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承渊占着伤者的名,不安分守己,反倒换法子折磨她。
他慵懒半靠在床上,右手圈拽一条红绸,半抬起眼,笑意盎然望着坐自己身上的人,沈知梨浑身通红,红绸搭在床梁,成了轴点,双手被绑吊高高举起。
“阿梨?你怎么不动?”
鹤承渊指尖撩拨似得拨弄她腿边的小铃铛,“除邪宴会上,你盯着那些舞姬,不是喜欢小铃铛吗?”
“鹤承渊!我还没消气!”沈知梨恼羞成怒。
小铃铛悦耳响动,拍打在身,冰冷的体链挂在身上,早被染得滚烫。
“阿梨,我知道你也想了,我们太久没见了,能别生气吗?”
他说是有一下没一下“安抚”着她,可这指尖不安分的剐蹭游走,沈知梨颤得不成样子。
她想起来她是该骂他的!怎么一个吻就把自己拖了进去!
许是熏香让她没了多少力气,头脑不清醒。
夜风拂帘,烛影迷离,银月似水,倾斜而下。
鹤承渊沉笑一声,收回手来,杀人无数粗莽果断的手,此时温柔荡漾,指尖的烛光照耀下散发“摄人心魄”的光泽。
沈知梨试图反抗,高吊的手腕扯了扯,没挣脱,眼角泛起的泪花也无人可拭。
他的视线与她纠缠,盯着沈知梨脊背酥麻。
“放开我,鹤承渊。”
“喊错了……”
“唔……阿渊……”沈知梨在他身上抑制不住紧缩,眼角挂着的生理泪水,顿时滑落,话语更加细碎不堪,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晃在她眼中,叫嚣着。
鹤承渊倒吸一口凉气,头皮发麻,诱着她道:“说想我了。”
“……想……想你了。”
“我是伤患,阿梨动一动?”
沈知梨腰杆定住,一动不动,紧巴巴盯着他,无助又羞涩的无处可藏。
“不愿?”鹤承渊挑起眉角,“一会儿再骂我好不好,我实在……很想你。”
狡黠从饱含情欲的眼中一闪而过,他拉动手里的红绸,沈知梨胳膊被吊起,只能跟随他的节奏挺直腰身“浮动”,扯一下动一下……
“鹤承渊……我等下……额……”
“阿梨想说什么?”
他心底到底还是害怕的,怕她一怒之下离他远去,他没有办法,他只能多留她一时是一时。
她是爱他的,从内到外,从心到身。
小铃铛“叮叮当当”清脆悦耳,响个不停。
这一夜持续了许久,本就是后半夜的“重逢相见”,一碰上面,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他解开她手婉的红绸,将人反过身,轻吻她后肩狰狞的伤疤,随后又将人折回。
一个劲讨要她说爱他,不断不断,让她发誓不会离开他。
直到午时,沈知梨的嗓子干涩发哑,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了,鹤承渊磁性的嗓子仍在她耳边絮叨。
他的伤口。爆开,前胸后背没一处好地方,咬痕抓痕吻痕,他的战利品,更是遍布全身。
一场欢愉,血味夹杂情欲气息,充斥整个房屋。
他带她沐浴,沈知梨掐住他的肩膀,身体快散架了,这串金链像嵌在她身上一般,他不愿褪去。
沈知梨到最后一点力气都没了,瘫软在他怀里,仍由他的摆布,声音嘶哑,细如蚊鸣,“你敢不吭一声消失,你回来再见不到我。”
鹤承渊心慌着搂紧她,不敢再带戏耍之意,给她道歉,对她发誓。
沈知梨得到答案,最后一丝清醒瞬顷刻间瓦解,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久别重逢,他真是发了狠,她猜测的也不错,他想她沉睡其中,多日下不来床,破不了梦,目的就是如此。
若不是昏睡前,威胁他一道,等三日后再醒来的沈知梨怕是去哪找人都不知晓,只会收到一张他所言“报备”的字条。