溜酥麻,走遍全身,我毛孔都为之张开。
她的手停留在我小腹下面,在梳理着我的阴毛,随即一手托起那话儿,另一只小手搾了一下,离龟头差一指。
“乖乖!现在六寸有余,硬起来绝不止七寸,真是天生好宝,这得多谢你妈,乖啊!宝宝!等会得争点气,来!我亲亲!”
她先拍拍那话儿,像是哄小孩,啊喝!竟跟大鸡巴谈开了,奇闻!
我的龟头被她用脸磨着、擦着,软绵绵、热烘烘,滑腻腻,这美劲,别提了。
这种刺激很容易使人振奋,我竭力调匀着呼吸,摒除脑中绯红绮念,不使小伙计动,我必须等她兴奋冲动到极点,才给予她雷霆一击,使她臣伏我膝下,否则这老梆子,尤如饕餮老馋,我势将无法餍足其饥温之吻。
她已经眼起红丝,脸烫如火,眼瞪着没起变化的软肉棒儿,连咽馋涎,先用舌尖舔舔微红的龟头。
“小祖宗,你真沉得住气!怎……怎么没动静?唉!急死人!这……唉!能看不能用,可馋……馋死我了!我……”她急切无奈,张口就往里塞,那狼吞虎咽的样子,真吓我一跳,危险!
别被她………
我刚想起身,她已如久离母怀的婴儿,开始一阵急吮,天!阿弥陀佛!她总算还没神智迷乱地当肉肠吃掉,我吁口气,头上已冒出冷汗。
她该是此中老手,那吮吸力的确惊人,两手也像烙铁般热,不定把捏弄搓揉,过热的高温,已使小伙计开始涨壮,她吸得更急,又有力!
鼻子时时地直冒白烟,喷气如柱。
好快!硬了!硬了!硬如铁,硬如钢,表皮欲裂,我猛地挺腰而起,转身抱住她的头,一阵猛肏………
“啊!唔!咳咳咳………”她死命把我推开,摸着胸口直咳嗽。
“你……唉,小弟!怎么肏起嘴来了?”
“快!爬在沙发上!”
“这……不到房里去?”
“快!别啰唆………对!屁股抬高点,好!”
褛着大白屁股,我一素而得,挺腰直进,轻而易举。
才不过三几十下.她就风骚蚀骨地浪起来。
“哼!啊!好东西好宝贝!小祖宗,你真……真会玩,真会肏。”
“到底没有?够长吧?”我以劲地猛扬几下家伙,直捣得珠飞露溅。
“到底了!到底了!嗯!哼!够长!够大!我……我从没吃过。”
“好……吃吧!你这老骚货!”
“好……好吃!太好吃了!嫩……嫩得像童子鸡,却又硬……硬得像铁棒。”
她爬在沙发上咿咿唔唔,似猫叫春,像猪吃食,摇头摆尾,扭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